薄寒川扭动车钥匙,“为了薄临川?”
男人的嗓音很冷,说一出,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叹了一口气,沈晚意无奈道,“和他没有关系。”
沈晚意很佩服薄寒川的脑子逻辑体系,她不想要和他有牵扯,这和薄临川有什么关系。薄寒川冷笑一声,开车的速度快了几分,余光瞥沈晚意一眼,告诉沈晚意,“维护他?”
薄寒川的无理纠缠使沈晚意心力交瘁,“随你怎么想。”
她刚才试过解释,薄寒川不仅不听,还无理取闹。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薄寒川压着声音里的怒火,“你这是承认了?”
坐在驾驶室的沈晚意看着车速越来越快,心骤然一紧。千万不要惹在暴怒边缘的人,她并不想逞一时强,将小命交代在这里。咽了咽口水,沈晚意声音放柔,“我和薄临川没有关系。”
话落,车速没加快,也没放慢,窗户的景色来不及看已经过去。沈晚意的手紧紧攥着车门,眼里惊恐万分,一路上胆战心惊。三十多公里的里路程,薄寒川用十分钟的时间到达。车停在别墅门口,停下的那一刻,轮胎和地面发生摩擦发出一声巨响。停下来,沈晚意整个人向前倾,背后弹在座椅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打开车门,双腿站在地面上,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压着心中的怒火,绕过车头,走到薄寒川的驾驶室前,敲了敲窗户,窗户缓缓降落,露出薄寒川的那张脸。她扯出一抹笑,“谢谢薄总送我回来。”
闻言,薄寒川愣住,他以为沈晚意会骂他一顿,没想到沈晚意不仅没骂他,还谢谢他。还没反应过来。“啪——”沈晚意抬起手,一巴掌打在薄寒川的脸上。薄寒川舌头顶着腮肉,狭长的眸子微眯,两天内,他被沈晚意打两次。打完薄寒川,她甩了甩手,“你不要命,别拉上我。”
丢下这句话,沈晚意转身回别墅,她今天下午照顾完王青,她就回家,再也不来这里。薄寒川驱车离开,一路上的速度比之前还快,双手紧紧地攥着方向盘,脚上油门用力一踩。耳边传来“唰唰唰——”的风声,风刮着他的俊脸,开车产生的刺激感和兴奋感并不能让他心里的怒意消散。沈晚意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车停在酒色,薄寒川不想回公司,一路上,他的脑子里全是沈晚意和薄临川在一起的画面。走进专属包厢,薄寒川脱掉西装,扯开领带,打开威士忌灌入嘴里。辛辣的感觉划过喉咙。他甩了甩脑袋,想将沈晚意和薄临川在一起的画面甩出脑袋里。包厢门打开,周南生走进来,嘲讽,“难得见我们视工作如命的薄总,大白天在酒色里的喝闷酒。”
风凉话停在耳朵里,薄寒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周男神夺走他手中的酒瓶,坐在薄寒川旁边,搂着薄寒川的肩膀,“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薄寒川冷睨一眼搭在他身上的手,“拿开。”
周南生认怂的拿开手,真小气。清了清嗓子,周南生撩着薄寒川的下巴,“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