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的薄寒川,望着桌面上的文件,没有丝毫想工作的心。太阳穴突突突的疼。内心放心不下沈晚意,推开卧室的门,华小丽快撞上快进来的薄寒川,心头一跳。掩下心底里的心虚,不看薄寒川的眼睛,匆匆往外走。沈晚意缩在床边的小角落不敢动,眼神呆滞望着前面。这一幕深深刺疼他的双眼,转眼间,想到她这样折磨自己是为了离开这间卧室找机会逃离他。内心的愧疚渐渐被愤怒和嫉妒给取代。“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但今天的行为而言你并不聪明……”薄寒川站在门口,黑眸一直在她的身上流转,想在她身上看到别样的情绪。见沈晚意不理他,内心的愤怒和嫉妒到达了顶峰。上前抓住沈晚意的手,厉声道,“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沈晚意的眼睛从始至终从未落在他身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放过我好吗?”
沈晚意机械性的说出这句话,语气里不带一丝丝的感情。薄寒川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大了好几分,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般,沈晚意眉头不皱一下,她感受不到一点疼痛。“放过你?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她的这副模样,薄寒川最不愿意看见,她已经把他忽略一个彻底。抬起手,准备做点事,手还没触碰到沈晚意,门口响起一道女音。女音充斥着怒火,“薄寒川!”
薄寒川一愣,还反应过来,脸上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薄寒川的脸偏到一边。“禽兽!”
王青指着薄寒川的鼻子大骂,眼底闪过一副恨铁不成钢。“你和薄勇一样禽兽不如。”
薄寒川冷笑一声,舔了舔上颚,“我就是禽兽,我就和薄勇一样。”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野孩子,有父母生,但没父母管,生命中唯一对他好的人去世了。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清明,对门外的保镖使了使眼色,“你没什么事,你就出去。”
王青偏偏不愿意离开,“你们谁敢动我,我就和你们没完。”
她见到沈晚意的那一刻,眼眶湿润,曾经活泼热情的女孩被她的儿子折磨的不成人样。博保镖只听令于薄寒川,不顾王青的挣扎和威胁,强行推着王青出去。耳边恢复一片清静,薄寒川睨了一眼沈晚意,她像一只木偶般,没有生气。收回视线离开。翌日。华小丽带着家庭医生走进沈晚意的房间。沈晚意保持昨天的姿势并没有动,眼睛里的红血丝比昨天的颜色深。医生拿出针准备给沈晚意抽血,沈晚意看见到针下意识的害怕,缩在一起不配合医生。“沈小姐,我们很担心你的身体情况,我们给抽血送去化验。”
沈晚意还是不愿意,家庭医生朝华小丽使眼色,华小丽关上房间门,跑去床上拽沈晚意出来。太久没有休息和吃饭,沈晚意身体虚弱,没力气反抗华小丽,身体被控制住。针快速落下,十几秒的时间抽完血,顺便给她挂点营养液后离开。给徐佳然发短信,【我已经拿到血液,最迟下午有结果。】发完短信,将箱子里的血液拿去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