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薄寒川盯着沈晚意咄咄逼人的粉唇,下意识的吻上去。双手掰正沈晚意的身体,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薄唇碾压,沈晚意的的身体莫名一阵寒粟,心里涌起厌恶的感觉,娇嫩白皙的手推搡着薄寒川。薄寒川就像是一堵巨大的墙,怎么也推不开,男人试图想撬开的牙关,沈晚意紧闭牙关,不给薄寒川一点机会。腰上一疼,沈晚意吃痛的张开嘴巴,不小心给薄寒川进去的机会,他熟练的进行扫荡。她的唇部很疼,这个吻带着霸道和强势,不带一点点疼惜。王八蛋!抬起手往薄寒川的脸上扇,一巴掌落在薄寒川的脸上,薄寒川不恼,嘴上动作并没有停止。抬起她的腰,往病床上去,将她压在身下,沈晚意心头一颤,她心里对薄寒川有芥蒂,和薄寒川亲密接触,她身体总是会起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想逃离薄寒川的触碰。骨节分明的手解开她的病号服,冰冷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肆意妄为的游离。内裤脱下,掰开她的双腿,身上传来凉凉的感觉,男人的双手一路往下,不断的探索她的身体。沈晚意的眼眶一红,一阵屈辱感笼罩着她。她认命的闭上眼睛,豆大的泪水划过脸颊。在薄寒川的眼里,她始终是他的发泄谷欠望的工具。薄寒川对她的恨,就算她用命偿还,薄寒川未必会放过她。临门一脚时,嘴里尝到咸咸的味道,薄寒川手上动作一顿,见道沈晚意的这副样子,他瞬间失去谷欠望。从沈晚意的身上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她闭着双眼,不愿意看薄寒川。巨大的挫败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然而一想到沈晚意和厉政景之间的扑所迷离的关心,他心里的嫉妒快溢出。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委屈什么?”他冲进火灾现场救她出来,她去病房找他,没说一句谢谢,反而对他爱搭不理。从病床起来,沈晚意离薄寒川五米远,以后和薄寒川独自创出的地方不能有床。他随时兽性大发。沈晚意进厕所,漱口,仿佛薄寒川是什么病毒般,一脸嫌弃,“被一条狗轻薄,你觉得我不委屈?”
薄寒川冷嗤一声,站在门口一直盯着沈晚意,淡淡道,“养不熟的白眼狼。”
漱了不下十次,直到口腔里没有薄寒川的味道,她才放在杯子。双手环抱在胸前,沈晚意翻了翻白眼,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你脑子瓦特了?”
提出结束关系的那天,她不仅还薄寒川六十万,还多给一万元。她这些年都是靠她自己的能力挣钱。收回在薄寒川身上的视线,拿出孕妇可用的遮瑕膏在脖子处遮瑕,“薄总,这里精神病院很近,你可以去那边接受治疗。”
薄寒川脸色一黑,沉默半天,薄唇轻启,“你去警察局撤诉,这件事再不要参与,我日后一定会给你交代。”
她不相信薄寒川会给她交代,一个是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一个是他仇人的女儿。她怎么敢相信薄寒川,上次在警察局薄寒川拿出一份没有签约的合同,戏耍她的事一直牢记在心里,她不会相信薄寒川。“哦。”
沈晚意嘴巴上答应着,但内心一直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她一定要将徐佳然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