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薄寒川的话,引得沈晚意;冷笑好几声,“你觉得孩子的父亲是谁就是谁。”
她解释半天薄寒川一个字也不会信。见薄寒川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沈晚意也累了,“你们出去吧。”
两人不为所动,沈晚意一字一顿道,“薄总听清楚了吗?”
见薄临川眼眸猩红,沈晚意的心里觉得很讽刺。“薄总,你要是听不清楚,我可以等你死后刻在你的碑上。”
郑杰出声制止,“沈晚意你够了!”
“你给我滚出去。”
薄寒川怒吼。郑杰瞪了一眼沈晚意,给沈晚意警。等郑杰出去后,薄寒川陷入缄默,良久,薄唇轻启,“对不起。”
吸了吸鼻子,沈晚意擦拭掉脸上的脸泪水,“别和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她不需要薄寒川的对不起,只要薄寒川能消失在她眼前,已经是最好的道歉。薄寒川望着她,眼神里带着愧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晚意不想和薄寒川继续掰扯下去,敷衍道,“孩子不是你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薄寒川生气走到沈晚意的面前,怒视她,“别说气话。”
“告诉你你会怎么做?打掉孩子?还是取母留子?或者让我和孩子成为你圈养的金丝雀和没名没分的孩子?”
质问的话落在薄寒川的耳朵里,薄寒川的心沉了沉,瞬间嘴巴不会说话。“既然没有话要狡辩,你就离开,别留在这里自取其辱,这里没有观众,我也不想被你辣眼睛。”
薄寒川的气息在空气中消散,她慌乱的心逐渐变得平静。躺在病床上调整自己的情绪。离开病房后的薄寒川,心脏处好似有一把刀在挖他的心,黑眸涌动,想将所有人给吞噬。薄寒川在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薄寒川长年包下这间病房,这间病房里放着很多他需要的东西。打开酒瓶,往嘴里灌酒,酒精似乎不能将他内心真实的感受给掩盖。他还是能清晰感受到心脏处传来的疼痛。如果他当时答应薄临川的要求,也许他的孩子还在。想到这里,他十分懊恼,拿起酒瓶拼命往嘴里灌。手中的酒瓶夺走,周南生怒斥,“嫌命长?”
喝酒的薄寒川不顾所有形象,他只在意心中的感受,“我的孩子没了……”“我知道。”
周南生心中也有愧疚,也许当时他告诉薄寒川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薄寒川疑惑道,“你知道?”
“当时我找你来医院想说这件事,但你和沈晚意的关系,我不敢说。”
话越说后面,周南生心中的底气越来越低。薄寒川抓住周南生的衣领,“你干嘛不说。”
周南生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整个人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薄寒川松开周南生的衣领,“滚。”
周南生想劝薄寒川但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孩子以后会有的。”
拿起酒瓶继续往嘴里灌酒,郑杰推开房门,看到这番景象,心头一跳,“总裁,身体重要,没必要为了一个白眼狼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