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巴想解释,沈晚意的所有的话到嘴边,变得无力。男人冰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浑身一冷,眼见男人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一步步往后推,每走一步如履薄冰。举起手中的避孕药盒子,丢在地方发出一声响声,“这是你同意的备孕?”
咽了咽口水,沈晚意的呼吸变得很缓慢,手心沁出一层汗,“这是之前买的,你说备孕以后我就没有吃过了。”
薄寒川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看向别处,“当我是傻子吗?”
知道沈晚意愿意备孕,他开心的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他认真为他们的家庭做打算和规划,带她去商场亲自孩子的物品,想弥补曾经失去孩子的痛苦,但沈晚意压根没有想过怀孕。这个认知让薄寒川浑身置身于冰窖当中,呼吸时心脏处传来疼痛。用力抓住她的肩膀,他的额头的青筋暴起,怒吼,“你他妈还想骗我什么时候。”
肩膀处传来疼痛,沈晚意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你弄疼我了。”
男人眼底一片猩红,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那我呢?我比你疼一百倍。”
不等她反应过来,薄寒川将她带到床上,天旋地转,眼前清明时,男人坐骑般的姿势坐在她的身上。沈晚意想要推开薄寒川,“你别发疯!”
她这几天是排卵期,如果薄寒川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怀上孩子的机会很大。薄寒川不顾她的挣扎,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撕扯她的衣服,薄唇封缄,将她所有反抗声音吞入腹中。沈晚意如同一个玩偶被薄寒川肆意摆弄。以前的薄寒川还会照顾她的身体,但今天晚上的薄寒川把她一个发泄机器般。一场大汗淋漓的情事结束,沈晚意衣不蔽体躺在床上,薄寒川换好衣服,系着扣子,“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房间里直到怀上我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沈晚意始终面无表情,眼神木讷。见她没反应,薄寒川好似为了刺激她,不让她好过,继续道,“那只狗我会送走。”
话音落地,薄寒川离开房间,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沈晚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很舍不得甜饼,但她快要离开薄寒川,她害怕她逃离后薄寒川迁怒于甜饼。甜饼的离开对它而言是一件好事,希望薄寒川能给它找一户好人家。想挪动一下腿,一动,某处传来清晰的疼痛感。薄寒川这般强盗般的行为和强女干没有什么区别。幸好,她答应景修筠离开薄寒川,不然这样的日子要一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关在笼子中的鸟,命永远不会长久。沈晚意待在床上没动,佣人来送饭,她会去吃,毕竟她现在要保存体力。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她关掉房间里灯,打开床头灯,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刚准备闭上眼,房门打开,一股酒精的味道传入鼻子里,她心中瞬间漏了一拍。薄寒川浑身带着酒气,朝她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