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时,景修筠不免叮嘱继续叮嘱沈晚意,“记得要按时吃饭。”
听到景修筠的语重心长,沈晚意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你啰嗦的想一个管家婆。”
挂断电话,景修筠把航班信息发给她。五天后的下午四点钟,景修筠降落在临城。接下来的日子,沈晚意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很枯燥,但国内的公司快速步入正轨,她可以将公司交给总经理打理,她可会回欧洲陪紫芙。时间一晃,到了五天后,沈晚意去机场接景修筠。站在接送口,沈晚意的怀里捧着一束鲜花,等了几分钟,沈晚意看到景修筠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助理,助理的手上也拖着一个行李箱,另一只手提着笔记本电脑的袋子。走到景修筠的面前,将花送到景修筠的怀中,“喏,给你的。”
景修筠接过鲜花,看着娇艳欲滴的鲜花和沈晚意,内心产生悸动,松开手中的行李给沈晚意一个拥抱。殊不知恰好落在前往接机的薄寒川眼里,景修筠背对着他,但薄寒川见到景修筠的视线觉得很熟悉。走上前,听到景修筠和沈晚意的话。“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
景修筠松开沈晚意,一只手抱着鲜花,一只手搭在行李上,景修筠的话,让沈晚意内心一虚,她一日三餐,一顿也不落,就是饮食不规律。“有。”
躲避景修筠的眼神,沈晚意主动上前拿景修筠的行李。眼睛不经意间和薄寒川对上,薄寒川的眼神锐利,上下打量着她和景修筠。景修筠转身,视线和薄寒川的碰上。三人之间眼神流转,薄寒川率先开口,“他是谁?”
沈晚意想说是丈夫,害怕景修筠露出马脚,一只手挡在身后,扯了扯景修筠的西装下摆。一只有力的手搂着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将她拥有怀中,“我是她的丈夫,我叫景修筠。”
景修筠将手中的鲜花放在沈晚意的怀中,空出一只手朝薄寒川伸去。薄寒川冷冷地瞥一眼景修筠放在沈晚意腰间的手,脸色一沉,眼里涌上占有欲,冷睨一眼景修筠伸出的手,他没有握手。刮一眼薄寒川,沈晚意拉回景修筠的手,抱着鲜花力气大了几分,“不用和他握手,我和他不是很熟。”
一句话将她和薄寒川的距离拉远。薄寒川听到沈晚意的这句话,差点把“我们之前睡在一起,还不熟?”
这句话脱口而出。心里浮上难受的感觉,好似有一只手捏着他的心脏处,呼吸变得困难,敏锐的注意到情绪的变化,薄寒川咽下这句话。沈晚意的一只手拉着景修筠,转身离开,“我们走吧。”
放在她身后的手没有松开,景修筠空出一只手拖着行李。两人刚走出一步,薄寒川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是沈晚意的朋友。”
话一出,沈晚意的身体一僵,她忘记五年前薄寒川和景修筠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