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间嬉戏的画面,一张小脸也渐渐地泛起了红。她还没看过两个男人XXOO呢,真想见识一下呀。“婴儿在想什么?”
听闻幽偌的声音,她赶忙扫去了脑海中的那些污秽画面,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尊上的意思是……?”
“解铃换需系铃人,花晨的事情你不宜出面,交予本尊处理便可。另外,一会下了早朝,你务必想个办法将柳如赋引至四风学院。”
说罢,幽偌转身便离开了大殿,径直来到了花晨的住处。他一把推开了房门。坐在房厅内的花晨一见到他的到来不禁怔了怔神:“怎么是你?大王呢?!”
“你险些将大王害死,竟还有脸要大王来见你?”
幽偌冷着一张脸,跨步走入。“我……我没有害过平魔王!”
听闻此言,花晨立马愤怒的站起了身:“我只是与皇上身边的首领太监徐公公串通要将你引到皇宫而已,与平魔王有何关系?!”
前夜,他吩咐密探传书给徐公公,商议陷害风偌幽之事。当夜,徐公公就派人秘密送来了回信,要求他昨日午时左右将风偌幽骗到太和殿即可。于是,他便假借蓝婴的名义命令小珍将风偌幽骗到了皇宫内。“呵,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乃平魔王婿,若皇上为难于我,即便平魔王不为感情,只为颜面,她又该何去何从?你可想过!”
‘啪’的一声,幽偌重重的拍了下桌面。这道刺耳的声音不禁令花晨打了一个激灵:“我……我真的无意牵连平魔王的。所以……所以,平魔王今日叫你过来,是来处罚我的?”
“平魔王心系你们之间的感情,无意与你对薄,然,我即是平魔王婿,便是这个家的家主,王不处罚你,不代表我能将此事作罢!”
话罢,幽偌双手背在身后,一双水眸快速闪过了一抹摄人心魄的冰寒。“哼,风偌幽,你个贱人,终于叫你抓到对付我的机会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放心,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而已。”
“你会这么好心……?”
花晨将信将疑的打量着眼前男人那张令人看不透的容颜。闻言,幽偌淡淡的一笑,道:“因你所致,险些陷咱们家王于不义;又因你所致,柳太傅屡屡在朝堂之中针对咱们家王,你身为王的男宠,难道不应替王分忧解劳一下么?”
待这一言落下的那刻,花晨马上就明白了各种含义:“你是想叫我再度回到柳太傅的身边?!”
幽偌笑而不语的保持了沉默。“不可能的!风偌幽,你别想将我从王的身边赶走!我是怎么样也不会离开……唔……”不等他把话说完,只见,幽偌牟峰一暗,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巴,将一枚黑色的药丸强行喂入了他的口中。“咳咳咳,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花晨手捂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毒药!”
随着淡淡的两个字落下,一抹肃杀之气快速划过了幽偌的眼底:“花晨,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是为咱们家王解忧,再度回到柳太傅身边当太傅的男宠;还是毒发身亡,孰重孰轻,你应该自己清楚。”
丢下话,他转身就要离开。“等等!”
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花晨的呼喊声。闻讯,幽偌站定脚步,唇间似有幻无的勾勒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相信花晨早已看透,他就算继续留在平魔王府也不会重新获宠,那么在死亡与当太傅男宠之间的选择就简单许多了………………皇宫。“众位爱卿,番邦的巫善王子近日来与朕经常互通书信,信中,巫善王子几度表示出对我大周朝的崇敬,所以,朕便向其发出了邀请,如果不出意外,今日未时他便会抵达皇都,届时朕会以家宴的形式宴请巫善王子,还望「三公」一同出席。”
辉煌的朝堂之内,坐在龙椅上的顾蔓雪平铺直叙的道出了圣旨。太傅、太保以及太师三人闻讯,一同走出了列队:“臣,遵旨。”
闻言,顾蔓雪下意识的看了眼身旁的太监。太监马上心领神会的宣布道:“退朝”巳时刚过,一众官员便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朝堂,柳如赋一步上了停泊在皇宫门口的马车。待马车行驶了没多会,那负责赶车的车夫便急忙掀开了车帘:“柳大人,平魔王的马车好像一路都在跟着我们呢。”
“嗯?”
柳如赋微颦了颦眉头,伸手示意车夫停车,随后一步跳下马车,拦截在了蓝婴所乘坐的马车面前。负责赶车的元宝急忙拉停了车。见状,车轿内的蓝婴下意识的掀开车帘,一眼就看到了拦截在马车前的柳如赋:“柳太傅,有何事?”
“你一路跟过来,不是本官该问你有何事么?!”
他双手背在身后,眉眼之间泛着浓浓的厌恶感。“我想是柳太傅误会了,本王只是想去那四风学院瞧一瞧,所以免不了与柳太傅同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