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你给我住手。”
周明琼看到镜头里那把匕首不断的靠近她爸爸的喉咙,更是心急如焚。“不想他死,除非你现在就回来。”
周春冷冷的说道,匕首已经刺破了周东年的皮肤,血液顺着脖子流下。他的狠绝,连两个宗师都感到动容,其他人就更是悍然。周东年可是他父亲,他竟然真的下的去手。不过这些人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帮助周春杀了周东年和周明琼的,至于谁动手,那不重要。“明琼,千万不要回来,跑的越远越好。”
周东年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死定了,但不能连累自己女儿。他怕周明琼妥协,又补了一句:“你回来也救不了我,只会白白送死,不要听周春的,只要活着,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给我报仇。”
“爸爸……”周明琼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她想回去救她爸爸,可她也知道,自己回去只能是送死。现在怎么办?“周明琼,你再不回来,你就只能亲眼看着他死了。”
周春声音冰冷,好像他要杀的就不是他爸爸,就是一个陌生人。“等等……”周明琼赶紧喝住他,咬了咬说:“你想找我,就带着爸爸去曾世群家里,我会在那里等你们。”
“曾世群,为什么要去哪里?你是不是在哪里设下了什么埋伏?”
周春一脸狐疑,不过手中暂时停止了动作。可周明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把电话挂了。她明白,只要自己没有落到周春手里,周春就暂时还不会杀她爸爸。“该死。”
周春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转身又变了一个人,陪着笑对那个高大的总是说:“彭宗师,卢宗师,那就麻烦你们跟我一起去一趟曾世群家里吧。”
“曾世群?是你们省城的那个神医?”
姓彭的高个宗师带着疑惑问道。他们都不是省城也,连江南省的都不是,但他们也听说了曾世群的名号。“对。”
周春认真点头,就要往外走,不过他想了想又回头看向周东年,说:“彭宗师,麻烦帮我先废了他的修为。”
“周春,你这孽子……”周东年怒骂道,怒气牵动了伤口,血液加速流动。“嘭……”彭宗师可不管那么多,当即一掌拍在周东年丹田上。“啊……”周东年惨叫一声,丹田被震碎,一身内力瞬间散尽,成为了一个废人。“你们……”周东年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修为被废,这被杀了他还痛苦。武者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的实力,没了实力,以后在这个家族还有谁会听他的。“我的好爸爸,以后这个家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也用不着这身修为了。”
周春戏谑一笑,便往院门口走去。一个武者直接将周东年扛在肩上,跟着众人出去。众人从院门口出来,便各自上了车,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曾世群家里。……此时,周明琼打的来到曾世群家里,一进院子也不管的向过来开门的保姆打招呼,直奔屋门而去,一边喊道:“赵先生,赵先生……”赵平安听到声音,几步来到屋门口,就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子,一脸急迫又担心的冲了过来。“周小姐,先进屋。”
赵平安先让她进屋,一边请她坐下,安慰说:“别着急,先跟我说说具体情况。”
保姆也非常懂事的端来了一杯温水,说:“先喝口水吧。”
周明琼这一路过于紧张,的确是口干舌燥,她一口将水喝完,喘着气说:“周春那畜生要我爸爸,我没有办法,只好对他说想要找我就带着我爸爸来曾神医家里。”
叶青竹等人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打断她。曾世群也没有说什么。赵平安只是微微点头,意思要她继续说。“周春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批人,实力都很强,应该有宗师,可能还不止一个宗师,我爸爸跟他们激战没多久就被他们擒住了,如果我不是跑的及时,我也被他们抓住了。”
周明琼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想起刚才周春用匕首盯着她爸爸的脖子,她现在还害怕的要死。“也不知道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周明琼又担心的补了一句,手竟是下意识的抓住了赵平安的手。“周春在没有抓到你之前,你爸爸暂时是安全的,不用太担心。”
赵平安握了握她的手,算是对她的安慰。周明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握住了他的手,脸色微红,慢慢将手抽了回来。“彭宗师,卢宗师,这就是曾世群的家。”
就在这个时候,院外传来周春的声音。“嘭嘭嘭……”接着就是车门关闭的声音,十几个武者从车里下来,来到别墅门口。“进去。”
彭宗师一脚把大铁门踹开,手一挥,众人便冲了进去。“赵先生,他们来了。”
周明琼顿时又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抓住了赵平安的衣袖。“不用担心,你跟我出去,青竹,你们就呆在屋里。”
赵平安扫视了大家一眼,叮嘱了一句,就带着周明琼走出屋子。“周明琼,你真的在这里。”
周春看着自己的妹妹,得意的笑着,然后又指着赵平安:“姓赵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也好,今天就叫你们一起去死。”
赵平安没说话,只是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好像事不关己。周明琼确实愤恨骂道:“周春,你这畜生,连爸爸你都敢杀,你还是不是个人。”
“我不想跟你废话,反正以后周家也是我说了算,至于你,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彭宗师他们会带你去海城的。”
周春不以为意的讪笑一声,看了看两位宗师说:“那就麻烦两位宗师动手吧。”
“两位宗师。”
赵平安戏谑的看着两个走过来的宗师,漫不经心的说:“看着很强大,但在我面前,还远远不够。”
“什么!”
“竟敢如此狂妄,不知死活。”
十几个武者听到赵平安那句话,先是一惊,然后就是不屑,嘲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