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咒术对我没起作用,第二个也只是让我拉了一下肚子而已!”
原来如此,张蝉这种说法简单来讲就是一力降十会,你罡气修为高你就是牛逼,但是同等水平下拼的就是自己的本事了。“对了。”
张蝉指了指关含霜道:“关大美女你倒是不用太怕这个诅咒压胜术,它们对你的作用基本上为零。”
“啊。”
关含霜愣了一下,急忙问道:“为什么啊?”
张蝉撇了撇嘴:“你们福利待遇好,记得你刚拜入走阴一脉的时候点的那一盏七星结魂灯,咒术都是作用到魂魄上的,以魂魄带动人体的感受,你的魂魄有七星结魂灯的灯光源源不断的照耀保护,只要灯光不灭,这些东西很难对你起作用。”
我心中一怔,马上记起来了这话关含霜拜师的时候确实对我们说过,他还垂涎了很久哪盏七星结魂灯。关含霜笑道:“这这样啊,师父都没跟我说过,只是告诉我不要太过惧怕魂魄会受伤之类的事情,你不早说,不然当时握手我来就行了。”
我急忙道:“那那成啊,闫平这种人怎么能握关大美女的手呢,这种事还是让皮糙肉厚的张蝉来做就行!”
“卧槽!”
张蝉立马瞪了我一眼:“你个没良心的,典型的见色忘义!”
关含霜抿嘴轻笑了一声,然后催促张蝉道:“你在说说那个木工压胜术。”
“木工压胜术也是最经典的压胜之术,最早起源已经不可靠了,不过现在大部分的木工压胜术者都把鲁班奉为祖师爷,这木工压胜术现在也是很火,被广泛的应用在了很多的建筑之上,既可以结合风水术给那些富豪设计住宅,也可以用一些很要命的手段改造别人的房子也达到害人的目的,我跟你们说几个比较经典的木工压胜术。”
“这其一就是‘偶相斗’,只要以特殊的手法雕刻两个木偶放到房主的家中的顶棚上,那这家人晚上势必会经常听到怪声扰的你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其二则是‘戴孝砖’,这个就比较阴毒了,在建造房主的过程中他们会以特殊的手法砌入几块以人骨灰压制的砖头,只要建成之后人住进去,那么这家人势必会年年死人,直到死绝为止。”
“其三就是‘断命骨’了,这里的骨不是指人的骨头,而是船的龙骨,古代出海的船大多都是以木头做的,只要在龙骨之上做了手脚,那么乘坐这船出海捕鱼的人会因为重重原因跌入海里送命。”
“这几种是比较出名的,剩下的还有像是‘冲火石’,‘招魂瓦’之类的这种也都是很典型的木工压胜术,想要破除木工压胜术,最好的方法是要找出来被人做过手脚的部分,然后在以各种手段解除,当然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还是把这东西烧掉或者放到热油当中煮,这种对付一些新手可以,但是那些木工压胜术的大行家下的术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破除的了!”
张蝉说的这些话听的我和关含霜是一愣一愣的,张蝉很是满意我和关含霜的反应,道:“你俩这基础知识实在是太大了,有空我得给你俩好好科普一下,其实现在法术界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早就形成了一套比较明了的分类,不过要是细细讲的话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咱们今天就到这里,改日本老师再给你俩开课。”
关含霜吐槽道:“张蝉你坏就坏在这张嘴上。”
张蝉鄙视道:“你们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懂什么,道上讲究德言容功,这言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关含霜嬉笑道:“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我记得德言容功这个词最早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妇德的,后来咱们法术界也借用了这个,但是我师傅跟我讲过德言容功说的是我们这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你这茅山的嫡传弟子怎么也用这种自暴自弃的词来形容自己?而且这个言可不是好词,我们旁门左道不受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待见,但是也不能弱了自己,平日中在正道门前那是无理也要争三分,手上功夫不行,就只能靠嘴上功夫来弥补了,之前那些名门正派的传人可没少拿这个来膈应我们!”
张蝉被关含霜一番抢白拆穿之后顿时尴尬起来,左手疯狂挠头都把头发给揪下来了好几根!“你还知道德言容功的说法啊,你们走阴一脉现在可是法术界的中流砥柱之一了,再说是旁门左道可就谦虚过头了啊!”
我心中一阵无语,张蝉这嘴上每个把门的,我这跟他学常识性的东西可得筛选着来,万一要是学了些不靠谱的以后跟别的法术界的人打交道那到时候肯定要下笑话,好歹我也是神霄派的唯一传人,我丢人不要紧,但是不能丢人家神霄派的名声啊!“吃饭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张蝉生硬的转了个话题,但是几句话之后刚才被拆穿的尴尬感立马就没了,又开始跟我们胡吹海说了起来。吃完饭之后我们也没在这里多待,关含霜要回老李奶那边一下,这些事情她打算跟老李奶讲一下,她比较是混迹江湖的老前辈,有她给我们参谋参谋确保万无一失。我和张蝉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老李奶不是那种强取豪夺的人,相信我们自洞穴中拿出什么她应该也不会为难我们,当然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让人不能保持理智的东西我们也自己会隐瞒下来的。我要去医院看看,张蝉也有些自己的私事要处理,所以大家出了会所就打算分开走,她俩都没车只能准备打车走,之前我们自虞天生的住处拿了不少钱回来,张蝉约着关含霜明天去看车,他们要一人买一辆。我正打算去开车,但是忽然远处一辆车径直的往张蝉和关含霜站的位置撞了过来。“小心!”
我一边大喊着提醒一边冲了过去。关含霜反应的快而且也正巧站在马路牙子之上,伸手一把把张蝉给拉了回来,而那辆车就这样擦着张蝉的身边撞到了旁边的路灯杆上。“你俩没事吧?”
关含霜有些惊魂未定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但是张蝉却在脸色一变之后破口大骂道:“卧槽他姥姥的,这闫平够阴险的,竟然还给我下了咒。”
我和关含霜立马疑惑的看了过去,刚才那车撞过来怎么看都像是意外啊,这下咒还能咒车来撞人啊?张蝉又骂了一句,然后催促我们道:“一会儿再说,你们先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不然那人可能就要完蛋了。”
他这一说我们才瞬间想起来那撞车的就停在我们旁边呢。关含霜打电话报警,我则到了车前看了一下那人的伤势,这人已经昏迷了,看样子受伤不轻,我轻轻唤了几句见他没反应,好在车没有要爆炸的危险,我也就没动他,等救护车来了再说吧。张蝉凑了过来道:“这人肯定是属虎的,不过他也是够倒霉的,被闫平那家伙当了枪使。”
“你咋知道这人是属虎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
关含霜打完电话也凑了过来。张蝉道:“我之前一直以为闫平那孙子就只是给我下了两个咒,但是刚才我一催动罡气才发现那孙子另外给还跟我下了一个咒,只是我当时注意力都在之前那两个咒上一只没察觉,这咒应该是虎伥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