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户就是上午的那个漂亮妹子，联想到上午妹子手机冒出了黑烟，王凯猜到妹子是来补卡的！果然，当王凯询问后，妹子的确是来补卡的！王凯的余光看到妹子手里那这样一个还没开封爱疯❌，哎，爱疯妹子不是小米男能够想的！王凯问:“请说一下您的号码？”

漂亮妹子:1390**88888！我了个去，1390，尾数88888，不是有钱就是有势！王凯忽然发现，自己没事想这干嘛？不过是一天偶遇了三次，是不是这个节奏下去该幻想和这个漂亮妹子结婚生子了？赶紧刹车！王凯摈除杂念，“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我勒个去，王凯刚看到话费余额，48，0，0，0，0！48万，妈呀，从来没我听说过谁的手机号有48万余额！妹子把身份证递给王凯，王凯心想，莫离，名字正确！等等这特么是一代身份证！王凯刚要说话，心里有噗通一下，130***1980，1980，眼前这不是妹子！是个老大姐！比自己大15岁的老大姐！摈除杂念！摈除杂念！王凯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请出示二代身份证！一代身份证已经作废了！”

二代身份证是什么鬼？莫离目瞪口呆，王凯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就是这种！”

莫离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用你手机打个电话可以吗？”

王凯掏出手机递给莫离。莫离接过手机，目瞪口呆，不会用！王凯不知道为啥，忽然懂了莫离的窘态，拿回手机解锁，“你说一下号码！”

莫离脸有点红，“1390**66666”王凯心里又一噗通，拨完号码递给莫离，莫离接过手机，那边传来一个非常霸气的女人声音，“谁阿？”

莫离淡淡的语气说:“小玉，是我！我手机坏了，到营业厅补卡，要二代身份证！”

那边一声尖叫:“你醒了？你在哪？我马上过去！等等，二代身份证是吧？我一块给你拿过去！”

莫离把电话还给王凯，表示谢意。王凯接过手机，礼貌的说:“那边有体验区，您可以先去那边休息一下！”

莫离走后，王凯很混乱，小玉的声音很大，根本没有问位置就直接过来，而且莫离还没有疑问，俩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二代身份证一块带过来？公安局她们家开的吗？尼玛，80年的冻龄老大姐！比自己足足大15岁，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到大学城冒充大学生肯定没人怀疑！这时又有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办理业务，“我要补卡，这是我的身份证，号码是1390**88888！”

王凯有些惊讶，这分明是刚才漂亮妹子莫离的号码，王凯暼了一眼身份证，1980年，嗯，这个大姐长的比较着急，大姐催促:“小伙子，你发啥呆啊！赶紧给我办！”

远处的莫离听到有人报自己的号码，第一反应是小玉来了！转头一看，这个刮了一斤腻子的人是谁？莫离走过来，拍拍大姐肩膀，“你谁啊？你报我号码干嘛？”

大姐火了，“你又是谁啊？谁报你号码了？”

莫离念了一遍号码，“这个号码是我的！用我身份证办理的！”

大姐一声冷笑，“小姑娘，你有二十了吗？号码是我的，1980年的！”

莫离反而平静下来，看着大姐有点好奇，这时王凯偏偏拿身份证往身份证阅读器上一刷，真的！信息出来了，难道漂亮妹子就是传说的恶意骗去特殊号码的坏人？这时，一个霸气的声音传来，“老娘还70年的了，不服气啊？”

一个英姿飒爽，一身迷彩服的妹子站在莫离身旁，手中还晃动自己身份证，王凯暼了一眼，“夏金玉，1970年”尼玛，那张脸浑然天成，绝对不是整容所能达到的！王凯呆了，大姐还没说话，夏金玉又扔了一个身份证在桌子上，“密码是707070，补卡吧小伙子，卡里还有几十万话费呢！”

王凯接过身份证，莫离，1980年的，一刷，真身份证！忽然王凯拿起刚才大姐的身份证，再刷信息出不来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王凯脑中，大姐是骗子！真莫离不知道为啥，一直没有办理二代身份证！大姐利用关系办理了一个假证，而莫离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小玉已经补了莫离的身份证，所以大姐的那个作废了！大姐刚想发飙，事实上，骗子的演技都是杠杠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发飙，小玉的右手尾指悄悄的勾画了一个灵符，轻轻一弹无声无息的飘到了大姐身上。大姐打了一个哆嗦，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声尖叫，落荒而逃。莫离低声问道：“小玉，你干嘛了？”

小玉一边看着王凯，一边低声说：“百鬼符！”

百鬼符，能够让凡人随机看到一百个各式各样的鬼，这个随机的时间，有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一辈子。遇到的有可能是吊死鬼，有可能是水鬼，还有可能是厉鬼。莫离嘴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玉虽然说的凶，但是小玉其实很善良，根本不可能对一个凡人用百鬼符，估计小玉对那位大姐用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开天眼，可以看见鬼物的符箓。小玉一拍桌子，“喂，小孩，可以给我姐妹补卡了吗？”

王凯连忙道：“马上补！”

莫离接过刚补的新卡，和小玉有说有笑离开营业厅。刚才大姐一阵闹，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忽然一个营业员对王凯说：“王凯，你还记得咱们入职培训的时候，赵老师说他在营业厅当营业员的时候，遇到一个美女客户一下教了五十万话费吗？”

王凯被提醒后，也想起来当时入职培训，赵老师说，十几年前，他还在营业厅当营业员，有一天来了一个漂亮妹子交话费，教了50万！还是现金！这个话题几乎成了赵老师的口头谈，毕竟，哪个移动公司的营业员收过50万的话费！王凯很快回到现实，继续办理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