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的身上做一番手脚呢?认为是他人作怪的结果,这样,算不算是自欺欺人呢?“你说得倒好听,这样就想撇清与自己的关系吗?一切都是大汗自作多情的结果?呵,对,大汗是自作多情,那说明你的狐媚手段太高强了。你诱惑人的手段,高强得,能够令两个同等出色的男子为了你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以前,我还倒是小看你了!熏忆!”
最后两个字,完全是咬牙切齿地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来的。景妃的神色有些激动,身子也不禁从之前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身旁的景然远忙随之站起来,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细心地呵护着她,安慰道:“你这丫头,都怀有身孕的人了,说话做事都不能太激动。这一点,额娘不是跟你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吗?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一点我自己有分寸啦。”
不耐的语气,但却任由景然远将她重新扶入座。熏忆却没有心情看他们表演的兄妹情深的戏码,只是脑中久久盘旋着那句——“高强得,能够令两个同等出色的男子为了你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为了她而不顾家国利益?景妃说的,能信吗?会不会是她被嫉妒击昏了头脑,为了逞口舌之快而乱说的呢?但是,她说的话,却又具有一定的真实成分。熏忆相信,如果是为了她,棱翊定会做到如此。可是她不知道,景妃口中的两个男子,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两个的话,另一个,又是谁呢?当然,她不可能将另一名与阴辰魄联系起来。因为,他从来便只是将她当作用来保护另一名女子的工具,不是吗?早在当初他娶她之前,便已经对她开诚布公地说过了。他会娶她,只是为了另一个她。为了,那个在他十三岁时便已深刻印入他心中的女子。曾经,她也曾幻想过他说的那个女子,是她自己。可是,她失望了。因为,那个时候的她,还在现代埋头与一系列的字母与诗词为伍。根本,便不可能……“景妃,如果没有其他话说的话,那么恕熏忆不能奉陪了。”
感觉,有些累了呢。太阳打在脸上,虽然暖暖的,可那些冰冷的话,却能伤人于无形啊。“急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显然,景妃不愿让熏忆如愿。至于景然远,只是默默地坐着,大手满带关怀地拢着景妃的肩头,什么也没有说。如果他们不是兄妹,熏忆觉得自己会给他们定位成关系不错的情侣。毕竟,他们的举动,有些超常了。而且,作为一个臣子与帝王的妃子,这样的亲密,会遭非议,且,会惹来杀身之祸。不过,熏忆却不愿去深究这些。这,与她没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吗?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她要*心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足够,令她有些忙乱了。她,可不愿做那个自扰的庸人。“那本宫就明确地跟你说。你腹中的胎儿根本便不是大汗的。你想母凭子贵?想仗着这个孩子独占大汗的宠爱?告诉你,不可能!本宫才不会让你得逞!这个孩子,是个野种,是你和其他野男人的杂种!你根本便没有脸面霸着大汗不放,更加根本没有资格胜任一国之母。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如果聪明的话,就趁早离开大汗,离开胡韩国。要不然,等到这个真相公之于众的时候,相信你将承受到的,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你,作为一个不贞的贱人,会被整个胡韩国的子民唾弃,会受到烈火焚身的惩罚……”这,便是景妃今日邀她谈话的重点吗?呵,景妃她,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以孩子作为筹码吗?呵,还真该好好感谢一下景妃呢,她又教了她一招对付男人的招数呢。突然,一道劲风划过,景妃的面上被毫不留情地划上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不绝。一张绝艳的脸,似乎,就这样一瞬间毁了?就这样,毁容了?还真是出手不留情呐……——————————————————恬恬的唠叨——————————————————————今天全国计算机二级考试,囧,上午刚考完笔试部分,被打击了~先把今天的章节传了~~下午接着考上机部分~~冲刺·~求票求分求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