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说好不好?小丫头,跟小爷回营帐里吧,小爷会好好对待你的。”
拓跋烈挑眉的模样性.感至极,眸色犹如塞北的野狼一般,充满侵略。“你是谁?”
“小爷是谁?拓跋烈听说过没?你们这邬国果然都是饭桶,还妄想将我们这些尔伯国的狼群赶出去,可真是痴人说梦。”
拓跋烈轻蔑的笑了起来。毒茶茶眸色阴鸷冷冽,右手中凝聚出了一团巫力,便要朝拓跋烈打过去。拓跋烈的匕首上浸着剧毒,毒茶茶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一点一点流逝,她得在全身力量流逝之前,将这男人制服,逼他交出解药。拓跋烈身影一闪,便避开了她的攻击,冷哼一声,将匕首丢到了地上,将毒茶茶紧紧抱在了怀中,凑近她耳旁,恶狠狠的道。“小丫头,你中的是七步毒,很快你便会全身无力,力量丧失,若没有小爷的解药,很快你便会丧命,识相的莫要挣扎,小爷还可以考虑给你解药!”
“你想俘虏了我,然后逼我们邬国退兵,继续任由你在南疆胡闹?”
毒茶茶眸色冷然。“哼,俘虏你?逼你们退兵?小爷可不屑于用那般阴招,小爷俘虏你,只是对你比较好奇而已,若小爷日后心情好了,说不定还会将你放回来。”
拓跋烈猛地将毒茶茶丢到了床上,便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留了几行字。毒茶茶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双眸微眯,在纸上看到了令她大跌眼镜的几行字:‘小爷拓跋烈,带你们女皇一游,莫担忧。’毒茶茶当场就差点喷血!还莫担忧?颜笑煦看到这些,会立即发兵你信不信?这男人怎么这么爱玩?就在这时,皇帐外守着的士兵觉察到不对劲,忙朝门口走了过来,低声的问道:“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拓跋烈眸色警惕的朝毒茶茶望了去,低声道:“若你不想要解药,想毒发身亡,便尽情的喊。”
毒茶茶眸色一凝,清了清嗓子:“朕无事,你们今晚不必把守了,早些去歇息吧。”
“是!陛下。”
皇帐外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一眼,心中虽然诧异,但却不敢违背毒茶茶的命令,四下散去了。拓跋烈满意一笑,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毒茶茶床边,将她横抱在了怀中,走出营帐,便脚尖点地,跃到了树上,朝着拓跋军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寒风凛冽,若刀毒茶茶被他抱在怀中,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面色发白,冷冷朝拓跋烈盯着:“你什么时候给朕解药?”
“若小爷开心了,十日便将解药给你,让你回来,我们还可做个朋友,毕竟小爷只是对你这个盛名在外的小丫头好奇而已,并没有想害你的心,不瞒你说,小爷带着军队在你们邬国无恶不作,就是想将你给引过来的。小爷寻你,可是有大事要干!”
毒茶茶看人看的极准,从他的言语中,毒茶茶觉察到他是一个没什么心机,很单纯的一个少年,只是比较喜欢贪玩,性子比较恶劣而已,到处祸乱百姓,估计也是当初被灭国,留下的阴影太大了,看不得旁人家庭幸福。若他真要害自己,自己大不了以十年生命为代价,强行用禁术将毒解了,她不慌。这世上,除了宫影漠,还没有真正能威胁到她的人存在,反正她闲得无聊,就当陪傻x玩了。毒茶茶眸色微动,右手掐诀,用最后一丝巫力,给颜笑煦留了一句话。————这一晚上,颜笑煦没有睡着,他微微蹙眉,一直朝窗外望着,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天色未亮,他便起了身,朝皇帐走了过去。当他看到皇帐内没有士兵把守之时,丹凤眸微凝,便猛地掀开了皇帐的帘子。当他看到那空无一人的龙床,以及地上染血的匕首时,心头猛地凉了一凉。阿茶……这时,他一转眸,便望到了桌上的那张纸上写的几行字。颜笑煦眸色不悦的眯起,眸中尽是冷冽,有红血丝逐渐蔓延:“拓跋烈……你竟动手这般早。”
他正想召集士兵,立即去攻打拓跋军,将毒茶茶接过来,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了一行字,顷刻便消失不见。“颜笑煦,朕中了拓跋烈的毒,你现在莫要轻举妄动,将他惹怒,他便不给朕解药了,若十日后,朕还未回来,你便带兵去攻打拓跋军。朕的巫力只剩下一点了,打了这么多的字,只能显现半秒,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完。”
那些字体出现的时间极短,颜笑煦一目十行,还是一字不漏的看了个真切。他冷哼一声,一拳便打在了桌上,那结实至极的檀木桌竟然顷刻化作了齑粉。“拓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