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步的机会。”

“他还说时间不存在，可物质变化的过程可以表述成时间，然后做个数轴，零点就是你诞生的时间点，他说理论上这个过程是可逆的，而回到原点之前的空间，也有机会。”

闻云霜说完，看着迷惑的石云瑾，小声道，“完了，就这两句！”

石云瑾脑海中猛然一片惊雷闪过，眼神迷离，看向娄云川，“所以那个家伙真的有可能是我？”

“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

娄云川也被震的晕头转向，他想了想回道，“理论上有可能，比如我们离开四灵界进入混沌，在从混沌回来，进入你未诞生之前的时空，那么你出手干预自己人生的可能性完全存在。”

石云瑾脑海中依旧浑噩一片，“为啥啊？我觉得没必要啊。”

娄云川想了想，道，“也许是因为你碰了昆仑的什么东西，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才让你别碰昆仑。”

石云瑾依旧没反应过来。“那他说的第四步，不会就是与我融合吧？”

娄云川点点头，“很有可能，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那融合完全没有问题，因为你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

石云瑾喃喃自语，“他见我不同意，也不强求，为我取得太阴之气后，就牺牲了自己，救了云霜？”

娄云川沉思良久，“可能在他原本的计划中，是你用一魂一魄救闻云霜，他再救你，然后和你融为一体。”

“他应该只是残魂，与你主魂融合后，对你不会有影响，而你也有可能真会达到第四步。”

石云瑾看了一脸娄云川，眼神中满是迷茫。自己错过了成为第四步的机会？自己逼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