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奉献给我的女人一向很慷慨。如果属于后者,趁早给我收起非分之心,好好利用自己有限的资源赚点钱,找个忠厚老实的男人结婚生子来得更实在些。”
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透顶,每一句话都能把人刺得鲜血淋漓,却又让你哑口无言。时小凤红着脸憋了半天,大声说:“你少侮辱人,我是因为爱你,才把自己献给你。”
“嘁,不要把自己说得像圣女贞德。轻率的女人,没什么可珍贵的!”
谢明轩转过身,一脸寒霜。爱我?说得好听!如果我一无所有,你们会像躲避瘟神一般有多远逃多远。女人都他妈天生的贱。我不过出国三年,那个口口声声离了我就活不下去的贱、人,不是照样耐不住寂寞爬上了别人的床,给我带了一摞绿帽子。星眸浮现一抹疼,很快敛去。既然有人敢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就给全天下的男人戴绿帽子,只有这样才公平。他倨傲地甩过一张支票,“这是十万,给你的费。明天上午我载你去S市买几身衣服,免得让人说我谢明轩身边的女人品位太俗。”
时小凤惊喜地抬起头。女人还真他妈贱,给点阳光就灿烂。“不要自作多情,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在你还没有找到新的金主之前,我不会亏待你。”
谢明轩冷酷地掐断她的幻想。“我不会有其他男人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时小凤宣誓般急急表白。谢明轩冷哼一声,勾唇,“我对一个女人的兴趣从来不会维持太久,两个月是我的极限,没有例外!不过在我还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你最好给我24小时开机。还有,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与人共穿一双鞋。”
从她的挎包里掏出手机,输入自己的号码,扔给她。自己在他眼里就这么下、贱?他能从自己身上爬下来再去上另一个女人,她做不到。时小凤紧紧捏着手机,圆圆的脸,红了白,白了红,紧咬厚唇,点点头。这个女人还算听话!谢明轩很满意她的驯顺,“上个月,大姨妈什么时间拜访的你?”
“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时小凤错愕地抬起头。“回答我。”
谢明轩极不耐,这个女人听不懂中国话吗?什么事都得再问一遍,她那对耳朵是用来喘气的吗?“22号。”
时小凤低低道。“规律吗?”
“挺规律的。”
时小凤不敢抬头看他。谢明轩抬起手腕看向高定腕表,经验丰富地说:“今天是七号,那就是说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
他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时小凤来不及多想,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去开门。”
时小凤小心地把支票折叠好放进挎包,驯顺地站起身。她挺了挺胸,似乎在维护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蹒跚着过去拉开套房的门。门外站着一位年约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拎着药箱侧身走进套房。“宋叔,您老怎么亲自来了?这点小事让别人跑一趟得了。”
谢明轩慌忙接过药箱。“你还知道不妥?那就收敛点,别净给你爸添堵。”
来人是中心医院的院长宋缺,谢梓林的密友。他打开医药箱,拿出针筒抽出药水。时小凤起先以为是谢明轩不舒服,心里颇为解气,纵欲过度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待发现来人走向自己时,脑海里闪现出电视里先奸后杀的画面,惊恐万分,“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给你注射避、孕针。”
谢明轩拧眉道。时小凤松了口气,低声恳求:“我能不打这种针吗?它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她听单位结婚的同事说,避、孕药对身、体损害很大,停止用药后,很多人好几年怀不上孩子。她不能失去下半生做妈妈的权力。避、孕药物有副作用地球人都知道,她以后能否失去生育能力,他管不着,他只关心自己的种子不外泄,不给这些心机女人任何上位的筹码!风轻云淡地说:“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里,但我是不会允许你把孩子生下来。你,不配!”
时小凤心脏一阵剧疼,是啊,自己怎么会有资格给高高在上的谢家继承人传宗接代?选择权在她的手里,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拖延改变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增加他对自己的厌恶,搞不好还会误会她居心叵测。人必先自侮而后人侮之,这是自己犯贱的代价!含泪伸出浑圆的胳膊。宋缺推着药水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样子蛮老实,怎么也这么不自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人皆是先知圣贤,把话都总结绝了。拔下针头,职业化地嘱咐了几句,无非是这几天会出现类早孕反应,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不要紧张,饮食上清淡一些,一般一周后就会自行恢复的套话。老生常谈!你自己的闺女,你准保不会给他用这种药!时小凤不加掩饰地把恨转嫁到宋缺身上。宋缺并不在意,半年来这样的事他干得多了,每一次都会收到女孩子生吞活剥他的的眼神,却唯独不去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被人轻贱对待。谢明轩拿起车钥匙与宋缺并肩离开。时小凤独自呆在奢华的套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看这里面的摆设哪一件都价值连城,担心万一有点什么闪失,自己就是再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回来,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回家?隔了几分钟,谢明轩回过来两个字,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