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请回答,那晚上,你们见到他不寻常的事,不正常的活着是不能理解的古怪的行为是什么?”
舞动着液态的手臂,烨,耐心地问。1号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坐在我的对面,没有和我猜谜,好像他不喜欢我,还说了我笨,我很生气,就离开了位置,去和别的病友谈心去了,也许有一天我就死了,我有很多话和朋友说。他是高傲的人,总说自己是多么了不起,他都病了,还说自己是多么伟大,在这个建筑里的除了侍卫和大夫,都是病人,他还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他的身份,我也不喜欢他,明明也是个病人,还装腔作势的。原来他叫幽冥啊。新的名字吗,是这个猜谜游戏准备的。这是我认为那晚见到他,感到最不寻常的事。”
这位回答问题的病人,眼睛是睁开的,没有神,身体一侧已经完全变成了液态的样子,另一侧还是剑刃的身体,上面长满刀剑。液态的那一侧的身体在白色的衣衫外缓缓地流淌着。这样的回答?鱼鳞人,迷茫地望着我,又低头快速地给记录着,在岩石片上很快写好。2号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和我坐在一起,他说了今晚真热闹,就喜欢猜谜,我说你经常输,今晚也会吧,我嘲笑了他,我感到最意外的是他没有打我,还微笑着和我说今晚他会赢。这是我那晚感觉到最不一样的事了。”
这个回答问题的病人的相貌是液态的头颅,头颅以下都是剑刃的身体,非常坚硬,那些身体上的黑色和白色的剑刃插在铁链里,都快要把链子崩碎。老城主澈冷警觉地说:“他说今晚他会赢?这么肯定。”
2号说:“是的,老城主大人,他就是那么肯定,说他会赢。”
3号病人说:“他坐的比我远,没有和我说话,我看到他精神很好,面容平静,很像个贵族,那晚我看他都风度翩翩地和人说话,猜谜,那大概就是我那晚见到最不一样的事了吧。”
4号病人说:“那晚,是他和我先猜谜,他赢了我,以前每次他都会输给我,但那晚他赢了,可他赢了之后说,把他的第二天的早饭的两个野果子送给我,他说他不需要了。当时我还担心他是不是熬不过那个晚上了,快死了,你知道,我们这里的病人经常死亡的很突然,我想他要死了,这是我感到最与众不同的事件了。”
这位病人的身体都很正常,只有一双脚丫是液体的回不去剑刃的样子,那双液态的脚耷拉在椅子下面,就如同两碗腐烂的油,滴在地砖上。5号病人说:“他担心天气晴朗,他特别喜欢下雨,猜谜的时候,他这样对我说,还叫我冒着危险去看窗外是不是下雨了,这就是我感到最不能理解的事了,那晚,新城主殇大人也在场,她还教育我了要守规矩。总共他,叫我看了三次窗外有没有下雨,但是已经下雨了,我告诉了他,然后他就赢了,我想他是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现在都后悔了,第二天我没有早饭,我输给了他。没想到第二天他就逃跑了,这太不应该,浪费了我的一顿早餐。我是个喜欢美食的人,没有早饭是多么悲戚的事,什么时候我会死,我倒是不在意,要是再和他猜谜一次,我是不会去看窗外下不下雨的。我真后悔。”
这位病人的身体基本正常,就是他又忍不住站起身偷看黑色琉璃窗户外的天空。这可能是他的习惯吧。烨,握紧了液态的手,冒着黑色的气泡,他问:“他说让你看窗外下没下雨?是这样,那你看了三次,每次都告诉他下雨了,是这样。”
5号病人点着头说:“他太坏,使诈,这样的把戏和他的身份不符。”
6号病人回答道:“我和他玩猜谜游戏时,殇大人离开了,他也赢了我,不过他说,我是最难赢的人,我问了他赢我的秘诀,你猜他说了什么,他说秘诀就是别人都认为你死了其实你已经悄悄地活了。好不怪异的话,我想了一个夜晚,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是我的头脑不行了吗?有人说生病了最先坏的是脑袋。”
这位病人的样子比较恐怖一些,他的脸是液态的黑脸,其他的地方都很正常,最可怕的是液态的脸上那双眼睛,经常不在固定的位置上,在液态的漩涡中到处滑动。这意味着,逃犯幽冥那晚已经做好了周密的逃跑的准备。7号病人回答说:“那晚我感到最不理解的是,他竟然贿赂我,明明他要赢了,他却说要和我交换条件,他说以后见到他时,都要说不认识他,还说让我赢,还说了他要冷衣夜行,逍遥快活。最重要的是,他让我偷了三支蜡烛,放在了他和我猜谜时他穿的袍子里,他的身份不一样,我就同意了,不就是三支蜡烛嘛,我就给偷了,在猜谜结束后他回房间前就给了他。后来,半夜我去方便,见到大厅里没有点铁灯,却点了三支蜡烛,飘着黑烟,灭了。”
今夜大厅的铁灯,放着黑色的光,通常情况下,大厅里很少有烛光的,烛光一般都放在病房门边的走廊里。爵刃的王,烨,阴冷地说:“这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