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但是他很清楚,言语是最苍白无力的。晚晚失去了一颗心脏,经历过几次生死,内心早已千苍百孔。这样伤痕累累的她,仅凭几句单薄的话,又怎能轻易解开她的心结。季司寒没有再说信誓旦旦的话,而是重新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完未干的头发。手指间的秀发彻底吹干后,他单膝跪地,弯下腰,抬起她的脚,替她脱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