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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看来这歪门邪道的方法是走不出这皇宫了。只能找正规理由出去,这正规理由我得等到猴年马月。
“公主可算回来了,奴婢担心你,奴婢差点就去皇后娘娘了。”春桃听到江安回来立马跑过来说到。
江安道:“好了不要担心了,本宫这不是回来了。”这春桃虽然说皇后心腹,但是年纪却不大还是有小姑娘性子,和江安到也是合得来。
“公主下次你可不要随便答应那十一公主的比试了,那位公主记仇心眼又多,奴婢害怕公主受到伤害。”说到十一公主,江安可是有仇必报的主,今日之事江安可记住了,改天还她一份大礼。 “春桃,有什么办法这公主可以出皇宫?”
春桃想了想道:“启禀只有公主出嫁和每年道观祈福才可出皇宫。”
“这每年的道观祈福什么时候开始?要出皇宫有什么要求?”
春桃道:“这道观祈福就在一月之后,至于要求每年都不一样,都是皇帝陛下亲自指定的,不过往年都是些琴棋书画。”
“只有一个公主才能出去吗?”
“启禀公主能得到道观祈福可是莫大的荣誉,每位公主都想去,所以每年会通过各种比试挑出能去之人,而这人必须是今年最道观祈福大会上最出色的公主。”
春桃解释道。
琴棋书画我江安可是样样不通啊,和她们比试这个我哪有机会出去啊。 第二日,去往皇帝寝宫龙玺宮路上,江安远远看到十一公主跪在殿门口。 江安走到十一公主旁边道:“呦,十一皇妹怎么跪在这里,怎么不起来,是不想吗?”十一公主听到江安开口嘲讽便道:“八皇姐这么如此玩不起,都告状到父皇面前了。”
她可不屑和皇帝打小报告,自己的仇当然要自己报才爽,不过听她那么一说我身边不仅有皇后的人,还有皇帝的人,逃出去更难了。 “本宫可没兴趣和父皇打小报告,本宫真正的报复还没开始呢。”
说完头也不回就往龙玺宫走去。
“父皇,儿臣刚刚看到十一妹妹跪在大早上阴冷潮湿之地,万一伤了根本怎么办。儿臣还是觉得找一处温暖的地方比较好。”江安说道。
皇帝道:“安居这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那十一明明知道你第一次骑马还非要与你比试,这些惩罚都算轻的了。”江安道:“和十一妹妹比赛是儿臣自愿的,既然技不如人下次赢回来就是。”
皇帝感叹道:“安居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逞强好胜,自己受委屈了一定要自己讨回来,这是一点都没变啊。”
江安战术性干咳两声,她可不是真正的江安居,不过性格都如此像还是有点震惊。 “所以希望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要堂堂正正赢这十一公主。”
皇帝道:“那安居想在时候怎么比?”
“道观祈福大会上!”
这还要感谢下这十一公主,要不然还没想到用什么正当理由让皇帝改规则。 不出所料,皇帝道:“好,听安居的今年道观祈福就比御马之术。”
安居高兴道:“谢谢父皇,儿臣先告退了!”
御马场内,江安觉得自己练马坡为无聊,而且以自己天赋这要赢这比赛不是轻轻松松。 “十七,你懂御马吗?”
江安道。
反正都要走了不如趁此机会与十七亲近亲近,毕竟走后就在遇不到如此绝色的少年郎了。 作为雇佣兵的江安只有两大弱点,第一就是贪财,第二就是好色。遇到好看的少年郎就想忍不住戏弄一番。 十七上前道:“启禀殿下,属下略懂。”“懂就好,那你来教本宫。”
说完,十七便打算去拉另一匹马。江安见状急忙道:“不许去,本宫要你亲自手把手教本宫!”
十七停下脚步,迟疑道:“殿下金枝玉叶,属下不敢冒犯公主!”
江安假装怒道:“本宫不会御马,本宫受伤了你担待得起吗?”
旁边侍女们都默默的低了下头,看来这公主是有意难为这小暗卫了。 说完,十七便飞上马背,坐到了江安后面,十七巧妙的控制着自己距离,并没有接触到江安。 江安呵斥道:“靠近点,本宫摔下去怎么办。”
十七这才堪堪贴近江安,江安感受到背后温热,又稍稍往后挪了一点,偷偷靠在少年肩上。 十七的身体则不自然往后靠了靠,江安又呵斥道:“不准退!”
十七的手拿起僵绳,江安怒道:“本宫说了要你手把手教本宫,听不懂吗?”
十七这才把手小心翼翼把手附在江安手上,十七的手很大很粗糙,把江安手完全包裹住,江安感受着少年手的粗糙和温热,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之感。 妈耶,感觉好像恋爱了啊!就这样十七与江安策马而去,马跑的飞快,江安靠在十七怀里丝毫不慌,甚至有种莫名的心安,江安贪婪的享受着这种美好。 绕了马场几圈之后,十七这才让马儿放慢速度悠闲的走在这马场之中。 身后又有几匹马跟了上来,为首的一名男子道:“公主怎会如此作贱自己,让一个登不上台面的杂种教公主御马。”
江安转头看去,是名白衣男子长的也好看,身后还跟了几名俊俏的公子。 虽然长的好看,但是骂十七是杂种江安瞬间就怒了,骂道:“本宫做何事与你何干?还有小砸碎你记住了我的十七不是杂种。”
而江安身后的十七则是死死盯着那名白衣男子,男子不敢对江安不敬,便对十七道:“看什么看,一个登不上不上台面的杂种还盯着本公子看,在看把你眼睛挖了。”
江安听到这男子还敢继续放肆,转身一脚就往男子面门踢去,男子瞬间就流出鼻血,男子的马儿也受到高高抬起前腿,马上的男子差点甩了下去。 江安恶狠狠道:“记住了,小砸碎嘴里在不干不净本宫就把你舌头扒了,本宫的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男子吃痛,沉声道:“公主小的知道错了。”
随后不甘的对身后男子们道:“我们走。”
江安看着狼狈离去的男子们不屑道:“一群贱种,非要本宫动手。”
“属下不配殿下为我出头,是属下卑微身份才给公主惹了麻烦。”
十七贴进耳朵小声说道。
听十七怎么说江安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这里阶级固化太过严重了,心疼起身后的少年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