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银行什么时候挂牌?”
“前天不刚跟你说过了么?现在银行股份整体都在我们手里,应该说随时都可以挂牌。”
也许自己应该给自己那帮狐朋狗友们打个电话,对了,卡西诺夫好像是雷曼的高层,这方面关系也可以疏通一下。 “哦。。。那等我消息。”
麦尔对自己这个真正的后台大老板很是不满,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他好像没一点责任感,但这个家伙的能量真的让他这个华尔街的老手也是看不透。 “一会喝一杯。”
“艾力找我吃波士顿龙虾,要不跟我们一起?”
“呵呵,你们小年轻的事情我可不参与,好了老板没事情我先走了。”
“嗯。”
约翰起身,在兜中拿出十美元放在桌子上。 “我说你就不能买一辆车么?在这个城市里没有车多不方便。”
看着麦尔的质问其实约翰也有点心动,但是他要真买了车,以后常年在外面跑,还真是浪费,吝啬惯了的他还是感觉多多少少有点奢侈了。 “我还是喜欢打车的感觉,这样更方便不是么?”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走到大桥附近,看着车来车往。 “我的车在那边,要不我送你?”
“当然!”
走到停车场,约翰发现麦尔这个家伙的车很不错,最新款雪佛兰科迈罗小跑,摸着这个很有科幻感的白色小跑约翰感觉麦尔其实骨子里很骚啊。 “怎么样?我新买的大宝贝。”
“有点可惜了。”
“哈哈,放心我现在还是很有体力的。”
“嗯。。持久性就不好说了。”
“嘿。。。哥们,你这么说话真的好么?”
“哈哈。多钱买的?”
“8万多,找的我朋友。”
约翰拉开车门,做到驾驶室把玩了一会,点点头,走下车,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吧,怎么说呢,这玩意还是有时代局限感的,别看外观超科幻,可是里面,只能用呵呵了。 就连个水杯槽都没有,仪表盘弄的也贼土,土到什么地步呢,约翰感觉这车的仪表盘有点像他家九十年代时候用的闹钟。 “我说麦尔,你开这车,你媳妇没意见么?”
“当然没意见,我感觉开这车挺符合我现在身份的。”
“的确。”
约翰用手拍了拍后座。 “后面小了点,以后晚上开出去小心点,我看这个后座地方太窄了,不方便。”
麦尔考虑了一下。 “嗯,的确,当时我也是这么感觉的,但是拉风就很好了,浪漫的事情还的在浪漫的地方不是么?”
“你说的没错。”
约翰有点不想坐他这个车回去了,怕沾染上病毒。 “对了约翰,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扶着车棚约翰看着麦尔有点困惑,这家伙怎么老有破事呢? “我们是否要在华尔街租一个大一些的办公室呢?我的意识是专门操作股票的那种办公室。现在人员越来越多,银行那边和我那边地方肯定是不够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多电话线。”
“当然,这些你安排就行。”
这年代个人电脑并不普及,很多交易员还是混迹在股票交易大厅里,而一些比较大的公司都有自己的办公司,员工都在办公室里用电视监控股价,并随时打电话给股票大厅里的交易员交易股票。 总之这年代虽然比以前要现代的多,但是交易还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专业的事情,因为这时候的交易员很多是靠手势来沟通出售购买股票的。 因为整个交易大厅里面的人太多,说话根本听不见,相互距离也远,所以这时代的交易员可以说个个都是手语专业户。 约翰是对这些专业交易方面事情一点也不懂,虽然他知道一些,但是让他真正上阵,估计想卖个股票都找不到地方。 “上车。”
约翰想了想,做他车至少能省下15美元左右,而现在他住的那个酒店,自己干洗衣服是免费的,好像自己坐这家伙车回去就是赚了,索性就抛弃了自己的成见一头转进车里。 用鼻子使劲闻了闻,还行,车里香水味没有那么浓,可以忍受。 骚包的麦尔,先挂挡加油门,让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轰轰声叫到最大,这家伙才放开离合给油门,车像箭一样的串了出去。 于是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约翰感觉自己那种推背感再现,他不知道为什么,老鹰国男人都喜欢飙车,更不知道这帮家伙为什么都这么喜欢装叉。 “喔。。。。”
“也喜欢飙车?”
“嗯,是的。”
“这飙车这么有魅力么?”
“约翰,我跟你说,当你压力大的时候,只有车才能听你诉说,陪伴着你。特别是夜晚,独自开车那种感受,你不爱车的人是不会懂的。”
也许吧,他前世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名人都喜欢飙车,可能跟他个人的压力太大有着一定的关系。 “我曾经压力大的时候,一宿一宿开车,从晚上开到天亮,白天继续工作,那段时间还好我没有破产,要不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夫人知道么?”
“当然,约翰你知道么?有时候人是没有退路的,呵呵。”
他说的对,约翰前世也是,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跟他妻子说,只能自己忍受。 男人是一种很可怜的动物,也是一种很可悲的动物。 即使被社会毒打过后返璞归真了,还是留恋红尘的一个动物。 看着麦尔,约翰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你说的对,上帝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就是为了赎罪么?”
“哈哈。。。约翰,我们的罪在哪里?难道为了生活就是应该受罪么?你知道么约翰,干我们这行业的,几乎没人信上帝。”
华夏人不也一样么?都是实用主义,一群临时抱佛脚的家伙,越是虔诚的人对各种佛主道祖的要求也会越高,或者就干脆买个内心舒服,但是他们的肮脏呢? 多么苍白可笑的世界,约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一幢幢摩天高楼,有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