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皇后娘娘时,她就知道她会是她崇敬一生的女子,雍容华贵高贵典雅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清雅,空灵如仙子一般,她是误入了凡尘的神,怎样的对待似乎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只是这样的完美已然逝去,他们如何也追悼不回来的。“独占了本应属于皇后娘娘的爱,又有什么资格来责备,凭什么来嫉妒来恨?一直,一直,我才是那个小人。”
她喃喃自语,她何尝不是满心愧疚,压抑而自责,痛苦与无奈。只是,她连表现出来的资格都没有。“瑶儿”君长歌紧紧地拥着云瑶。让这个让他懂得爱的女子如此的痛苦,他的心说不出的苦楚。他曾以为他一生不会有爱,可他遇上了云瑶,他以为她会是他一生唯一的所爱,可这十年让他不得不怀疑他对叶羽洛的感情,真的只是利用和愧疚吗?他矛盾,这种认知让他难以自处,作为帝王不可以有爱,但既然爱了他不悔,可是这种近似于背叛他的爱的行为,让他感到痛苦,云瑶是他一生的爱他怎么可以去背叛?或许,从很早开始,他对云瑶早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爱了,更多的只怕是把这份爱当做了一种执着,让他觉得自己也是普通人的执着,他也可以有爱,其实,他也是很可怜的,不是吗?这种认知,他无声的苦笑。帝王的可悲,他们分不清什么是爱,不懂什么是爱。妄图去了解,不过是一身伤罢了。此刻,他是完全的明白了。“皇上,”云瑶伏在君长歌的怀里轻唤,“十年相思,十年苦楚,够了,您该放过了,放过皇后娘娘,放过臣妾,更放过您自己。缅怀过去,沉浸悲伤,不若忘记,释怀过去,放下,放过。”
“放过?放下?”
他咀嚼。“是,”云瑶轻柔的声音有着难得的坚定,“逝者已矣,在如何缅怀也无济于事,不若相忘,不若放下,不若释怀。”
君长歌看着她“你能做到吗?”
“可以,伤痛不若释怀,”云瑶认真的说,“念念不忘,对皇后娘娘何尝不是一种亵渎,我们都没有资格。”
“没有资格?”
紧皱着眉,君长歌的声音有些干涩。“没有。”
我夺了本应属于她的爱,而您伤了她。良久,君长歌笑了,“呵呵,果真是没有。”
此刻,他不过是最平常的男子,不是生杀予夺的王者,会哭会笑会伤心有最平常的感觉的人,他也可以愧疚可以犯错更可以承认。只是,在选择帝位的同时他便失去了这资格。随即他笑了,悲凉而痛苦,孤独而寂寞,却如此骄傲。国都枫阳一国都城的繁华自是不必说的,作为政治权利的中心,多权贵,那么相应的奢华享乐之所自是不会少的,马场,赌场,青楼等自当是林立,多不胜数。若说起马场,就不得不提东郊的漠天马场,而提起漠天马场自是不能忘了这四皇子君天笑了。在这枫阳城里谁不知道咱们这四皇子爱马成痴,视马如命,这最喜的便是与人赛马、赌马。用四皇子自己的话说就是,宁要跛脚马,不争天下权。四皇子君天笑,如今弱冠封王,照理是要上朝参政,可是这位皇子还是天天在马场里晃悠,开始皇上还训斥过,只是久不见效,皇上便也不再过问了。于是,这位皇子算是真真的淡出了朝堂,离了那权力的漩涡。这位四皇子景王爷君天笑,或许才是真正的聪明人。要说起赌场,天下赌场可是凉越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在着整个天涯大陆上都是闻名的。天下赌场的名气不仅仅由于他其内的完善设施,别具一格的环境布置,更重要的是它所拥有的主人,五皇子君天漠、六皇子君天玄和八皇子君天涯。许多人想不通,这冷漠如五皇子,飘逸如六皇子,出尘如八皇子,这三个人怎么就能合到一起一同经营赌场,而且最大的股东竟是最小也是最超脱出尘的十一岁的八皇子君天涯,着实匪夷所思了些,可这便是事实。这提起青楼,整个枫阳城最豪华最雅致最红火的只有那枫叶湖边的文雅馆了。这文雅馆不说旁的,光就那气派就非一般的豪门富户可比,一些氏族显贵的门庭比之可能也会稍显寒酸。但这不是文雅馆最出名的地方,文雅馆的布置更是精巧雅致别具韵味,文雅馆共分三楼,一楼为大厅,时常有艺妓的登台表演,以风雅为主;二楼有雅间,以精巧细致为主;三楼神秘,一般不招待客人,但能入得三楼的必是这天涯大陆上的权贵显赫。说起这些,却又不得不再提及五皇子君天漠,因为这无论漠天马场还是文雅馆还有那天下赌场都算得上是五皇子的产业。于是冷漠五皇子在枫阳的名声便是“财神”。但这冷漠财神,不是真正的冷漠,只是这五皇子看着冷了些,但是救济赈灾的事比朝廷还积极,而且又收容乞丐孤儿的又建私塾的。所以,五皇子在百姓中的声名向来不错,声誉很高。当然,这样的声望民心,是许多人不乐见的,太子君天穹自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