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审犯人,而且审的还是自己的四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父皇面前表现得太过残忍,让父皇觉得他们在手足相残,又要表现出一副官样来,这无疑有些困难。但是君天漠这次却表现得十分好,在审犯人的过程中,他不断地拿出证据来,父皇则不断地点点头,表示君天漠说得有理,而太子则表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仿佛不相信四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中间君长歌还问:“天笑,你且告诉我,那批军队的主子,究竟是谁?”
君天笑则冷笑道:“你们既然都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现在说出来的话,你们又岂会信?我若是太子的,你信吗?”
他看着太子,冷冷的,让太子顿时间全身冒汗,立即跟君长歌否认,君长歌却哼了一声,说:“天笑,我没有想到你,原来你才是最阴险的人,狼子野心,现在就算是父皇,也报不了你了,天漠,你继续。”
天漠则接着说出案情的始落,并拿出在四哥府上搜到的一把风铃刀,问太子:“太子,这把刀你还认识吗?”
太子一看,立即两眼睁大了起来,说这是风铃刀,正是行刺自己时那个此刻用的,因为这刀十分特别,刀上还挂着有毒的铃铛,因此他至今也认得。君天笑看着这把刀,忽然冷笑道:“我府上居然还有这样精致的刀,我居然还不知道,五弟和六弟却倒是清楚得很。”
君天漠却拍了拍案板,说四哥你若不在从实招来,我还有新的证据指出你便是这两起大事件的始作俑者。君天笑则表示说你尽管拿出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君天漠也不管他的冷言冷语,继续说:“护北丘陵的那些士兵,都是死于极其狠毒的龙抓手,而且杀死这群士兵的,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便让这群士兵毫无防抗之力,凡人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修真界的人才有,但是修真界的人素来除了饮血阁的人,手段不会如此残忍。”
君天漠看着君长歌,君长歌此刻也正在看着他,带着十分欣赏的眼光,君天漠十分得意,他接着说道:“所以我特地去查了一下饮血阁的会员,发现里面其中一个人的确精通这类功夫,这个人叫做习后缘,与西夏国国王交好,当年夏侯来我凉越国的时候,曾经和四哥赛马,夏侯也带了这个习后缘来,四哥送了许多好马给他们,至此他们的关系十分密切,而这次,叫习后缘屠戮那批军队的,正是四哥。”
君天漠拿出了一封信,呈开来亲自拿给了君长歌,君长歌一看,勃然色变,站了起来,说:“天漠,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朕不管了。”
便拂袖离去。君天笑却仰天长啸,之后无论君天漠说什么,他都不再反驳,直到自己被判以死刑,三天后问斩,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