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云迟彻底放过她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软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撕烂,破布一样凌乱的挂在她的身体上。她红着脸喘息着,整个人还有点儿失神,不管是身体还是神志……都还有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茫然和懵逼感。他……今天晚上真的太疯狂了。除了顾及她经期,没有彻底的占有她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时云迟看着叶繁星,神情餍足。但看到她白嫩身上的各种红痕,他又心疼又自责。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嫩了。刚才捏了揉了的地方,现在都是红痕。遍布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刺激着人的感官,让人想要狠狠的凌nue她,在她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他靠了过去,把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吻一点一点的落在那些痕迹上。叶繁星红着脸,她知道时云迟是什么意思。又气又羞。刚才好像失去理智的猛兽一般,现在又心疼了?呸!伤害她的是他。现在又来心疼?这马后炮。叶繁星挣扎扭动了几下……主要是他的吻轻轻的落在那些痕迹上,有点儿痒酥酥的。时云迟抱紧了叶繁星,在她的耳边低语:“对不起……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话羞的叶繁星耳朵尖尖都红了。时云迟看着她羞红的耳尖,心里又是一动,没忍住,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舔咬着。叶繁星被控制在她的怀里,根本逃不开,只能忍他为所欲为……本来……叶繁星以为已经结束。可没想到……他又开始了。不过……还好。这一次的开始,他很温柔,温柔中带着怜惜。她不再害怕。甚至从中体验到了别样的非常不错的感觉。她不再抗拒害怕。甚至偶尔还会配合他。——祝星恒和叶繁星分开后,直接回家。回到家就看见自己的爸妈在教训祝星窈。而祝星窈在哭。“谈妥了?”
祝成功(祝星恒爸爸)问祝星恒。祝星恒点头。祝星窈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哥哥。爸爸哥哥在说什么?什么谈妥了?祝成功松了口气,只要谈妥了就行。他看着祝星窈,皱着眉说:“你对时云迟就死了这条心。”
他年纪大,经历阅历见识远比祝家两兄妹丰富,他看的很清楚,时云迟和叶繁星短时间内是不会分开的。他们身上的利益捆绑只会越来越深。他们这样的人,有没有感情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即使时云迟和叶繁星之间没有感情,但只要他们共同的利益在,他们就不会离婚。而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祝星窈去当见不得光的小三的。那样,他祝家的名声脸面还要不要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这么多年,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培养祝星窈,还把她送进娱乐圈去打开知名度,就是希望有一天,她能‘向上’联姻,给祝氏集团带来利益。这样,才能回报他们这么多年的心血与培养。他不允许祝星窈毁了她自己的名声。网上这些黑料,真真假假,豪门里的人是不会相信的,本来许多黑料都是无中生有。但如果祝星窈要去当小三,传开了,以后祝星窈就别想嫁进真正的顶级豪门了。A城的顶级豪门,又不是只有时氏。祝氏和窈窈,都没必要在时氏这一棵树上吊死。“爸爸……”祝星窈哭着委屈难过的看着祝成功。祝成功看着她,冷冷的说:“窈窈,你要想清楚你在做什么,时云迟和叶繁星已经结婚,怎么?你是要抛弃你的骄傲尊严和祝家的骄傲尊严,去当人人唾弃的小三吗?”
“我不是小三!!”
祝星窈哭着大吼。明明是她先认识时云迟。明明是她先爱上时云迟。她不是小三,真正的小三是叶繁星。祝成功皱眉。他一直想把祝星窈培养成一个端庄大方,识大体知进退,温柔又贤惠的真正的名媛淑女。这些年,窈窈也没有让他失望。不管她私底下是什么样,至少外人对她的评价都很高。可现在……她这样哭着大吼大闹的模样,跟知性优雅温柔的淑女是一点儿都沾边,就像是一个泼妇一般。他是男人。他了解男人。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泼妇。任何男人都喜欢温柔贤惠的女人。就好像任何女人都喜欢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一般。没有女人会喜欢一个没责任没担当赚不到钱又不顾家的男人。“窈窈。”
祝成功神色严厉的看着祝星窈,冷声说:“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祝家千金,你应该是温柔优雅,端庄大方的,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毫无形象,大吵大闹,就像一个泼妇一般。”
“被外人看到会怎么想?会怎么看你?会怎么看祝家?”
“会认为我们祝家没有把你教好,会认为你没有教养。”
祝成功的话说的很严肃严重。祝星窈看着严厉冷酷的祝成功,吓的不敢再哭也不敢再吵闹。爸爸平时虽然宠爱她。但只要爸爸一严肃起来,她就不敢再闹。她打心底畏惧爸爸和哥哥。在外人看来,她是祝家最受宠的二小姐,不管是爸爸妈妈还是哥哥,都是各种无理由无底线的宠爱她。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家人虽然宠爱疼爱自己,但并不是好无底线的。他们都是在外人面前做样子,在外人面前,确实是很宠爱她。但私底下,根本就不是那样。私底下的宠爱,远没有他们在外面表现的那样的强烈浓烈。“我不希望再听到你纠缠时云迟,去为难叶繁星。”
祝成功冷冷的说。“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时云迟一个男人,A城也并不是只有时云迟一个男人,你心里不甘心,你想要报复,你就要找一个更优秀出色能碾压时云迟的男人。”
“只有这样,你才能让时云迟另眼相看,才能让时云迟后悔。”
“你一直这样纠缠他,只会让他厌恶,觉得你是个没有尊严没有骄傲没有价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