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在打这个鬼主意！”

“这怎么能够叫做鬼主意，我又没有逼着你吃，大家都还等着买呢。”

宁楹看着还在分食那一只鸟雀的客人。众人没有吃到，自然会去好奇那味道，自然是跟着看过去。过于灼热的眼神，让还在争抢的人不得不抬起头，与众人对视一番。“味道怎么样？”

“就和她随后的一样，入了味，骨头也被烤得酥脆，好吃得紧。”

没有想到就这么和美味失之交臂，众人都是一脸惋惜，恨不得将张氏手中剩下的部分分食。可是在看到对方脸上还残留的辣椒面，也就没了胃口。“你们要是喜欢，要不我明天再多抓一些？”

今日赚的钱足够去买些鸡，实在不行也能够买那便宜的鸡仔。大小差不多，应该味道差不到哪里去。宁楹想清楚这件事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身看向旁边还不想认账的张氏。“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

“什么好说？我们可是亲戚。吃一点怎么了？”

“但我可是在攒钱还你，你却断了我的生路，一边又催我还债，这让我要怎么活啊！”

声音一点不比先前吆喝小，更是让人看向张氏。毕竟都是些街坊邻居，自然是知道张氏的为人，这么做完全就是想要逼死宁楹。小打小闹就算了，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没有人愿意看到。一时间，看着张氏的众人眼神都有了些许变化。“我又没说不给钱，再说你刚才也说了可以抵债，怎么就要说我想要逼死你？”

“那好，我现在欠大嫂九两。”

听到这数字，张氏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可能，就这么几只烤鸟你要我一两银子！？”

“要知道我若是卖给大家，明日说不定还会有回头客，但都被你吃了，他们不知道滋味，明日我可就卖不出去。”

“胡说八道！”

张氏大吼一声，却没有在客人没有吃上打转，而是挥舞着手中鸟串。“这种东西一两，你还不如将我卖了，说不定还能买一百两！”

“可不能这么说，大嫂是人不能和肉一样算，除非你要别人把你给吃了？”

宁楹抬手指着不远处的猪肉铺子，又指了指张氏。有些人明白这是在说对方还不如一头猪值钱，忍不住地齿笑出声。“你笑什么！？”

“你都吃了别人的东西，那就老老实实给钱。”

“钱我当然会给，但这么点东西一两是不是太过分？”

没有迟到的人看到她将鸟肉串扔到地上，心中略微惋惜，但也没有真到捡起那鸟串的地步。迅速收回视线，看向宁楹。“大嫂这样浪费肉可不好，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昨日辛苦了一天才抓回来，而且还花了这么多柴火，调料，还有这签子怎么就不能值这些钱？”

“就是，你不想给就直说好了，我们给宁楹作证大家去官府一趟，不要在这里东拉西扯。”

有些老人看不惯张氏这样浪费粮食，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说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