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凌洛羽冷哼一声,傲然昂头:“怕他们,就不来参加宴会了!既然来了,那就是做好了准备迎战的!”
“你……”凌蝶衣的嘴唇颤抖着,眼中含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三妹,你误会四姐了!”
一个轻笑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循声望去,见到了凌飞杨的身影。他一手端着酒杯,悠哉哉的晃荡而来。“二伯!”
凌蝶衣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跑过去。“二伯,你一定要替我作证呀,我真的没有撒谎,是凌飞扬那个混蛋诬陷我,说我偷他的钱包,还将那么多钱塞进我的怀里……呜呜……二伯,我是被冤枉的……”凌飞扬的脚步戛然收住,皱了皱眉头:“凌蝶衣,你不会说胡话吧?”
凌蝶衣立即跳起来:“你说什么?你骂我是狗,你才是狗呢!”
凌飞扬的脸色遽然沉了沉,阴森森的看着她。“四妹妹,你说话注意一点,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是乱说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谁稀罕?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喊人,告诉爷爷奶奶,我被你凌飞扬给绑架了……”凌蝶衣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二伯,咱们两个可是亲戚关系……你就算是看不惯我,也不用搞出绑票那么卑鄙的手段吧?!”
“我呸……”凌飞扬忍不住爆粗口。“凌蝶衣,我真不明白,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难道就没发现,现如今的情况,是我们处于劣势,任由人家宰割吗?”
凌蝶衣的表情僵住:“二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了指地上昏迷的赵康,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你是说,他们是来……来抓我们的吗?”
“不是我们,是我们!”
凌飞扬一字一顿的纠正。“……”“你以为,我会蠢的让人把我带回家审讯?”
“……二伯,咱们可是兄弟……你不会这么绝情吧?”
“你当初做的事情……可绝情多了!”
凌飞扬冷目凝视着她,缓缓的举起右手:“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会手软,如果你还想活着的话,最好乖乖配合我,否则……”凌飞扬忽然转身,示威性的看了赵康一眼。“否则的话,那位大爷会将你剁碎了喂狗,再将你的肉送到你爹娘坟头祭奠,你自己选择吧!”
“……”凌蝶衣瞬间闭上嘴巴,惊骇的看着赵康。“他是谁……他是谁?”
“凌飞扬的儿子……”凌飞扬的目光落在了凌洛羽身上。“……他就是凌飞扬的儿子?!”
凌蝶衣猛地抬头看着沈凉,瞳孔缩了缩:“那个傻子……”这些年来,她虽然没有和凌飞扬碰面,可是听说了他太多事迹。尤其是他儿子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凌飞扬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孩子,希望能够弥补当年犯错。只可惜,他始终都没有找到那个人!“……那个女人,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她突兀的转身,似乎要去掐凌洛羽脖子。凌飞杨却及时抓住她:“四姐,这里不是闹腾的地方!”
“放开……”凌蝶衣挣扎着,眼睛赤红:“你们放开我,凌飞扬……你这个畜生……”“四妹妹,我劝你,还是不要闹腾了,免得惹祸上身……要知道,这些年来,二伯可没少吃你们家的亏!”
凌飞扬冷漠的看着凌蝶衣,眼底杀意尽显。“要是再不老实点,小心我弄死你……”“二伯,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忘记了,当初在凌府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凌蝶衣歇斯底里的吼叫。凌飞扬的手臂攸地松开。凌蝶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被凌飞杨及时扶住。“四妹,别闹!”
“二哥,我闹什么了?你没看到这个人渣欺负我,要杀了我吗?你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凌飞扬的目光掠向周围,压低声音。“你知道现在的局势是什么吗?!你又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
凌蝶衣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周围:“你是说……这几个人,都是来找麻烦的?”
凌飞扬并不搭理她,只是侧首示意凌洛羽走近,悄声耳语着什么。凌洛羽垂首应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走向凌蝶衣和凌蝶衣。“蝶衣姐姐,我听二叔说了,你已经失踪好久了,我都快急疯了……”“是啊,蝶衣,二伯父一家都很挂念你呢……”沈凉适时的上前,挡住凌飞扬。“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凌飞扬蓦地挥舞拳头砸了过来:“我我去啊!早该知道,你们两个就是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专门勾结外贼……”“砰!”
凌洛羽一记鞭腿狠狠抽过去。“啪啦”脆响,凌飞扬的鼻梁骨被踹折了。鲜血顿流,他痛苦的捂着鼻子跪下。而与此同时,沈凉趁机扑了上来,抱住了凌飞扬的肩膀,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我知道,你们一家人,都恨我们母子俩,觉得是我们抢走了原本属于你们的荣耀……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的儿子,饶了他……”“二婶,你这演戏唱的挺逼真呀……”凌飞扬的一只胳膊还被凌蝶衣拽着,另外一条胳膊被沈凉扯着。“这种鬼话,也就骗骗你的宝贝儿子……”凌蝶衣尖锐的怒吼:“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伤害我儿子,我就是拼上我这条命,也一定会拉着他垫背的!”
她冲到了沈凉身边,咬牙切齿,满口喷粪。“你们不就是仗着你二伯的宠爱吗?等有一天,我二伯不宠爱你们了……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凌蝶衣恶狠狠地瞪着凌飞扬,像是要吃人般。凌飞扬疼的呲牙咧嘴,却是连哼都不敢吭声,只是一味地摇头摆尾:“不要杀我……我什么都答应……”“滚远点,别打扰老子玩游戏!”
“……”凌飞扬被推搡着,撞到凌蝶衣的胸口,疼的嗷嗷叫,连忙后退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