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九重已经给长风他们三人和隐卫们做好了历练规划,详细到针对每一个人,最多半年时间,他们就能去找他。 妘香落不意外姬九重的安排,自己的人用着顺手不说,他跟她还不一样。 去了高等大陆,她至少还有爹娘可以信任依赖,还有师父、义兄。姬九重到了高等大陆能信任的人几乎没有,自然会安排长风他们早点去。 他们都有九个家族的血脉,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拥有几家的血脉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修炼天赋都比天堑大陆土生土长的人强,特别他们还是当初许家优中选优选出来的,原本是想控制姬九重的,没想到被他收复成自己人了。 其中云风是许家出生长大的,姓许。慕子弦和金语堂跟姬九重和妘香落一样,父亲都是本土大陆人,因此他们不姓许。隐卫也大多数都不姓许。 要不然哪有那么好收复的。 即便如此,不是还有于歌这样的存在吗,于歌也不姓许,但是依然不跟姬九重一条心。 这样一想,其实各家族有不少女子嫁到外面,但是,修为达到姬九重的人这样水平的少之又少,这也说明,天赋只是一方面,想要成为强者,努力更重要。 妘香落不知道姬九重到底有多少底牌,总觉得他做任何事都不急不慌的,有一种一切尽在他掌控制中的感觉。 就算是当初他以最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没见他慌过、颓废过。 因此,他既然说了,让他们去找他,那就是有绝对的信心长风他们可以达到离开这里的实力。 妘心里感慨,要是九个家族早点想开,对家族中天赋绝佳的子弟转向培养,绝对可以早点离开这里,那里用困在这里几百上千年。 “还需要告辞一会儿吗?”
妘香落询问道。 姬九重摇摇头,“不用,他们给我们护法,我们突破宗级离开,他们就去历练了。”
妘香落点了下头,自己又借姬九重的光了。 虽然是突破宗级,但是也怕被打扰了,有他们护法自然就不用担心了。 即便不跟他相约一起离开,她也有盘古空间可以突破晋级,不用担心安全,但是,事实就是自己又借了他的光。 “开始吧。”
姬九重先盘膝而坐,既然人都到了,不想再等了,为了这一天他都等好几年了。 妘香落在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坐下,两人对视一眼后,一起开始突破宗级。 长风和慕子弦一边一个的分别站在姬九重和妘香落两侧,金语堂守在正中间的位置,一挥手,隐卫瞬间散开,呈圆弧形把两人保护起来。 此时,远处树林里一道身影隐藏在树后看着他们。 北堂云风昨日就来了,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心理折磨,一定要知道跟妘香落一起离开的人是谁。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而已。 天顺帝国是整个天堑大陆强国之一,特别是这些年在姬九重手里,又强了不知多少。 就在他知道妘香落要离开的时候,天顺帝国也发生了巨变。 先是中毒昏迷多年的皇帝驾崩了,都以为姬九重会继位,可是新帝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一个人。 原本都以为姬九重不想当皇帝,那继位的不是二皇子,就是三皇子。 介于姬九重对皇后的不喜,都偏向是三皇子继位,可是新任帝王偏偏是他们都已经忘记的一个人。 新帝是一名宫女所生的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皇子,比三桓子小一岁,但是却没有名分,今年刚好及冠,不但才华横溢修炼天赋也是诸位皇子中的佼佼者。 至少皇子中天赋最高的三皇子都比不了。 北堂云风暗中查过了,这位皇子是姬九重暗中培养的,能被姬九重看入眼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这一个月内,天顺帝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帝登基的那一天也是大婚之日,皇后是当朝大将军的嫡女,修为等级居然不比皇帝低多少。 帝后两人手段都不俗,不到半个月,新帝掌控了前朝,皇后掌控了后宫。 先帝的嫔妃有子女的都放出宫,跟子女一起生活。没有子女的,都统一安排在安养宫。安养宫健在城外山上,周围环境极好,宫殿布置的也很奢华,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先皇后也就是二皇子的母亲也不例外,也去了已经被封王的二皇子府邸生活。 一开始她还叫嚣着,她是皇后任何一个皇子登基她都是皇太后,在新帝拿出厚厚一摞她的罪状时,只能主动放弃了皇太后的称号搬去了二皇子府邸。 因为她很清楚,这些罪状中的任何一个不但可以要她的命,甚至还可以让她的母族灭族。 虽然这一切都是新帝做的,但是各帝国的掌权者都清楚,新帝背后站着姬九重。 他们再一次感慨姬九重深不可测的手段和实力。 北堂云风在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心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姬九重要离开这里了。要不然他不会放手天顺帝国的皇权,跟妘香落约好一起离开的人应该就是姬九重。 心里不是个滋味,从小他就被世人跟姬九重放在一起对比,虽然他已经很优秀,但是姬九重总会比他更优秀。 同为男子,他很清楚妘香落对强者的吸引力,以姬九重的实力和手段,妘香落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跟妘香落是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即便心里已经确定,他还是忍不住的亲自来一趟,亲眼看一看,这样他才能死心。 昨晚他就到了,一直等到现在,一大早姬九重就到了,其实他就已经确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离开。 如今亲眼目睹妘香落来了,亲自确定了妘香落的确是跟姬九重一起离开,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 他知道以姬九重的修为肯定能发现他的存在,但是没有理会自己,也是在明晃晃的告诉自己,自己没有资本跟他斗跟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