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已一个灵官的身份去接收上级的命令,但是和爱铁道人组合,还是颇为快乐的。聂琛在登这中楚府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只是在门外候着,没想到第二次就进了屋里还安顿了下来,这趟出差的待遇也是极高的。“爱铁,你说这中楚府为什么建立在郢都啊?难道这赵初旸是楚国人?”聂琛躺在床上闲来无事的聊起了闲话。爱铁道人一听他说这话,便来了兴致朝着他挤了挤眉眼。“这赵初旸确实是楚国人,而且在当时的楚国备份还不低呢!那可谓是能跟当时的皇帝比肩之人,不过他也着实够悲惨的。”
“怎么悲惨你快跟我说说。”
聂琛跟着赵初旸几番接触下来,觉得他为人高傲还十分的冷淡,出了身边有个用雷欺负人的小跟班之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这若是说起来,时间可就久远喽,想当年楚国之君主甚是宠爱一名妃子,可这妃子偏偏与其皇帝身边的侍卫私通,不过一直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直到这老皇帝死了,这妃子便去侍卫私逃出宫,带走的就是当年宫中的七皇子。”
爱铁道人说道一般便禁了声卖起关来。聂琛着急的说:“虽然我爱看野史,可这我倒从来没听说过,你快点给我说道说道,那七皇子就是赵初旸,是那妃子与侍卫的儿子。”
爱铁道人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七皇子确实是赵初旸不错,可这不是那逃妃的孩子,那是皇后的嫡亲血脉,真正的天龙之子。”
“我去,不会这么狗血吧!这堂堂中楚府的灵首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悲催的历史!”聂琛一脸吃惊的说道。“而后登上那帝王之位的便是逃妃与侍卫四通的儿子,这赵初旸自小就文武双全长大之后更是征战沙场,他与当时太后也就是他母亲见过一面之后,太后便一眼认出了他,不过当时皇帝也很快知道了这事,再后来……”“再后来,那赵初旸变被人追杀死了。”
聂琛接下了后面的话,一脸的吃饱了八卦的表情。第二日,等聂琛在见到赵初旸之时,眼睛浓浓的怜悯之情搞得赵初旸格外的不自在。爱铁和聂琛每日的都盘问着这中楚府的灵官们,可多日来依旧是一无所获,等他们查找到当日杀害衡冰的凶手时,众人更是纷纷说,那灵官是个新人没多人见过,而现在去了巫峡办事。赵初旸知道这个情况之后,便也找了了赵雷使,“这巫峡可有什么要紧之事,你且去找人将那厮换回来。”
赵雷使一副为难的表情,沉静了许久说道:“那人自动请缨前去,而且几日已经过去,这是不是还活着已经不得而知了……”“不得而知?难不成他还凭空消失了不成!无论如何我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赵初旸暴躁的说着。“大人,这巫峡本是平和不过近日来,夜夜悲歌凡是过渡船只都没有踪迹,就连派去的灵官们也没有音信。”
赵雷使坑不住赵初旸的眼神,把巫峡的异景禀报了上来。这话一出,让在场的聂琛和爱铁道人纷纷皱起了眉头。赵初旸更是勃然大怒,“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早上报!”“那巫峡本来雾气大,很容易迷失方向,我便没有太在意,再加上江南府之事我就给忘了……本想亲自去看看在禀报给大人的,谁知……”赵雷使说完便跪倒在地上请求责罚。赵初旸没有气力的坐到了座椅之上,挥了挥手意识他下去。聂琛看着这幅样子的赵初旸,心里也着实同情,毕竟有这么一个蠢笨如猪的队友,这中楚府何来的太平。“赵大人,既然这样倒不如我和聂琛先去那巫峡打探一番,看看是否有恶灵作祟也好找寻收灵卷。”
爱铁道人想了想说道。赵初旸点了点头,“我且虽你们同去,万一啥有不测我也好对薛素有个交代。”
三人达成了共识便踏上了去巫峡之路,不过同行的还有一堆中楚府的灵官们。众人到达巫峡脚下,这巫峡一种有十二峰,每座山和每座山皆有不同,这河边之处便有一艘小船停泊其上。聂琛看着身后十几个大男人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若是一起上还不得沉下去啊!想着这水里便有了动静,一条长达十几米的鲟鱼浮出了水面,聂琛看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可是国宝啊!妈耶,我这辈子还能见到骑到这国宝带我身上?”聂琛小心翼翼的跨坐了上去,随后爱铁道人一个个的都坐了上去。鲟鱼带着他们一个个的山峰找去,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聂琛没劲带我吐槽道:“所说这巴东三峡巫峡长,这未免也太长了点吧!而且这雾分明就是地势的原因,南方本就雾大等太阳一出来就好了。”
“闭嘴,看那是什么!”赵初旸打断了聂琛的话,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岸上飘着的白色不明物体。聂琛调转方向,转而朝着这物游了过去,等众人刚刚上岸之时,一阵阵悲鸣之声想了起来,像极了女子的哭诉之音,而且声音越来越来就像是再耳边想起的一样,可人们四下查看并没有别人的踪影。爱铁道人从岸边捡起了那白色卷轴,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低声说道:“果然是咱们江南府丢失的,不过上面封印的恶灵早就不知所踪了。”
“既然已经找到了一轴,那其余的肯定也跑不远了,我们倒不如好好把这山搜查一边,万一还有别的收获呢?”聂琛一边说,一边暗示这谜一般的声音。赵初旸听了让两人的计划,点了点头:“好,一切就按你们说的做,不过这是巫峡十二峰中最诡异的峰,这里道路极为狭窄,只堪堪才能有一个人过得去。”
聂琛听着这话,鄙视的看了赵初旸一眼,“真是没文化,古代人就是古代人,这壮丽的景色是多亏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