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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祈岁被迫无奈带着目的,接近迟礼的那刻开始,她就知道总会有被拆穿的一天。
本以为会迎来他的一句分手,却不曾想竟被抵在角落和他耳鬓厮磨…… “祈岁,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 是夜十一点 南临华悦郡府 “呕!”
女孩儿面色痛苦,捂着胃踉跄着脚步走向卫生间,将刚才喝的酒吐了个一干二净。 感觉到缓解之后,她稳住发虚的脚步打算往外走,却不料,出来没多久后,就被一个人拦住了脚步。 讽刺的女声紧接着从身后传来: “这不是祈岁吗?”
被喊住的女孩儿脸色骤冷,她唇角轻扯,收起刚才的难受之姿,直起了后背。 祈岁冷漠着转过身,暖光的打照下,精致的小脸儿一览无余。因为刚才的难受,这会儿眼角还泛着些红,她掀起眼皮,狭长的睫毛眨了眨。 随后上前一步,凝着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堂姐,反讽道: “这不是上次被我打的那条狗吗?”
她轻嗤一声,眼底神色晦暗不善,完全不像她从前的作风。 祈雨心底发怵,却还是镇定着冷笑,咬牙顶着:“你在装什么啊?”
“有一件事情。”
“是你和祈珩哥的。”
说罢,她冷笑着对上祈岁的视线,见她握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笑的更得意了,看来她猜的没错,那天的事果然是真的。 祈岁瞳孔微骤,却只是一瞬间,她眯了眯眸,把手插回兜里,模样云淡风轻,并没有被祈雨的话威胁到。 “怎么,你气不过奶奶把遗产留给我,都跑到南临了吗?”
她气定神闲又接着:“我和我哥是被你们一家人害了,你是说这事儿对吧?对我的确挺有价值的,还请你到处宣扬去吧!”
“少来烦我!”
祈岁站在那儿,眉眼清冷。巴掌大的脸面若寒冰,白皙干净的脸净是冷意。 祈雨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装模作样,而后毫不畏惧地对上她的眼睛,“来南临的前一天晚上,你被……” “祈岁,你不回包厢在外面做什么?”
倏地,一道突如其来的男声将她的话打断。 没多久,便出现在祈岁身边。 来人身形高大修长,与她娇小的身躯有着明显差异。灯光下,他的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上还横跨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微微盖过他浓密的睫毛。 迟礼皱着俊眉走了过来,没曾想祈岁突然身形一晃,脚底还发虚,直接倒在他怀里。 温热的气息传来,他听见她说了一句: “抱我。”
迟礼:“……” 他疑惑挑眉,却不由得松口气,继而大手从她腰身穿过,把人抱了起来。 这才看向刚才说话的女声。 他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唇,直言警告:“滚!”
说这话时祈雨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但不管从穿着还是气质,她都断定这个人不凡。 嫉妒涌上心头,她直指祈岁,“别以为她有表面看着这么干净,我告诉你……” “识相点就自己走,别等我喊来保安才懂得难堪。”
迟礼俊眉微蹙,不耐烦地打断,深邃的眉眼露出几分清冷的气质,见眼前这人不相信,抬手按了旁边的按钮。 很快,浩浩荡荡的保安大队从外面涌来。 祈雨愣住了,以为这人只是开玩笑,刚还要说什么,整个人就被拖走。 “放开我!”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滚开!”
见人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迟礼的目光才缓缓向下,看向怀里装睡的人。 “装够了没?”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 祈岁胸腔一直在跳,她是第一次和男生这么近距离接触,哪怕眼前这个男生是已经和她相处了两个月,甚至还要继续相处两年。 猛地,一个想法在她心里破壁而出。 她眨巴着眼摇着头: “没够。”
坚定回复。 迟礼无奈垂头看向她,眼神明显疑惑。 两个月前,祈家出了大事,祈岁妈妈意外去世了,这对于刚成年的她来说,无异于是致命的打击。 而他爸爸有了外遇,对于两兄妹是不管不顾。 祈珩要入伍两年,妹妹也不得不被他送来南临照看。 开学以后又在一个学校,同样也少不了。 今晚是新媒体部门成员聚餐,好巧不巧地祈岁也进了宣传部,大家正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她倒是一个问题不想回复,全都喝了酒了。 迟礼移开凝着她的目光,作势就要把她放下来,可谁知怀里女孩儿就跟袋鼠似的,攀着她的胳膊不放了。 “你想做什么?”
“你把我抱回去吧,出门的时候我听见了,你的大冒险是从外面抱一个女生过去,并要联系方式就算赢,我直接让你作弊,够义气吧?”
“你都不用喝酒了!”
晚上回学校,迟礼还得开车,不能喝酒。 祈岁这小嘴叭叭儿的,澄澈的大眼睛明亮,看着天真单纯得很。 迟礼眼神轻飘,瞥了她一眼,尾音悠然上扬:“你想耍什么心思?”
言语之间,他已经转身,抱着人往回走。 行动比嘴诚实得厉害。 他的身高太高,祈岁勾着脖子的手不自觉紧了些。 她讪笑一声,狡黠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故作委屈:“我能有什么心思啊。”
“只是喝酒喝多了有些头疼而已,不想走了。”
今天可能出门没看黄历,游戏环节一直都是她在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仿佛听见迟礼笑了笑,可抬头望去,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 行吧,是她听错了。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怀里还挺舒服的。 祈岁心想。 没多久回来了,她帮忙推开门,与想象中会发生的事所差无几。 哄闹打趣声一片。 “哦呦,部长出去那么长时间,原来是去接小学妹了啊!”
“南大的女生要是看见这一幕,怕是心碎了吧?”
“难怪人家部长两年不谈恋爱,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了啊!”
“……” 迟礼抱着人径直穿过沙发上的一行人面前,走到一个角落才放下,他弯下腰身,顺手从一旁拿了个抱枕给她靠着。 完全无视旁边人的态度。 “你在家不是挺能吃的?”
“怎么这么瘦?”
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开口,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不料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又得俯身从衣架上拿过外套给她穿上。 就不应该同意带她出来。 祈岁嘴里咕囔着,两颊肌肤剔透,泛着粉红,眼眶里尽是因为酒精作用而多出来的湿意。 她迷蒙着双眼,有些微醺的可爱,可哪知下一秒就不满反驳: “我这是该瘦的瘦,该有的有!”
“你懂什么?”
瞬间,整个包厢鸦雀无声,空气中划过一阵尴尬。 看她酒精发作得有些厉害,迟礼无奈抚眉,他朝旁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我先带人回去了,走的时候找前台报我的名字就行。”
说完,他像是扒拉小鸡似的,把祈岁从沙发上拉起来。 留下坐在沙发上的一众人面面相觑。 副部长江飞出来打圆场。 “咱们懂什么,那是人家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咱们该玩儿继续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