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悠夕他们起程的日子,再也不能拖延了,于是在众人不舍中,悠夕和暗先行一步前往来栖。经过几天马不停蹄的疯狂赶路,他们终于在大会前一天到达了来栖,暗蒙着面,用了一个假身份成功报名,毕竟他的身份还是特引人瞩目的,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悠夕听说貌似是一个杀手组织的阁主候选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她的这些个师傅一个个都痴情的不得了。暗师傅有事情做了。悠夕当然也不可以落后,武林大会肯定会有受伤的情况,主办方也就是上一届的盟主特意组建了一支医护对来负责治疗各界武林人士,悠夕当然抓住机会加入进去,不过也乔装打扮了一番,脸上弄了几颗痣,还把脸抹得黑黑的,人她家老公来了估计也认不出她!又可以打听消息,又可以光明正大制造毒药的机会,悠夕当然不会放过。大会开始没几天,受伤的人便源源不断送来救治,因为悠夕其貌不扬,再加上过于年轻,所以老一辈的大夫不远悠夕动手,而悠夕也乐得打打下手,帮帮小忙什么的。因为还只是处于‘海选’状态,比武之人来自四边八方,五湖四海的,下手也不知轻重,所以送来救治的人受的伤都比较严重。在医护楼里待的时间都会比较长,于是无聊之人就开始进行无聊对话了。“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输了,今年的实力太强了,前几日战胜我的青行大侠昨今也输了送来治疗,受的伤比我重多了啦!”
某个伤到肩膀脱臼的男感慨道。“可不是嘛!听说有一个无名的蒙面男人,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下手毫不留情,直接搞定,一下子名次就提升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功力这么强悍,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隔壁床的一个个腮胡子长满脸的大叔接过话擦来。“话说几年前夺冠希望最大的步云公子也被这蒙面男子打败了呢!看来今天这蒙面大侠最有可能!”
一听这几个人的对话便知道他们说的蒙面大侠是她的暗师傅,暗师傅实在太厉害了!自己太崇拜他了!有自己这样一个烂徒弟,真是委屈他了……悠夕半开心半忧伤的想。“梅女,迷醉草不够了,去后山采一些来吧”一位大叔向悠夕一吼。没错,梅女就是她麦悠夕的化名,是不是很有创意,于是不顾面前几位大哥听见自己名字之后,一副被雷劈了一般惊讶的表情。背着药楼前往后山,看见一簇迷醉草,马上东奔奔跑过去,蹲下来开出采摘草药,突然脖子一痛,整个人就昏了过去。“嘶……”脖子痛死了,悠夕揉着脖子坐起来这里是哪里环顾四周,应该还在来栖,但是自己不是在后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间豪华的房间里。没等悠夕多想,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出来一张熟悉的脸。怎么会是他。“羽衣溟?怎么会是你!”
差点忘记了,来栖属于流询国的管辖范围之内,那么羽衣溟出现在来栖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带来这里?自己没死的消息,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她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看来各国间谍都是出类拔萃啊。“很惊讶么?其实我也很惊讶为什么死去的人还可以活蹦乱跳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把自己弄得这么丑?”
走到悠夕床边坐下的羽衣溟假假的笑道。悠夕不是白痴,当然知道面前的某妖孽男在生气,摸了鼻子“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那你就长话短说,一言言尽。”
某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得。悠夕只好将对西浔莲他们说的话有重复了一遍,羽衣溟皱着眉头“真的是这样?”
悠夕立马点头,一副真诚的模样“好吧!信你一次”悠夕松了一口气,刚才他那副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滔天大罪,把他怎么怎么了的表情,看的真心吃不消。“那好吧!信你一回,不过,话说回来,你竟然敢擅自逃跑,小脑袋转的挺快啊!当我的王后有这么困难?”
悠夕一愣,艰难的举着手给他看无名指的戒指,“羽衣溟,我已经和成亲了。”
羽衣溟不敢置信,摇晃着悠夕,自己怎么总是慢西浔莲一拍。“为什么?为什么?”
悠夕不语,其实是不知道说说什么。而见悠夕如此,羽衣溟捂着胸口,将桌面上所有茶具掀翻在地,快速离开了。悠夕一脸复杂,自己最不想伤害,失去的就是羽衣溟这个朋友!在这间房间里休息了好一会儿,发现即没有人来,守着这间房间,也没有人进来,于是,悠夕就悄悄离开了。因为把药篓丢了,人也半天半天不回来,理所当然的,悠夕被削了一顿骂,“平时不努力也就算了,让你帮点忙,采点药,竟然还给我跑去偷懒,你还想不想干啊!”
说话的人这个医护队的一把手,艺术的确还可以,但是明显是个外貌协会成员,对丑的几乎不能直视的悠夕态度差到不能简单用一个差字表述,最糟糕的活绝对是派给悠夕的,一点也不给悠夕展示她医术的机会,反而对队里一个长的颇标致的妇人殷勤的不得了啊!每天嘘寒问暖的,看的悠夕都有些想吐了、今天这一顿骂,悠夕也懒得理会他,直接回自己房间里睡大觉去了。第二天,隔壁房间的一个老年大夫狂敲门,提醒悠夕赶快起床,说国王陛下来了,悠夕一愣,连忙起来却听见是国王来了,动作便放慢下来,等他慢慢悠悠晃到大厅,所有人已经行完礼了,那个一把手见悠夕松散的样子。一时忘了羽衣溟的存在,怒斥悠夕“梅女,像什么话?每一天都懒散医术也不高明,真不晓得你是怎么进来的?简直就是废物,这样的废物估计是靠卖菜进来这么混吃混喝的吧,亏你长成那样也会有人要?”
此话一出,她和周围几个男大夫都笑得张狂。说得如此难听,不等悠夕发火,有人已经怒不可揭了“住口,玄非,把他拉出去,割掉他多余的东西!”
意思是割了他多话的舌头。一把手脸都吓白了,连忙跪下求饶“饶命啊!国王陛下,实在是此女行为不当,小人怒极才一时口不择言,求陛下饶命啊!”
不料他的话,让羽衣溟脸色更是难看。“玄非!还等什么!”
眼里的语气让悠夕都奇怪的看向羽衣溟。“是!遵命!”
玄非听从,反手制住那个一把手的手臂,就这么把他扭送出去了,过了不到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惨叫声,在场的人无一不脖子一缩,然后或担心,或幸灾乐祸的看着悠夕,以为她也难逃死罪。谁知道,事情往往出乎意料,这其丑无比的梅女,竟然一副哥两好的模样搭在国王陛下的肩膀上,国王还一副宠溺的样子,这幅情形,差点亮瞎他们的眼睛。这国王陛下和梅女很熟悉?原来国王重口味?怪不得一直没有立皇后,怪不得刚刚李大夫出言不逊,就被割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