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倒了什么霉,慕容月这么精明的女人居然不用言语打发你,竟然对你下药……也不知道慕容月给你下的药会不会有副作用,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日后的幸福……陈子轩同情地瞄着瑞天宇……可怜的瑞天宇还没有怎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瑞天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瑞天凌又闭上了眼睛……慕容月这个女人,看来是要除去了,虽然要对上丞相,麻烦了一点……瑞天凌正在心中细细地盘算着……“公子,夜深雾重,还是早些回府吧……”怀平在身后出声。苏文豪只是饮下一杯酒,并不说话。“公子,你的衣服还是湿的,干的衣服又给了陈姑娘,怀平怕公子受寒,公子,我们还是早些回府吧……”怀平在苏文豪的身后苦口婆心地劝着。“王爷,那人好像是苏公子。”
华生指着河边对月饮酒的人说。“嗯……看背影好像是的,哈哈,本王今日正好想饮酒,看来有人作陪了,华生,走,陪本王过去。”
二王爷率先一步骑马过去。“属下遵命。”
怀平听到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整个人都紧绷了,他摸着腰间的佩剑,警备着……待看清来人,他自然地掸了掸衣服。“怀平参见二王爷。”
“免礼,华生,你就和怀平在这里守着吧,别打扰了本王和文豪兄的兴致。”
二王爷将马交给华生,径直走向苏文豪。华生将两匹马牵到树边,拍了拍马的头,让马儿自己吃草。“文豪兄,怎么喝酒都不叫我啊?”
二王爷走到苏文豪身后。见苏文豪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回答他,只是对月饮酒,不禁心生疑惑。二王爷走到苏文豪旁边,看着他:“你怎么了,文豪兄?”
苏文豪抬头看了他一眼,拍了拍地:“坐,二王爷,陪我喝一杯。”
瑞天璩坐在了苏文豪旁边,接过苏文豪的酒杯啄了一口:“文豪兄,你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文豪自嘲地一笑:“对月思人而已。”
“哦?文豪兄眼界甚高,竟然有姑娘能入你的眼,当真难得,不知何时给我引荐一下……”“二王爷,你尽会拿我开玩笑。对你来说一书难求,对我来说佳人难求。”
苏文豪又给二王爷斟了一杯酒。“哦?佳人难求?这我就更好奇了,竟然还有姑娘能够难倒你?想必这位姑娘家底也很是深厚吧?”
瑞天璩接过酒杯,看着苏文豪。“呵呵,我不知道她家底如何,甚至不知道她的家在何处……”“你没有调查她?”
“我想调查,但又怕伤了她,让她误以为我在乎她的家世背景……”“你的家底那么深厚,她如果不是名门望族,你家的老古董恐怕不会承认她……”“呵呵,是啊……”苏文豪听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她现在在何处你可知道?或许你可以对她表达你的心意,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她在五王府……”“什么?她在五弟的府邸?”
瑞天璩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文豪。苏文豪点了点头。“五弟不是不近女色……她怎么会在五弟那里?”
瑞天璩皱着眉头,“你确定是五弟不是三弟?”
“确定。今日她被人丢入河中,还是我救了她……”苏文豪怔怔地看着河水呢喃道,“也不知她现在如何……夜里寒气入侵,女子身子弱,总归不好……”瑞天璩看着苏文豪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情根深种,他悠悠地叹了口气:“既然你救了她,她又怎么会在五王府,她总归是要报答你的。”
“她要去救人,而我却为身份所累,有心无力……”苏文豪咽下一口酒,“她或许还会怨我……”“身份……呵呵,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已是闲散王爷,又何谈身份所累,莫要与我这铜臭之人相比。”
“王爷位份,职责所在……我想要的,你一直都知道,又何苦打趣我,徒添烦恼。”
“哈哈,那二王爷,不如满饮此杯?”
“好,一醉方休才叫痛快!”
瑞天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朝苏文豪倒了倒杯底……“你家主子怎么了?看着闷闷不乐……”华生和怀平坐在草地上聊着天。“还能怎么了,那天撞上了一个姑娘,想了几天,今天在这里遇到她,她被人扔进河里,我们公子救了她……”“那她应该以身相许啊……”“哪有啊,才没呢……她跟五王爷走了……”“五王爷?!”
“唉,一言难尽啊……对了,你家王爷怎么了?”
“他能怎么,还不就为了诗词而苦恼……”怀平和华生都不说话,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夜色中,一群黑衣人聚集在一个拐角……远处走来一群带火把的官兵,队伍中间是一辆马车……负责望风的黑衣人拿出铜镜朝同伴照了照……立刻有其他铜镜回应……“等!”
领头的黑衣人下令。队伍走进了那个拐角,前面的士兵已经走出了那个拐角,后面的士兵还未通过拐角,而马车正在通过那个拐角……时机正好……“杀!”
领头的黑衣人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并举起了红旗。其他黑衣人得令,从房顶上一跃而下,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马车……一支涂了剧毒的箭稳稳地对准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