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行，李明宝于戊戌年三月初九上午十点借贷十万元用于购买汽车，分三年还清，每个月还两千八百元，利息每月一百元。“王爷能看懂吗？”

卫书瑶好心的询问道，因为电脑的技术不发达，很多APP都没有办法制作出来，无奈之后用这种最朴素的方法贷款。宴凌宸点头，正感叹这贷款的点子极好。一方面解决了人们的燃眉之急，另一方面，又增加了银行的收入，一举两得。不过。“若是这些人到时候还不上这些钱怎么办？”

宴凌宸突然想到什么，扭过开口问道。“若是没有保障的话，银行岂不是亏损严重？”

“这便是下一个问题。”

见宴凌宸找到门路，卫书瑶勾了勾嘴角，从橱柜中拿出来另外一个厚厚的本子。“这里面是每个贷款人的当前居住的房子的地契，如果在应该偿还的时间还不上款项，房子就归银行所有。”

“原来如此。”

宴凌宸随意的翻看了几页，正豁然开朗的时候，又突然疑惑道：“银行哪来的这么多钱？”

卫书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自然是王府给批的款。”

“什么？”

宴凌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所以地下那些人，在他的产业中工作，领取工资，办理贷款，还骂他的不配位？！“这银行、车行都是隶属于王府的产业，现在准确来说，都是隶属于王爷的产业，贷款人若是还不上款项，那房子就归王爷所有了，而利息是按照4:6的分成，银行占比为四。”

“这些人大多都用银行借贷的钱款去买车子，所以这些钱兜兜转转还是都回到了王爷口袋里，明白了吗？”

卫书瑶说完，宴凌宸哑口无言了好些时候。一直到卫书瑶开着车子往王府行驶，宴凌宸还在感叹。今日在车行看到，一辆车子大概有五万元，借了王府的钱去买王府的东西，还需要还着利息，一不小心房子也属于王府了。这沈佳宜还真是精打细算啊。“这些都是你跟着沈佳宜的时候学到的？”

卫书瑶“嗯”了一声，并未多说。宴凌宸犹豫了一会儿，晦暗不明的看着卫书瑶的背影。“你如此聪慧，既然跟在沈佳宜身边那么久，应当能看出来沈佳宜究竟有几分的底子。”

宴凌宸摇起来了车窗，严肃道：“沈佳宜不过也只是比那些市井夫人聪明一丁点罢了，整日里面想的却还是怎么取悦本王的事情，不像是有这种能耐，创立出这么大的产业的。”

卫书瑶安静的听着，一句话都不说。不过，宴凌宸这个描述不太恰当。市井妇人安于安稳的生活，家庭美满幸福即可，可那沈佳宜心比天高，净想着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若说市井的泼妇能撒泼耍赖豁出命闹，那沈佳宜可真是逊色不少。吓唬吓唬，就好多日子不敢出现。要脑子没脑子，要豁出命的劲头更没有。纯纯傻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