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我:“长得还挺好看,等成年了打扮打扮,会是我们这儿的一姐。”
就因为他这句话,我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暴涨,我天天打扮自己,跟那帮姐儿争相斗艳,明明不坐台,但却硬要压那帮人一头。为的就是邢以风一眼进来能看见我。当时我想着这些事儿,跑在路边上,接了第二个电话,还是我老板的。我老板在电话那头都哭得不行了,估计是没少被收拾,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他嚎啕大哭:“桥西,桥西救我啊!你在哪,你在哪儿啊?”
我当时跑着呢,脚下一停,问:“你怎么样?”
“我快死了啊。”
隔着个电话我都能想象到老板痛哭流涕的样子:“你快来救我!”
我一股火窜起来:“你现在让我救你,我怎么救你?你把我送进去的时候你没想到吗?”
“他想没想到我不知道,但是,桥西,十分钟内,回“似锦”来。”
我浑身僵硬,被冷风吹了个通透。是邢以风。他的声音我做梦都忘不掉的,我听着电话那边“嘟嘟”的挂断声,腿都软了。我不敢去,我害怕邢以风。我在昨天之前,每天晚上还能梦见我跟邢以风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样子,能梦见他宠溺的对我笑的样子,我知道那些都是泡影,也知道我就是忘不了他,所以我不敢去见他。如果他真的要我给他弟弟赔命,我怎么办?我倒是不心疼我这条命,我心疼我这颗心。我确实是个没出息的人,我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就跑回了出租屋,前脚刚进屋,后脚就被人摁床上了。“桥西——”身后暧昧的呼吸和凶猛的侵犯还在继续,邢以风在我身后低低的笑:“我那个弟弟就是个傻子,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他给打成那样的?”
我还想为自己辩解,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邢以风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他贴着我耳边,声线很轻:“你送我的这一份大礼,我很喜欢,否则,我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过来,专门为了奖励你呢?”
我有点茫然。他好像很高兴?他接着笑了:“这几年,老爷子把家里的东西都给了我低了,眼看着他要退位了,都要把邢家都给以烈了,结果你把以烈弄成这样,你说,他老人家会怎么样?”
我一扭头就看到邢以风脸上那种笑容,看得我浑身发麻,我一瞬间就明悟了他在说什么。“邢以风,你说什么?”
我有点懵,我那一下顶多把人打晕,怎么会快死了?“这是他罪有应得。”
邢以烈咬着我的耳朵:“所以,为了保护好你,这段时间你要和我寸步不离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的捋着关系。“想什么呢?”
邢以风恶作剧似得笑:“在我身下,还敢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