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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好眠,七人所梦,各有不同。但都梦到了白天男子吃饭舔碗的画面...
梅儿:“姑爷你好不要脸,读书人怎么可以舔碗呢?”兰儿:“大宝哥,舔碗是不雅行为” 竹儿:“姑爷不知羞” 菊儿:“姑爷,不要再舔碗了” 白裳:“诸公子,其实我并非有意针对你” 黑丝:“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好,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诸葛飞:“臭娘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可知我这菊花台一曲专为你揍,我这万花丛中一点红枪法专为你练,妖女,吃我一枪......” ..... 第二天起来 诸葛飞浑身舒泰,身心俱爽。 无他,唯梦里枪法大成,冤仇得报,终于做到了那万花丛中一点伤,插残了那一地菊花殇... 赵府内院女子闺房 “芳寻,你醒了么?你昨晚怎么了?”
女子转头,看向身后搂着自己的女子问道。
“嗯?我昨晚睡得比你早,我能怎么了?”看着怀中搂着的女子,她不解的问道。
“芳寻,你昨晚做噩梦了,而且说了梦话”女子转身,两人相向而对。 “没,没有...” “你有” 夏日的晨风吹进房内,让原本燥热的空气终得一丝清凉,当然,也有可能是未穿衣的缘故。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二人翅果蜷曲,坦诚以对。 “我...说什么了”女子疑惑道。 ...... “芳寻” 王晚晴伸出手掌,在黑丝的眼前晃了晃,问道:“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没什么”赵灵燕摇头说道。 “真的没什么?”白裳追问。
“还有两个多月就州试了,到时候他便会去银川了,终于不会再烦扰我们了”黑衣似是自言自语。 “可是我爹说这次州试诸城也增设了贡院,现在正在扩建修葺中,可能最快今年秋闱前就能用上” “那他岂不是不用离开了” “不过也说不准,而且这次秋闱诸城在不在最后的州试贡院名单中还没确定下来,可能下个月就知道了吧” ...... “若是这次诸城贡院未能进入州试地点,他最多还能在府上待一个多月吧,否则赶去银川城,时间就太紧了。芳寻,你再担心他么?”“我..并未,他哪里值得我担心,只是他的病不好,就算是我们欠他的” “芳寻,你刚才迟疑了…” 王晚晴看着她,一脸的狐疑,说道:“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昨夜萌到了什么?让你心绪如此!你再不说,我可…” 她的左手放在了赵灵燕的腰上,右手沿着裙摆... 赵灵燕脸色一红,急忙抓着她的手,慌乱道:“你快放开,谁给你的胆子如此” 以前明明都是自己主动,你不对劲儿。 王晚晴收敛了右手,但还是左手抓了抓她的痒,说道:“快说,昨夜到底梦到了什么?说了我就放过你” “你还是不要听了” “不行” “真的想听?”
“真的想听” “其实你昨夜也说梦话了,我隐约听到”黑丝认真道。 “我说了什么?”
这次换成白裳疑惑。
“你梦到了什么难道忘了?”黑丝不依不饶。
“芳寻,休要转移话题。你若不说,以后....” 闺房里渐渐传来嬉笑打闹声,接着就是微不可闻的沉重的呼吸...... ...... “姑爷好” “姑爷好” “姑爷好” 不知为何,大早起来接连偶遇菊儿三个丫头,和自己打声招呼就都羞涩的跑开了。搞得诸葛飞莫名其妙。 “大宝哥又要出去么?”兰儿说完俏脸变得羞红,和方才那三个丫头仿佛如出一辙。 ???? 诸葛飞很不解,咋地?你们四个这是大早上组团来给我表演侍女羞涩图吗? “媚儿有事么?不妨直说,与我不必拐弯抹角磨磨唧唧” “大宝哥,媚儿想问夫君昨日那曲子是即兴发挥么?为何以前从未在兰儿面前弹过。还有那曲夫君可填词了?夫君可否教媚儿吟唱此曲” 白女票来的哪里算得上即兴发挥,我可发挥不出来。 “媚儿说的不错,昨夜所奏曲目的确是我即兴所至,信手操来。咳咳..至于词,还没有填,媚儿倒是可以尝试着填一填。至于此曲操奏,这个不急于一时,以后慢慢教你”男子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多谢大宝哥” 二人到餐堂吃完早饭,并未见到其他人,估计是因为自己想忘却忧愁多睡了一会儿起来晚了,大家都吃过了。 殊不知今早包含那三个丫头都放飞自我多睡了一会来忘记忧愁,至于为什么?那谁知道啊! 尤其是那黑白莲花,本来都穿好衣服准备吃早饭了,结果因为......回笼觉太香,现在还赖床忘却忧愁呢...... 男子吃过早饭告别兰儿后,拎了个小包裹就出去了,因为六本功决都已被他昨夜睡前摄录完毕,把书快些还回去,和贾老头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打个折扣,毕竟书还是这些书,并未少一页纸。自己马上要去参加州试了,没钱怎么行! 经过讨价还价,贾神医同意了他三天之内无理由退货的的合理诉求,毕竟这才刚刚一天。但是至于那五百两的定金,却被贾神医扣下了,贾神医表示无论你有没有病,只要踏进我回春堂,这诊费是少不了的!五百两权当补偿师傅给你开的小灶了... 至于青年还想从自己这里白女票一杆他口中所谓的‘暴雨梨花枪’之类的神兵利器带回去练枪用,被自己臭骂一顿。 老子哪里有枪?都和你说过了老子最擅长的是手,说实话除了这从天而降的掌法和婉若游龙的身法,其他的自己都没怎么学过,没有那份精力啊。 贾神医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啊,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啊,连枪都练不动了呢!好些年没打过枪了啊...”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贾神医独自感慨道。 虽然没有从便宜师傅那里白女票来武器,但是贾神医也给了自己指导和建议。先找个棍子当枪练也是好的啊,而且前期万一修炼失手危害性也不大。毕竟棍子能有多大危害嘛,只要练出枪意,到时候哪怕随便拿一根杏条枝,都能打出枪出如龙的感觉。 至于什么是枪意?这个贾神医也不知道,告诉青年自己去体会领悟。 但据说枪意就是当你的敌人赤.裸的挑衅你时,你无需顾忌,手中的枪和胸中的意都达到那种无惧一战,渴望一战,并且枪出如龙,枪走龙蛇,做到进退有据,游刃有余,哪怕大战三百回合,依旧坚挺不屈,一往无前的时候,基本就练就枪意了。 对此诸葛飞表示受益匪浅,枪意就跟剑修的剑意,杀手的杀意等类似,哪怕对方是境界高于自己的枪道扛鼎人物,哪怕明知对方也身具枪意,你也仍要有勇者之心,敢于出枪,敢于拼枪,敢于和对方打枪..... 只有保持一颗一往无前勇敢无畏的心,才有可能练成枪意。 说白了就跟剑修想练出剑意一样,必须要有一颗勇者无畏的心,就像想练出剑意一样,哪怕明知对方是剑仙,也要勇敢的迎上前去,掏出自己的剑,与他击剑... 五尺捅天枪,有无无敌,剑仙何惧! 经过师傅的指导,诸葛飞信心满满,他相信哪怕不是练枪,就是那本玉碎剑法,他也能练出剑意。 到时候手拿一颗杏树枝,指着跪在地下的黑丝质问:“你可知会有今日?我有一剑,可开....哈哈..” 路上,有人但见一个翩翩俊逸的儒雅公子突然停下脚步,更是毫无征兆的自言自语并放声大笑起来... “这人有病啊!”
“看样子病得不轻呢” “哎,可惜这模样了,看样子是读书人呢” ...... 潜意识里又虐了一顿黑丝后,青年恢复正常,面露严肃之色。 我怎能如此啊? 大白天竟然意银! 此途任重道远,只凭意银何时能将那黑丝打压? 看来要努力修炼了! 我要早日枪法大成,练出枪意。诸葛飞瞬间豪情起来了。 正心里奋发图强,迎面走来几名衙役,和他打过招呼,原来到了县衙门口。 前些天郑家村的事情之后,这些衙役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他们见到自己,虽然也会打招呼,但脸上那种莫名的鄙视,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现在,多了些认同与崇敬之意。 “公子有几日没去县衙了,县令大人刚好不在,不进去喝杯茶么?”
许六安热情打招呼。
??? 不在你请我喝茶,看来想结交我啊,以前就发现这个叫许六安的衙役脑子灵通,是个可结交之人呢! “许兄客气,不用了,你们都当班有职在身,哪天得闲,我请大家去勾栏听曲喝茶”可惜身上没银子了,要不现在去也无不可。 “好说,好说” 许六安几个衙差虽然诧异王县令姑爷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话,难道你就不怕我们跟你丈人爹告状?但是看到男子那亲切诚恳的话语,再想到先前关于这县府姑爷的传言,无奈摇摇头。 ...... 王府内院某处房间,陈诺然站在王汉升身后,轻轻为他拿捏着肩膀。 王县令闭着眼睛享受着夫人的拿捏,开口说道:“前段日子的命案和郑家村的案子结了,这几天没有什么大事,终于可以不用盯在县衙,在家里好好陪陪夫人了。”陈诺然起身倒了一杯茶水,说道:“说的像是功劳在你一样,这两件事情,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大郎,若是没有他,你现在还是不是这诸城县令都难说” 王汉升睁开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你是和我一起睡的吧?怎么向着假姑爷说话。 在这之前,他对于家里这位被拉来档箭的假姑爷,虽然算不上厌恶,但还真谈不上喜欢。顶多是欣赏。 但是自从这家伙两次帮了自己后,现在是真的有点喜欢了。 张员外被杀一案,是张刺史在后面盯着的,一旦出了差错,自己便被人拿捏住了把柄。 郑家村的事情,其实还要更加严重一些,如果没有及时处理,导致事态扩大,他头顶的官帽子估计是保不住的。 这两件事情的圆满解决,功劳全在家里这个“脑子有病”的假姑爷。 从他的身上,王汉升甚至看到了很多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 比如对案件的推敲,细微的观察力及缜密的逻辑推理等。 “还有件小案子,待我亲自处理之后,这些天会多陪陪夫人。”
“小案子还非得老爷亲自处理么?”
王夫人埋怨道。
“哎,可是人家直接告到了县衙,厷宰最近又推托身体不适很少过问刑事,我不亲自处理有些不合适啊,而且...” 王县令没说而且通过上次的两件事儿,诸葛飞并非站在明面,所以大部分人都以为是自己解决的,甚至很多人都称自己为青天大老爷呢,甚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里的原告被告都告到县衙指名道姓的要自己这个县令给自己主持公道。 这几天王大人没少体会为小民做主,受民爱戴的感觉,甚至感觉比处理那些日常的公务有趣多了,所以最近这些天干劲十足。 其实,是县令大老爷有点飘了。 所谓县丞李清源身体不适啥的都是借口,他就是有点上瘾了。 而且潜意识里感觉那假姑爷都能连破大案要案,而自己和他一对比有点太拉垮了,所以也一定要证明自己! 我上,我也行! 所以综上,导致王县令是最近处理一些民事刑事的案件比政务还要积极,都有些越俎代庖了。 反倒是李厷宰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倒是乐得清闲。 “老爷那就去忙吧” 王汉升走出家门,径直去了县衙。 县衙牢房内,一场非公开牢审开启。 一名手脚并带镣铐的灰衣青年跪在王汉升身前,焦声道:“青天大老爷,小人没有偷鸡,小人是被冤枉的!”“嗯,偷没偷鸡不重要,你说你那天晚上戍值之后,就回家睡觉了?”
“正是。”
“那天刚过十五,晚上的月亮一定很亮吧?”
青年点点头道:“那天晚上的月亮的确很亮。”
王汉升脸上露出胸有成竹之色,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天上的月亮,接下来自己只要断定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此人心慌之下,看你还不露出马脚? 就像是诸葛飞那天在公堂上一样。 “你胡说!”
心念及此,县令大人面色一转,大声道:“那天晚上是阴天,分明没有月亮,从实招来,你那天晚上到底在哪里!”
?? 那青年看了看王县令,有些疑惑,不过仍旧语气笃定的说道:“大人,一定是您记错了!小人记得清楚,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圆” “一派胡言!”
“大人,那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又大又圆,就跟西瓜似的呢” “你当真记得清楚?”
“小子当真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又大又圆...” “......” 王汉升看着他,那青年亦与他目光对视,态度极为诚恳,表情极为真挚。 ??? 王县令感觉自己都信了青年说的话,相信了他是无辜被冤枉的... 王汉升站起身,有些无奈道:“改日再审!”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牢房。
可恶!为什么不一样?难道我的语气不对?青天大老爷有些怀疑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