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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字完全一样,好似最初写在此处的诗便是这一句。这一夜不断翻涌的情绪,再次滋生出令他措手不及的感觉来,柳迟迟,好一个柳迟迟!“等颜料干了取下即可。”
柳迟迟揉了揉眉心,总算修复好了。柳茉莉上前扶过柳迟迟坐到椅子上,把重新烧暖的手炉递到她手中,然后用干毛巾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擦干。房间内陷入一阵寂静,柳迟迟浑身难受地不行,这是她重感冒前的征兆,但是这幅画还要她从背板上取下,没有办法立刻去睡觉,只能靠在椅子上眯着。而梁仲禹因为陷入了起伏的情绪中也没有说话,就剩下梁仲禹的小厮还有柳茉莉两人,他们各自看着自己的主子,不敢说话。就在这般寂静的时候,梁仲禹的耳边突然炸起一道嗖声,他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就看见房中的数盏灯齐齐灭了。骤然暗了下去的房间,四人眼前顿时一阵摸瞎,小厮拉着梁仲禹立刻退至墙角,警惕地站在他身前,而柳迟迟脑袋本就混沌,柳茉莉哆嗦着拉着她躲到桌子下,却无意中撞到了柳迟迟的额头。剧痛下,柳迟迟瞬间就清醒了。或许是因为她一直半睡半醒着,所以很快便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加上窗外还有雪反射的幽光,柳迟迟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柳迟迟看见好几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或许是因为柳迟迟太弱,黑衣人并无所顾及:“柳老板,出来吧,今天我们主子要我们带你的人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