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手中丹药的仙鹤,淡黄色长裙少女“噗呲”一笑,而后,直接把丹药扔向仙鹤,而仙鹤在淡黄色长裙少女扔丹药的一瞬间,头一动,化作一道残影,尖嘴一张,只听“咕嘟”一声,丹药就被它咽下。但是把那颗丹药吃下之后,眼神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淡黄色长裙少女手中的玉瓶,淡黄色长裙少女,见此,秀目一瞪,瞪了一眼仙鹤,挥舞着小拳头,娇喝道:“赶紧驮人”。仙鹤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淡黄色长裙少女手中的玉瓶,而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寿,看着其一身的血迹和灰尘,眼中厌恶之色一闪,很不爽的低头张开尖嘴一咬白寿身上的衣物,一甩头,就把白寿甩到了它的背部。而后还厌恶的吐了口口水,而后那淡黄色长裙少女脚步轻点,身子一跃而起,飘然的落在仙鹤的背部,而后仙鹤“咯”的叫了一声,双翅一振,飞起,消失在崖底。而此刻在杂役峰原本白寿所在的小院之中,此刻这小院之内可是很热闹,黄有荣站在院内,一侧,白胖子小心的侍候着,此刻那二十余名受伤的杂役弟子被那些没受伤的杂役弟子搀扶起来,就要搀扶回屋内。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听动静还不止一人,黄有荣淡淡的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沉,只听一声:“呦,黄老弟这是闹哪一出啊?怎么这么多弟子受伤啊,出什么事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切他黄有荣,可是最为老对头,他会不知道他。只见,两道身影走了进来,为首一人身着淡黄色服饰,胸前明显的一轮标志性的大日,体型壮硕,脸上一圈很是浓密的络腮胡的中年人,更为让人惊讶的是,其腰间也悬挂着一个黄色小布袋,看起来也有些破旧,而在其身后的则是一个同样服饰,但却是身材消瘦,下颚留有一缕山羊胡的中年人。黄有荣在两人进院的那一瞬间脸上已然重新浮现了笑容,恢复了往日那笑眯眯的神情,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有些牵强,不那么自然。待两人走近,黄有荣笑眯眯的对着二人客气的道:“林师兄,公羊师兄,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管着自己手下那帮猴崽子,怎么有空来我这丁字小院,不知有何贵干?”
直到这时,这两人的身份也就很显然了,便是这杂役峰的另外两个小院的管事,再看两人身上的服饰,很显然就是属于旭日宗杂役弟子服饰。而为首的这位林师兄则是看了一眼黄有荣,而后指着那些受伤的杂役弟子,道:“黄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黄有荣脸色一僵,心里暗骂一声:“你特么就给老子装,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面上却是面色不改,淡淡的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杂役弟子,不过一切都过去了”,黄有荣随意的敷衍了一下,因为他现在真的没心情,说什么白寿的光辉事迹,哪怕是二人都知道,他也不想说。因为他知道,他这位林师兄,就是存心恶心他的,难道要他说,有一名新进的杂役弟子,得罪了他,被他故意惩罚,然后奋力反抗,大发神威,把自己手下的几十名杂役弟子都给打伤了,最后还是他亲自出手杀死的,说出去他都丢人,而且这二人也未必全都知道,所以他更不可能说。而,这时那林师兄四处看了看,似乎在找着什么,而后看向了黄有荣,问道:“咦?怎么没见那名大发神威的杂役弟子?”
黄有荣听了脸色一黑,肥硕的大手一握一松,肥脸微微颤抖,心里不住的道:“他是故意的,不能被激”。黄有荣黑着脸,冷声道:“被我处理了,现在在后山断崖,林师兄要是有兴趣,可以到崖底搜寻,或许还能找到全尸”。那林师兄脸上毫不掩饰的失望之色,令黄有荣更为火大,而后只听其道:“那算了,人都死了,尸体有什么用”。而后那林师兄似乎发现时惊奇事,指着其中一个受伤的杂役弟子,惊叫一声:“呦,这不是你身边的人嘛,对了,他是修为来着?”
黄有荣听着心里火气更大,也没有回答他所说的。接着只听他又道:“哦。对了,记起来了,好像已经是炼体七重圆满了吧,呀,这都败了,我还听说,那小兄弟是新进的啊,还是一位外门师兄带过来的,黄师弟,这般给处理了,怕是不妥吧”。而黄有荣听着这位林师兄说的,脸色越来越黑,听他说完,冷声道:“这就不劳林师兄关心了,小弟我会处理好的,林师兄还是顾好自己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调到火灶房当差”。这林师兄脸色一变,眼睛一瞪,拳头一握,“你”,胳膊一动,看起来就像是要打黄有荣一般,其身后的公羊师兄则是飞快的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林师兄这才没动手,黄有荣看着被自己激怒的林师兄,心里火气一缓,似乎舒畅了些,而后又道:“林师兄,公羊师兄,要是没什么事,两位还是回吧,我要休息了”。那林师兄还未说什么,起身后的公羊师兄则是忙的道:“好好好,我们不打扰黄师弟休息,我们也该回去了,那些猴崽子我们也不放心”。而后伸手,拉了拉林师兄的手臂,那林师兄冷哼一声,而后转身快步都出小院,那公羊师兄则是对着黄有荣笑了笑,道:“黄师弟,好生休息,为兄先回了”,黄有荣淡淡的点了点头,神情有些高傲。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张嘴对着地面“呸”了一声,不屑的道:“什么东西,想要恶心我,你们也够格”神情极为狂傲。而后看了一眼,站在一侧的杂役弟子们,脸色一黑,骂道:“一群废物,还不滚回屋”,一群杂役弟子互相搀扶着,慌乱的走回各自的屋内,在黄有荣一侧的白胖子小心的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黄有荣,说道:“头,你没必要跟他们置气,不过就是两个比我身份高点的杂役罢了,哪能跟头你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