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竟然是庆幸。内宅的事情统共也就这么点,阮南柯也不想再了解更多,正想开口将朝堂的事情说一说,就听当知着急忙慌的道,“老爷,老夫人将皇上赏的东西送到了书房,书房的小厮怕太贵重保管不了,拿着往这边赶来了,人已经到门口了。”
一听到阮南柯今天进宫还得了赏赐,魏初弦有些意外,“皇上赏什么了?”
“黄金万两,蓝闪缎牡丹百碟布两匹,和田白玉刻咒佛珠手串一串。”
阮南柯开口,视线直勾勾的看着魏初弦。魏初弦吓得直接从床上坐起,又扯痛了肚子,躺回了塌上,脸疼的煞白,一边喘息,一边问道,“怎么给了你这些,这可是上贡之物,你做了什么?”
这可是他都没有收到过得赏赐,虽然知道阮南柯应该没闯祸,但魏初弦的心却遏制不住的发抖,真怕阮南柯这些赏赐会要了魏府众人的命。阮南柯让当知把东西先送进小院,放在卧房的衣柜中,继而开口道,“今天的事情很复杂,但确实需要我们好好想对策,事发突然,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想乱出风头。”
魏初弦将信将疑的看着阮南柯,要说这女人不想出风头,可这赏赐……总不至于是天上掉下来的吧?知道魏初弦对她没什么信任感,阮南柯也不再解释,开口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为何会开口的缘由都讲了一遍。魏初弦信不信是他的事情,她才不会因为这个不把自己的无奈讲出来,她没有那种咬紧牙关独自痛苦的气性,要学会表达自己,才能不受伤害是阮南柯做事的惯性。魏初弦听着阮南柯把话说完,心里的猜测也少了几分,听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说谎,而且武崇帝讨厌邪道是事实,他又用了当知威胁,他不信阮南柯会不把她当回事。想到阮南柯之后要日日和四位男子待在一起,魏初弦不知怎的,心中有些不悦,他其实是知道的,这些人没有龙阳之癖,不会对他这具身体抱有什么幻想,可想到阮南柯需得日日如此,魏初弦心中就有些不爽。将所有情绪压下,魏初弦深深的看了阮南柯一眼,“这些话,你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讲过?”
阮南柯知道他说的是自己那些见解,她倒也不是没有想讲过,而是魏初弦从来没有当回事,认真和她讲过这些。“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讲过这些了不是吗?”
阮南柯心中不像之前那么难过了,自魏初弦说要休她开始,她其实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她从未想过要纠缠魏初弦。见阮南柯如此,魏初弦突然有些愧疚,想伸手拍拍阮南柯的手臂,却在对上阮南柯的视线时又收了回来,“你……”阮南柯摇头,“你不用说了,我也没有想纠缠你的意思,休书我会收的,以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虽然我在说这些,可也不是想怪你疏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