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轻薄,羞愤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不害臊!”
他想拂去孟清韵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酸麻,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麻药而已,谁让你不乖了?”
孟清韵将蜡烛放在床头,借着光亮去检查他的伤势。刚才两人大动干戈,差点把牛棚给拆了。他身上的伤口肯定都裂开了。不上点麻药,能把他给疼晕过去。果不其然,他的裤子上,又沾了不少新鲜的血迹。孟清韵的手朝他的腰带伸去。“别碰我!”
陆承瑾从胸腔里滚出了一声怒吼。孟清韵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也这么赏心悦目。“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摸过了,不然,你以为,满身的伤口,是谁替你包扎的?”
陆承瑾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咬着后槽牙说:“我杀了你!”
孟清韵一挑眉,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小情绪。“你好没良心,为了救你,我还挨了一顿打,你就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陆承瑾想起了那场搅动风云的激烈战斗,他拼死杀出重围,伤痕累累地晕倒在了深山老林里……再看看眼前的小姑娘,眼眸清澈如秋水,除了脸皮有点厚,看上去并不像坏人。谁知,他内心的愤怒刚刚有一点平息,小姑娘就猛地扒下了他的裤子。“你干什么!?”
这是对他人格的极大侮辱!二十一年的清白之身,都毁在一个毛丫头手里了!孟清韵调皮一笑,柔软的小手放在了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上。“裤子都扒了,还能干嘛?”
说着,还故意捏了捏他的肌肉。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你要是乖乖的躺着,不搞背后袭击,我也不用费事了。”
孟清韵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期间,陆承瑾都是一副受到极大冒犯的样子。奈何他一动都不能动,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因为全身麻痹,他并未感觉到疼痛。只是,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好了,你要是不想变成残废,这一个月就不要下床,不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