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被惩罚性轻咬,我痛呼出声,捂着嘴巴怒瞪着作恶的人,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扬在半空的手被截住,我发疯般靠过去就想撕咬他,可是低头咬下去时,却直直穿透他的身体,什么也没碰到!“你…你是鬼?”
我牙关颤抖,后怕的咽口水,手指着他断断续续的质问。其实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可能不是人,可是却没有下定论,现在我心里百分百确定,他不是人!烽火戏谑笑着,微微上挑的眉眼舒展开,手指绕着我被咬破皮的嘴唇,用指腹轻刮着,暧昧的打圈旋转,无所谓的应答:“本尊已死千年,刚才你已经答应和本尊通阴婚!”
我惊骇到窒息,身体止不住颤抖,肾上腺素以负数骤减,这个男人比那些脏东西可怕多了!“你…你别开玩笑了!”
我哭丧着脸笑,心里却在想着逃生的法子。烽火剑眉微蹙,显然对我的话很不满意,脸色森寒,薄唇上下撼动,说着让我心惊的话:“本尊从不开玩笑!”
腰上的手从我制服里探进去,略带薄茧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腰部肌肤,带起一阵阵轻颤,我是真的开始害怕了,哆嗦着身子,颤悠悠的求饶:“为什么是我?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他选中了,心里除了恐惧还有不甘!烽火听见我的问话,墨黑的瞳孔微缩,手上动作不停,薄唇一开一合间,吐出两个字:“不好!”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原因,我还想再追问,可是在腰上作乱的大掌突然使劲掐着我,我受不住痛呼出声,一道带着霸道的吻毫无预兆落下,我整个人被带着坐在地下室的大号藏酒柜上……“唔…不…不要!”
衣服被撕裂,我眼泪都出来了,手脚乱踢蹬,嘴里含糊的说。粗砺的大掌在我背脊上游曳,我被他身上冰冷的温度冻的直哆嗦,A字裙眼见要被脱落,我伸手使劲推他,坐在酒柜上缩着臀想跑,惊恐的看着他,嘴里不停的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可不想被一只千年老鬼强jian,心里的害怕已经到达极限,我眼泪鼻涕糊一脸,心里全是屈辱。烽火邪肆的勾唇冷笑,眼里闪着火焰,背后弥漫着浓郁的黑气,脸色阴沉看着我,突然扬袖一挥,我身上的最后一点遮羞布全部破碎……“啊!”
我尖叫一声,想要伸手遮挡,可是手腕猛的被人扣住,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胸前被侵犯,我哭着用脚踢他,烽火剑眉微挑,结实有力的双腿直接压住我,让我动弹不得,背脊发凉,唇瓣被掠夺,凶狠的挤压我所有的呼吸,胸腔里的氧气流失,我脑子开始发懵,手脚发软,双腿被抬起,烽火完美的俊颜就在自己面前,他邪魅勾唇,肌理分明的身体镶嵌在我身体里,狂放不羁!我眼角流泪,身体不受控制随着他沉浮,满室旖旎……***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我受不住昏睡过去,睡梦里我还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律动,我嘴里不停求他放过我,可是身上人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看我,屈辱的感觉刺激我的神经,我咬牙狠狠的扬手想给他一巴掌……“啪——”这一掌真切的打在身上人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我忍不住惊喜时,脑门上便被挨了两掌,直直把我打醒了!“妈呀,谁打我?”
我眯着眼大声嚷叫,脑子清醒后才看见满屋子的人,胖老板张华诚脸上赫然有一个巴掌印……“你他妈还敢问谁打你!”
张华诚咧着一口黄牙,冲着我骂骂咧咧,唾沫星子四溅。我没理会他,抬头左右打探环境,白色的墙壁,粉色的蚊帐,还有熟悉的床,这是旅馆员工住宿,我不是应该在地下室吗?这是怎么回事?我眼里全是疑惑,林湉湉就在我身边,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急急问:“湉湉,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
林湉湉跟我年龄差不多,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懵懂点头,指着张华诚说:“有啊,咱们老板不就是男人嘛!”
我瞥了眼张华诚,想起在地下室看见的龌蹉事,害怕的咽口水,左右思忖过后,还是忍不住问:“老板,你昨天有没有去地下室?”
我问的比较含蓄,眼带希冀看着他,张华诚捂着脸瞪我,粗嘎的声音吼我:“我要是没去地下室,怎么能抓到你在地下室偷懒睡觉,佩芊芊,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林湉湉眨巴眨巴眼,跟着附和:“老板昨天一直在办公室,他根本没去过地下室!”
我这次真的蒙圈了,他说我在地下室偷懒睡觉?我明明是被强报了,那个狂妄邪魅的男人呢?我着急从床上起来,不顾所有人奇怪的目光,翻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难道我只是做了个春梦?昨天一切真的只是我在地下室睡着了,然后做的一个梦?肩头被人用力推搡,我从自己的思想里回神,转眼便看见林湉湉担忧的脸,她拧着眉头,担忧开口:“芊芊,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华诚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直接一把拎起我,鼻孔里冷哼一声,嚷嚷道:“能有什么事,快起来出去干活,再偷懒就给老子卷铺盖滚!”
我赶紧点头,抠着自己手指,满脸假笑的说:“老板别生气,我这就去做事,这就去!”
所有的事全部扫到一边,这份工作我可不能丢,手脚麻利的起床换衣服,林湉湉早就跟着张华诚走了,我站在镜子前理好自己的发型,再次打量了眼房子,才跟着出门……到了旅馆大厅,我是做前台的工作人员,旅馆生意很不错,一天下来,我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紧张的工作时间让我没有多余思考的机会,昨天的事也慢慢开始淡忘。可是我没想到,可怕的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