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意思自然是“朕不在意你一个小喽啰，还是个反派小喽啰是死是活”，另一层意思自然是“你只要说真话，让你置身于安全的地方没问题”。捕头眼睛滴溜溜转。张昊叹息：“为何你们都把朕当成傻子呢。”

他招手叫一个衙役过来：“告诉他们，你们这个头目的家庭地址，朕饶恕你这一次。”

锦衣卫校尉们面面相觑，陛下怎么也用我们常用的那一招？那当然了，审讯敌人还要什么路数，怎么方便就怎么用了。那差役哪敢犹豫，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那捕头的家庭信息全部如实交代出来。锦衣卫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但那捕快吓得昏死过去，被张昊踢了一下，再醒来的时候，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陛下，京兆府有内鬼，是，是，镇南王的人，”捕头大哭道，“小人也是没办法，只好听从他们的吩咐，小人是忠君爱国的啊。”

张昊啼笑皆非，这种小人也敢说忠君爱国这四个字，可见这天下已经离谱到什么境地。于是道：“你能给朕做什么？”

“小人可以协助锦衣卫抓捕那些奸细，他们吃着陛下的俸禄，却在为镇南王谋逆做事！”

捕快立即请求，“还有，京兆尹大人其实很讨厌镇南王，今日抓捕散播陛下派人刺杀萧氏之人，正是京兆尹大人的意思。”

哦？这么说，这个人还是个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