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死皮赖脸的把二婶拽进了屋里说要好好疼疼她,给她赔不是,二婶却是嘲讽的语气:“就你,还是算了吧,你先看好你那玩意儿的毛病再说……秋儿在睡觉呢,别吵着她。”
之后他们说话声音就小下来了,我也听不见了,更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反正这事儿给我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二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更让我奇怪的是,那个跟二婶好的男人到底去了哪里,家里有其他人我不可能不知道,那个男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是最让我想不透的地方。这里是二楼,那个男人也不可能直接跳下去,说高吧,不高,摔不死,但也不矮,绝对不会安然无恙,何况跳下去肯定会被人看见的,闲言碎语也很快就会传到二叔耳朵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刚躺下就觉得不太对劲,就好像整个人累极了一样,昏昏沉沉的,但又不能彻底入眠。隐约感觉到有一个人影在我床边,我想抬眼去看,却觉得眼皮特别沉。我问道:“你是谁……?”
“嘿嘿……我是谁你不知道么?就是白天让你二婶欲仙。欲死的男人啊,你在门外都听见了吧?你来这里四年了,我也等了四年了,你身上的阴气越发的浓重了,是时候享用了,今晚我就好好疼疼你……”我清楚的知道这次不再是梦,可是我就跟中邪了似的怎么都动不了,也再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出现在我房里的,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说我身上阴气越发浓重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工夫思考他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因为他已经扑了上来在我身上乱亲乱摸。这种感觉很奇怪,跟四年前那一晚的感觉十分的相似,同样是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我不敢证实自己的猜想,这个男人……可能不是人……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我四年前‘嫁’的那个‘大仙’,不过不对,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体特别的冷,跟冰块似的。四年前的那晚,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有温度的,这点我记得很清楚。我浑身出了一层细汗,是给吓的,我多想现在二叔二婶赶到救救我……就在这个男人要月兑掉我身上的衣服时,他突然停下了动作,警惕的看着窗户那边:“什么人?!”
我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窗户外面就是大街,这是二楼,窗户外怎么会有人?我没办法转过头去看窗户那边,因为不能动弹,这更加加深了我的恐惧。房里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隐约能看见一些事物,现在感觉没有之前困了,也不昏昏沉沉的了,眼皮也不沉了,只是依旧没办法动弹。这个男人问了之后并没有任何动静,也没人搭话,空气安静得可怕,他在我身上警惕的注视着窗户的方向,就好像那里真的有什么人一样。就在我接近崩溃的时候,一个十分好听却冷冽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你能动的人,滚!”
果然是有人吗?我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身上的男人似乎松懈了下来:“呵呵……我当是谁啊,畜生也敢跟我叫板,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让你不得好死!”
他话刚落音我就听见了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黑暗中我房间里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人打起来了。很快我二叔和二婶就听见了动静来敲门了:“秋儿,咋了?”
我没办法说话回应,我二叔和二婶急了,敲门声也急促了起来。“算你狠!”
我听见之前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我房里就安静了下来,我身上也一阵轻松,突然就能动了。就在这时候,我二叔撞开了房门,灯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迅速从窗户那里消失不见了,好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动物……二婶看见我房里一片狼藉惊叫着问我怎么回事,我顾及到二婶的秘密,也没敢说实话,只是撒谎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动不了了,就跟撞邪了似的,然后屋子里就一阵动静,好像有人打架,我什么都没看清。二叔二婶说天亮了就带我去找刘半仙瞧瞧,看看是不是撞邪了,二婶还留下来陪我睡觉,怕我害怕。我现在倒是不怎么害怕,我就想知道那个占我便宜的家伙跟二婶是什么关系,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动物?我脑子里现在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