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其实自如今的秦洛入主之后,就已经开始了这项工作。
《大悲咒》。 前世误信人言,修了这一门功法,让泰洛成了整个宗门里的笑话。最终因此失了师妹芳心不说,还被情敌一掌助升极乐。 倒不是这一门功法实在垃圾,真论起来,在整个云岚宗,甚至整个神洲隐世宗门,这算是最高阶的一门功法。 修行速度极快,还能养心养意,更有着无与伦比的内疗,外疗之功。唯一的缺憾就是,这门功法修出的元力,攻击的威力渣到不能再渣。 试想一下,一个十二重楼的筑基高境修士,宗门比武之时,竟然被一不过三重楼的炼气境弟子打的鼻青脸肿,可不就成了整个宗门的笑话了么? 在以战斗力说话的隐宗修士世界里,境界倒在其次。 不过,这一世,秦洛所修的这门《大悲咒》却是派上了用场。 只是这一门功法修为没法子随着他的灵魂穿越过来,所以秦洛也就只要依法从头炼起。 还有就是,他体内失了制约,一路肆虐的《烈风黄沙》元力,也得先要想办法将其禁锢起来。 按理来说,一人体内出现两种相异的元力,必然会发生龙虎之斗。结果无外两种,一种是相对强横的元力消灭相对孱弱的元力,自损八百。而另一种结果就是,把这个战场给打塌,打废。 所以,无论是秦洛的前世,还是今世,世上都少有人兼修两种功法的。除非某种特殊体质,或者是有着某种奇遇的。 不过《大悲咒》与别的功法不同,它就象是一个没有一点脾气的老好人,不争,不妒,不抢,跟谁都能合得来。 若说烈风黄沙元力象烈火,象雷霆,那么大悲咒元力就是水滴,是春风。 可这世间事总是奇怪,刚烈总会输给柔弱,只是得用时间去磨。 整整三年,秦洛一直忠诚的扮演着一个活死人的角色,连眼皮都不曾动过一下,只是一味的于体内凝炼真气,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无休无止的大周天运行。 刚一开始,凝聚出来的大悲咒真元,只一出再,就被暴怒的烈风黄沙元力剿灭。 不过秦洛并不气馁,久而久之,到得后来,渐渐的,烈风黄沙元力也就再懒得管这种一点相争的心思都没有的元力了。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这才是让人最是无法抵御的最强杀招,古来多少纵横天地的英雄豪杰,最后却不都是折戟沉沙在这润物无声的温柔乡里了吗? 不过,大悲咒的元力即便是那种能让英雄折腰的温柔女子,她也是不肯就让烈风黄沙元力这种英雄真正折戟。她想要的只是帮助它敛去凶性,使得它能够变得沉稳厚实。 这是一种功法上的淬炼。 直到感受到烈风黄沙元力的这种改变,秦洛这才算是真正体会至《大悲咒》的真正厉害之处。 三年,整整三年,直至今日,秦洛才算是功德圆满。 身上的旧伤已经痊愈,被断龙掌斫断的脊骨已经重新续,被百鬼吟暗劲撕裂的经脉已经修复,体内澎湃如海潮般的元力又开始汹涌激荡起来。 功力尽复。 不,非是功力尽复那么简单。经过这一劫,秦洛体内的金龙锁骨已经如他所愿,破入了三重楼境,龙锁元关。 从此他不必再守身如玉,谨小慎微地去维护自己体内的先天真气不泄了。 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尤其是在体内有着烈风黄沙这种最是狂暴元力的情况下,那种被激荡起来的欲念想要死死捏住,真是个难。 尤其那个贱人时不时的还要来自己面前演上一出活春宫。这种三观上的强刺激,加上心理上的冲动,真是比受刑还要让人煎熬。 秦洛正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此时要不要起身?还是再等上两天,暗里把一切都布置妥当了,再给那些人一个惊喜? 正在此时,就听着门外有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同时还夹杂着男女的嘻笑声。 “又来?”秦洛心中哀叹。 “且不嫌烦?”
对方的阴暗心理他倒也能把握几分。秦柏那头猪,做这事情无非是寻个刺激,当着人家男人的面,心理上会获得一种变态的满足。那怕对方是一个听也听不到,看也看不到,身上甚至可能连一点感觉也没有的活死人。 至于徐燕,心思恐怕就要复杂的多。 报复自己这个使其备受冷落的夫君。投其所好,笼络住秦柏这个太子的心。还有就是她的那个儿子,那个被记在秦洛帐上的孽种。 这是个极有心计的妇人,心思谋划之深,若不是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成了活死人,再也没有办法将她的秘密泄露出去,秦洛怕是也难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在得意时总是有一种要将心中的得意讲与他人听的冲动,即使是寻不到一个能够保守秘密的好听众,寻个树洞也是好的。 不过在徐燕来说,秦洛可是要比一个无知无识的树洞要好的多。虽然在她心里,他也一样是无知无识。 只因秦洛是他所有谋划中的关键一环,所以,秘密爬在他耳朵边说出来,那分得意,那份满足,无法言喻,无可替代。 一如前例,秦洛被人粗暴的从榻上扯到地上。 颠鸾倒凤。舞台总要给人家两个尽职尽责的演员让出来。 这还不算完,秦洛的脑袋被秦柏拧转过去,两只眼睛也被早已准备好的鱼胶粘起眼皮,好叫他能“目睹”床榻上发生的一切。 “作死啊!人家允了你来这房间里戏耍就已经够难为情的了,还要这死鬼看着不成。”
脸色殷虹,那一派羞涩神情天然无瑕。 秦洛不由在心中感叹一声,“好会做戏。”
欲说还休,半推半就,这才是能够拿捏住男人心的高妙手段。 “我怎么觉得,每每在这种环境之下,你反倒比别处时更加得趣呢?”
摆布完秦洛的秦柏拍手起向,一猫腰,将徐燕整人抱了起来,疾步向榻前走去。 长裙掀起,内里竟然中空。原来他们之前在前殿时,竟还有别的花样。 战起,不似沙场风云,更如金风玉露一相会,频传声声莺啼。 奈何将军早早竖降旗,鼓歇,拘得战马难奋蹄。 “太子也是越来越勇猛了,只是不大懂得怜惜人家,人家都频频告饶了,你竟还,还。”
此时秦柏正是身登极乐不曾回神,亦是吹送枕边风的最好时候,徐燕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锦被下,将自己整个玲珑娇躯都偎了进去,玉臂环项,间关轻语。 “是吗?呵呵,也只在你这里,本太子才能得此痛快,东宫那些总是无趣。”
被人夸作勇猛,哪个男人会不得意? “若非太子如此勇猛,何能一发中的,有了业儿。”
“你说的可是真的?业儿真是本太子的孩子?”
也不怪这秦柏对于秦业的出身世有所怀疑,实在是他东宫之中,正,侧太子妃六人,夫人,司帐等等等等,不计其数,而秦柏自己又是一个不知节制的饿鬼,东宫里头凡是个头面整齐一些的,没个不被他上了手的。 俗语说,广种还有博收,可他这般辛勤耕耘,普遍撒网,甚至不惜大量服药以维持机车动力。可是这么多年下来,竟然不曾有一粒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