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上这情况。除了怨气上身之外，最严重的就是解体！魂魄解体。之前就发现她身上有两魄不是自身的。刚刚绿色怨气就是从那两魄冒出，自内而外，不断蔓延。而她的魂魄渐渐有淡去的意思。“救我！周大哥，我不想死呀！”

安凝霜也发觉不对劲了。她越来越难控制身体，貌似裂开似的。“回瓶子里去。”

周浩冒出个想法。“回不去呀！”

安凝霜脸色发苦。“别急，我抽取你两魄试试。”

周浩翻出本手册，上面有方菲写的道法。抽魂去魄倒有记载。或许方法不太对，又或许是太生疏，周浩弄了许久才算拽出那两魄。抹了把汗，终于把安凝霜重新收回瓶子里去。收拾了番之后，周浩离开了李家。他得找N城鬼市。李翼说过合魂术是从巨石村程老头那学来的。刚才网上查过，N市压根就没有这村子。想来是修练界才知道情况。想打听修练界的事儿，找鬼市最靠谱。按照罗盘指示，周浩找到一家杂货店。“老板不在！走亲戚去了，客人请回吧。”

一个帅气的店员拦住周浩。周浩张眼一望，却发现这店员其实是个纸人。纸折店里常用的那种。“哦，我不买东西，我要进小市。”

小市就是鬼市别称。想进鬼市的生意人都这么说，店老板才会放人进去。“小市？”

纸人打量了圈周浩，“好吧。不过要登记身份。”

这是鬼市不成文的规纪，防止客人在里边闹事的。周浩取出一沓纸钱递了过去。他在这个世界哪有啥身份？魔神空间是绝密的存在，不允许他们有世俗身份。“这？你是想行贿吗？”

纸人一脸正经地说。“我只是想打听点消息绝不搞事儿。”

“哼！你们个个都这么说！”

纸人板起脸孔。“哦，那你看看这个行不行？”

周浩亮出山斧。斧刃上的蓝茫很是刺眼。“这……”纸人还想说些啥，只是它着实很害怕山斧，“好吧，千万别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