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心里堵呗！不过，她的第一次不早给了他吗？这事又不好跟他说。“王爷不用这般冷嘲热讽，昨晚上我是因为你才中了媚药，你也中了药，我们是相互需求。”

“我不是第一次，你也不是，你又不吃亏。”

楚枭气笑了，她还敢伶牙俐齿说他？“本王是有家室的男人，不是第一次很正常，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没落红，纪染月，你一个姑娘家不觉得羞耻吗？”

纪染夜脸红，看上去觉得挺羞耻的，“哼！有些女人是没落红的，并不是落红了就代表贞洁。”

“……”楚枭愣了愣，转眼女人已经一眨眼跑了。“王爷。”

黑鹤竖起耳朵偷听了一下，昨晚上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没有想到今天却吵架。纪三小姐不是清白之身了吗？不可能啊！她都没有嫁人，怎么可能不是黄花大闺女。楚枭心里郁闷又堵的慌，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查一下有些女人，是不是不会落红。”

黑鹤差点被口水呛死，这种事情要怎么查啊？他也没有经验。“那你不会去问有经验的人？”

楚枭没好气道。黑鹤委屈。一旁暗卫黑雀道：“王爷心情不好，这次又被女人强迫睡了，你就别往伤口上撞。”

“昨晚上怎么回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千万别说出去，否则笑小命不保。”

楚枭额头青筋暴跳，“你们两个自己去领罚三十军棍！”

……“三妹妹，你真的治好了太后？”

纪染夜一口气跑出宫，回到将军府。纪雲在前院拦住她。“嗯，太后得的不是什么太大的病，吃点药就好了。”

“二哥，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休息。”

纪染夜昨晚上被男人折腾到很晚才睡。现在只想回去补一觉。纪雲瞥了眼她脖子，眼眸微眯，笑道：“没有想到福宁宫蚊子这么厉害，三妹妹你被叮咬，一夜没有睡好吗？”

纪染夜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今早起来没有注意脖子上被弄了几个痕迹，“是啊！很大的蚊子，咬得我睡不着。”

“在福宁宫，担心要是治不好太后，我心里压力也大。”

纪雲没有多想，就觉得她脖子上的痕迹不像是蚊子咬的，可在福宁宫谁敢跟她鬼混？楚枭吗？不可能，楚枭不近女色，而且他最讨厌纪染夜，她是纪染夜的妹妹，那他更不可能碰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就没有再问。“看样子你医术不错，明天跟我去趟柳家吧！给表哥看看伤势。”

纪染夜双眸微眯起，“太医都治不好，我怕没办法。”

“太后的病太后也治不好，你却可以。”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们是一家人，就当二哥求你了。”

这个纪雲真是阴险虚伪，不想柳氏和纪倾城他们上来就鄙视，咋咋呼呼的跟她吵闹。纪雲总是很客气，温和。她要是不答应，就不占理。纪染夜笑道：“好，明天二哥来找我。”

“嗯。”

纪雲又送了一些小玩意给她。是一把紫檀木扇子，挺精致的。“谢谢二哥。”

纪雲道：“是太子殿下亲自给你选的。”

“喜欢的话，你进宫跟太子谢恩吧！”

纪染夜：“……”渣男太子不知道想干什么，还真的打算娶她啊！纪染夜拿了扇子回到雪月楼。阿竺在门口守着，神色紧张。纪染夜上前，“谁来了？”

“战王爷。”

阿竺道。楚枭这么爬墙翻进来，被人发现，小姐会被人指责的。阿竺心里埋怨楚枭，却不敢赶人走。纪染夜把玩着扇子进屋，“你来做什么？”

楚枭一身紫灰色的衣服，贵气非凡，坐在她的茶几上泡茶，修长指尖扣着白玉茶杯悠哉悠哉喝茶。听到动静抬眸看她，“哪来的扇子？”

“太子送的。”

纪染夜坐下来。手中扇子被夺走。“扇子不错，本王要了。”

纪染夜瞪他，“堂堂战王，好意思当土匪抢人的东西。”

“本王回头给你送十把比这破玩意还要好的扇子给你。”

纪染夜笑道：“你来到底什么事？”

楚枭没说，他查清楚了，有些女子的确不会落红但也是清白的，昨晚上她生疏，感觉是第一次……是他因为没有见落红草率了。误会了她，可他拉不下脸来道歉。“本王想搞清楚，跟本王之前，你到底有没有跟别的男人。”

纪染夜端起茶盏喝了口，“这个很重要吗？”

“别人碰过的，本王嫌脏。”

楚枭露出嫌弃的表情。纪染夜眸色微沉，盯着他那样俊美无双的脸笑道：“昨晚不是我第一次。”

楚枭拳头紧了紧，“那男人是谁？”

“不知道，是个负心汉，睡了就提裤子不认账的。”

楚枭不知道她过去经历过什么，但听她口气好像很讨厌那个男人，“所以小宝其实是你跟那个男人生的？”

纪染夜心里咯噔一下，慢悠悠放下茶盏，“不是，王爷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说昨晚不是第一次，你和别的男人有过夫妻之实，那应该有孩子吧！”

“小宝有时候喊你娘亲。”

她的解释是，因为小宝是她带大的，娘亲不在身边，就经常会喊错。那时候他不了解她还有过这一段，就没有怀疑。现在她说了不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有过夫妻之实，那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纪染夜心里打鼓般跳的厉害，“当然不是，我……没有怀孕。小宝就是我弟弟。”

“那你是被强迫？”

楚枭眉头拧起，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有很多秘密，不太老实。“嗯。”

纪染夜憋红眼角，眼泪快掉出来，“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隐瞒你。昨晚上我也不是故意的，是我实在控制不住……才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