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我,你知道吗?”
姜然然在电话另一端,手指头翻飞,皱着眉头,红着眼圈。打了一行字。她是绝对不能让默默继续被那个男人骗了的!哪怕默默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姜然然这几天都自闭了,整天闷在家里悲伤郁闷,脑子里总是不停地冒出,那天那个男人吻她的画面。信息弹在聊天框内,舒默水汪汪的眸子充满了疑惑。什么?“他吻了我。”
?舒默一下子不明所以,‘他’是谁啊?她挠挠小脑袋,琢磨着姜然然说的‘他’是谁?她根本就没往江凌勋身上想。几秒钟后,舒默小脸上挂起一抹坏兮兮的姨母笑,姜然然说的,肯定就是张熙了。然然还是没抗住呗?到底是和张熙在一起了。“哇咔咔咔。”
舒默给好闺蜜发去一个坏笑的表情。她在笑什么呀?是不是气的精神失常了?姜然然刚才都哭了,害怕这件事影响她和舒默的友情,结果看到这条信息当场愣住。“然然,以后我们仨要幸福的在一起,”啊哈哈哈~舒默仰着小脑袋笑出一声,太好笑了,张熙居然吻了然然。她的两个好朋友接吻了,想想那画面都好笑。姜然然看着舒默发来的信息,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三个人幸福的在一起?这是神马骚操作!!他们三个怎么可能在一起?一夫两妻?“你有病呀?”
姜然然气的给舒默发信息。舒默也不甘示弱:“你才有病,小气鬼。”
难道然然和张熙在一起了,三人小组就要把她排除在外了么?真是小气鬼,谈个恋爱连朋友都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大晚上的,姜然然盯着手机屏幕,气的差点咬手机一口。电话另一边,舒默也气鼓鼓的白了手机一眼,“小气鬼,白白当了一次我最爱的女人!”
“……”这时防盗门响起乱七八糟开门声。“凌勋,你不是没喝醉吗?钥匙孔在这里,这里……不要乱插……”防盗门关着,门外传来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这准度并不像能让女人怀孕的样子。”
五六位年轻男人,都是江凌勋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们几个也都是豪门阔少,以前都是跟在江凌勋身后的。平时在外面都很庄重沉稳,但兄弟几个私底下就挺欢脱。今天晚间江凌勋下班,这几个人合伙儿,打算把江凌勋灌醉,然后送回来。当时他们说是为了庆祝江凌勋脱单,但实际上是利用送江凌勋回家的机会,看看他媳妇儿长什么样。毕竟今天他们提议了N次,让江凌勋给舒默打电话,叫舒默去饭店,江凌勋都没答应。为了把江凌勋灌醉,他们五个人目前,个个满脸酡红,眼神都迷离了。但是……很不幸的是,江凌勋一点儿都没醉。这谁能服气?不过他最后散局时,还是答应他们来家里坐一坐了。江凌勋俊颜面无表情,很冷静的模样,只是手里拿着钥匙,左怼右怼,就是怼不进钥匙孔。“我还不信了,给我!”
封恒飞想抢过钥匙,要试着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心说江凌勋又没喝醉,怎么门还打不开了。江凌勋面无表情,大手一扫,拒绝封恒飞。深邃的黑眸死死的盯着钥匙孔……这时,舒默打开了房门,当即听到一句醉酒的声音。“哥,你要是在床上也是这样,就有点~嗝~就……”陆云霆打了个酒嗝,“就有点拉胯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舒默小脸一下子通红,惊讶的看着门口的几个男人。几个男人立刻表情恢复成一如既往的沉稳,一齐朝舒默露出微笑。他们几个虽然喝醉了,但审美还在线,眼前的女孩子皮肤雪白通透,五官里还有稚气,气质却美的夺目。有点甜,有点软,却也有着一丝特有的性感气质。性感和稚气混合在一起,仿佛是诱人的天使。“哥哥,你喝酒了?”
舒默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江凌勋。“没。”
江凌勋声音低沉,还真听不出喝了酒。只不过他看着舒默的目光温柔极了,唇角还上扬~舒默又看了看封恒飞,这些男人里,她只见过封恒飞,就是那位卖保险的大叔。“他没……没……没……”封恒飞的醉醉的露出一抹报复性的坏笑,“没……少喝。”
“!”
!。舒默无语。“哎呀,恒飞,你找死吗?你怎么能气你嫂子?”
陆云霆醉醉的迈出一步,上前就想拉住舒默的手。“老婆,只有我没喝酒,我是不是很乖?我们回去休息吧。让他们滚吧!快把门关上。”
陆云霆是江凌勋朋友里,比较开朗的,平时就喜欢闹着玩。江凌勋俊颜顿时冷冰冰。还没等他踹陆云霆,一个叫白泽的阔少bia~一巴掌抽在陆云霆脑袋上。“你找死啊?什么玩笑都开。”
“来,都站好!”
白泽让几位阔少站好,一齐鞠了一躬:“嫂子晚上好。”
其实他们几个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主要是今天为了灌醉江凌勋,结果把他们自己都灌醉了。江凌勋绷着俊脸进门,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了。“哥,哎?你好无情……”陆云霆手伸着,差点被门夹着。他还没进屋子和小嫂子说话呢,你就关上门,这样好吗?“消停点儿,一会凌勋生气了,”白泽醉醉的扯着陆云霆西装后衣领,把他朝楼下拖去。几名阔少,见状也一起下楼。“凌勋的媳妇儿真好看。”
陆云霆座上豪车,叹了一口气,“哎,没想到我们兄弟几个,最没可能结婚的,却最先结婚了。”
他们几个兄弟,都和女人谈过恋爱。豪门世家里的小姐,亦或是演艺圈的女演员,都交往过。只有江凌勋一直单着。这一直单着的人,就很是出其不意。“那女孩怀孕了。”
封恒飞忍着醉意,冷静的说道。“嗯?”
几位阔少目光都朝封恒飞投去,他们有些诧异。“算是奉子成婚吧,你们知道凌勋那个人,和我不一样。”
封恒飞叹了一口气。几个人没再搭理封恒飞,他说的没错,很有自知之明。楼上,刘姨看江凌勋回来了,瞧着少爷不像喝醉了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平生还没见过少爷喝醉。于是她恭敬的告别后,拎着她的爱马仕包包,离开了出租屋。不过,刘姨毕竟是刘姨,有些细节之处只有舒默能发现。“哥哥,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舒默扯着江凌勋坐在沙发上,小脑袋歪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