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踹着门:“呯!呯!”
他每踹一下,郝欣如心都要嘟嗦一下,嘴里还禁不住要发出惊恐的尖叫。“呯!”
踹了好一会,陆华林才把门给踹开。他脸色狰狞地看到蹲在地上,浑身湿透,满脸通红的郝欣如,吞了吞口水,两眼发直,看着坐在地上的郝欣如,一脸玩味出声:“怎么样?郝欣如,是不是很难受啊?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这时,他反而没有那么猴急了。这里是他的总裁办公室,郝欣如这个样子,只能任他宰割了,他还急什么?他拿出手机,开始录制视频,把郝欣如坐在地上那个迷人的醉态全部拍下来。看着自己录制的这个迷人的视频,他得意地笑了。他蹲下身,看着双手抱着膝盖的郝欣如,强行把她手拿开,随手一撕。郝欣如的衬衫瞬间被撕开,露出白色的小衣,还有红透的肌肤。“完美,太完美了。”
陆华林欣赏着郝欣如的身体,也没着急,他要等,等郝欣如受不了,求他帮助,他再帮她。“郝欣如,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你解决。”
陆华林不断用言语刺激他,还向她身上伸咸猪手。郝欣如只感觉到头晕,体内十分难受,她想开口,但本能告诉她,死也不能求他。她不仅不求他,还伸手挡开陆华林伸到她上身的咸猪手。她咬着舌头,刺痛神经,让自己保持最后一点理智。她知道,童杰快要来了,她无论如何都要挺住。这时,童杰在手机百度上搜索到建兴集团的地址,导航着一路闯红灯,以最快速度开过来。为了救人时隐身方便,他把车子停在大厦一侧一个隐蔽的角上。童杰带着滔天怒意冲进建兴集团大楼。但冲进大堂,却看不到楼层办公室分布图,不知道总裁室在几楼。童杰找到一个探头照不到的地方,走到一个保安前面冷声问:“总裁室在几楼?”
他真像一只野狼,双瞳血红,身上有着可怕的杀气。保安一看,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叉腿挡住他:“在六楼,你想干什么?”
童杰伸手轻轻一掸,把这名保安掸飞出去五六米,倒在地上。保安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迅速呼叫支援:“有人闹事,快来人!”
马上,十几个手持电棍的保安冲过来。童杰手指一点关元,身子顷刻消失不见。“咦,人呢?”
那个保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惊得目瞪口呆。冲过来的十几个保安立刻分散开来,在大厦里寻找起来。童杰隐身后,不能再乘电梯,只好直接冲到楼梯口,放轻脚步朝六楼冲去。他知道晚一秒,郝欣如完美的身子就会多一份被侵占的危险。冲上六楼,童杰一眼就看到总裁办公室。这时在办公室里,陆华林已经把郝欣如拽出来,抱到沙发上。郝欣如仰天躺在沙发上,衣衫褴褛,扭着曼妙的身子,一脸难受,快要失去最后的理智。陆华林宛如猫戏老鼠一般,脸上带着戏谑:“郝欣如,你快说话,快叫啊,快求我啊,我最要听你求我,再叫唤,那才开心,听着才来劲......”郝欣如紧咬嘴唇,身体快承受不了,但还是咬牙切齿支持着,一直没有开口。“呯!”
反锁的总裁室木门瞬间被踢开,木门轰然倒塌,一个神色冷厉,脸上鼓起青筋的男子冲进来。“你,你是谁?”
陆华林听到响声,转身看去,看到木门轰然倒下,一个冷酷男人冲进来。瞬间,他感到房间温度骤降,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啊?是你。”
童杰走过去,见是情敌陆华林,身上的杀气更盛:“原来是你,你还贼心不死!”
童杰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郝欣如,她浑身湿透,衣衫凌乱,心中怒意飙升,伸手到身后,掌心内出现两根银针。陆华林看着满身杀气的童杰,心中升起死一般的恐惧,吓得浑身发抖。这时童杰简直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杀人魔鬼!“童家余孽,不,童杰,我没有得逞,我,我错了,我愿意赔钱。”
陆华林知道今天死定了,但还想作最后挣扎,用钱换命,便曲膝朝童杰跪下,拼命叩头。正要用银针刺瞎他眼睛,再杀他的童杰闻言一怔。他不贪钱,但这家伙并没有得逞,可以饶他一命。再说,郝欣如正缺钱,趁机给她弄一笔钱,也不枉她吃这个苦头。“赔钱?赔多少?”
童杰冷声喝问。陆华林见童杰松口,像快淹死之人见到一根救命稻草,抬头看着童杰:“赔,赔一千万,你看行吗?”
“不行,一千万太少,两千万。”
“好好,两千万就两千万。”
陆华林一口答应,马上拿出手机:“我扫你一个微信,现在就转给你。”
童杰犹豫一下,拿出手机让他扫微信。加好后,陆华林立刻给他转了两千万。童杰收到钱,才想起陆华林是陆家富少,而陆家确定参与了灭童,连龙大仙也证实了,身子一个激凌,立刻改口:“陆华林,你父亲是不是叫陆千山?”
陆华林一愣:“是的,怎么啦?”
童杰眼睛顷刻冷厉起来:“我调查得知,你们陆家也参与了灭童行动,还抢了童家资产。”
“我这阵太忙,没顾利得上来找你们算账,你倒主动撞到我枪口上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赔了钱,我也不能饶你。”
“啊?”
陆华林吓得惊叫起来,额上顷刻沁出一层热汗:“我,我是陆家人,可我们陆家没有参与灭童。”
他拼命抵赖:“我问我父亲的,他说根本没有,是高家参与了灭童,你搞错了。”
童杰身上冷气再现,眼里的杀气又喷射而出:“你们参与了灭童,还嫁祸于高家,卑鄙之极,我岂能饶你?”
“我们两家是仇人,你这样对待郝欣如,也有复仇的意思在里边?”
“没有,真的没有。”
陆华林吓得泪如雨下,拼命叩头:“我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