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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火山上轶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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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承包人,第一承包人不在本地,是一个外地的木器商。他是二手承包人,也就是说他是从第一承包人转包过来的,他的签字根本不起法律效用。这一句话在人群里炸开了锅,人群一下子被激怒起来。有人上了扯住承包商开始理论,争辩道理。执勤的人员赶紧劝解,怕事态闹大,但是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了。人们的情绪开始失控,除了大声叫骂还有人开始打砸管理方的窗户和承包商的汽车。这时,一辆小车飞快地赶到,市里派来了一位信访办的领导来解决问题。在领导的车后,同时也跟来了军用卡车,上面蹦下来一大群手持荷枪实弹的武警。在后来官方媒体报道时称,不知真相的群众在市领导的劝解下表示理解,就都很快地面带满意的笑容纷纷离去。但具传闻就根本不是那个样子,据现场一位工作人员过后证实:当时局面混乱不堪,愤怒的群众和管理人员扭打在一起,承包商被打折了一条腿躺在地上“嗷嗷”的嚎叫。最后,还是武警手中的催泪瓦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鸣放垂泪弹,驱散混乱的人群。而所有的这些吴子凯和老族长都未能有幸参加,因为张琴师又失踪了。张琴师虽然能识别出吴子凯打算探知他秘密的诡计,但实际上他心灵的深处已经处于关闭状态。他每天除了鼓捣他那把破旧的葫芦丝外,唯一接触的人就是李琴师了。尽管李琴师衰老的要命,但仍旧拖着不灵活的双腿坚持一天两趟来探望他,陪他聊天,研讨的内容仍旧是葫芦丝。现在,他们两个不在以比拼吹奏为目的,而是打算在本地开上一家乐器行,主要经营民乐器件,特别是要以葫芦丝为主。这样就能把他们俩喜爱的乐器推广到整个冷泉壶,这样既可以打发掉彼此孤寂的时间,还能找到彼此共同的快乐点。他们在一起无限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并且看到了一个和谐发展壮大的一个城市。李琴师还帮张琴师擦擦洗洗,帮他修好破损的葫芦丝并神兮兮告诉张琴师另一个秘密:具可靠小道传闻,一小撮人正在秘密谋划抗议政府行为,其中不乏有原来的职工在挑拨离间疗养员和管理区之间的关系,他们正在加紧这种矛盾的激化,以图事态不断地升级恶化。当张琴师一个人留下来的时候,就经常进入一种梦幻的状态,他梦见自己就和游戏中超级玛丽通关一样,先过一道山,再钻一个洞,然后蹦蹦跳跳没完没了爬山钻洞。这样,周而复始反复不停走下去,直到他走进一个洞里,拐进去还是一个相同的洞。这样,他就走进了无数个相同的洞穴,在洞穴最终端看见了李琴师在吹他的葫芦丝并向他示意的笑了一下。他这才忽然想起自己忘带葫芦丝了,他就奋力地逐渐的苏醒过来,就像回放中录像一样,从一个洞退回另一个相同的洞,直到走完漫长的回头路。也就是在抗议的头一天晚上,张琴师抄起他那把葫芦丝去找李琴师了。直到后半夜,吴子凯和老族长才从晒场李琴师的坟墓旁把他拖回来。就这样,他们第二天早上都睡过了头,未能去参加管理区的抗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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