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500条的狗狗又该收获狗宝了,却在这当口出现了盗狗的事情,张大雕哪敢怠慢啊!要知道,凡是编了号的狗狗都被政府记录在案了,一旦去向不明,那可是不好交代的。如今,通过老爷子的运作,斧溪村的“编号狗”已经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连张大雕都不敢私自杀狗取宝,更遑论别人了。这里不得不说一句,狗宝是国家急需的储备资源,张大雕可以培植,也可以赚钱,但必须和国家交易,而且要接受国家的保护和监督,这是特权,也是管制和约束。当下,张大雕带着黄蕾急匆匆赶到小蝌.蚪家,路上他也没报警,因为民.警肯定早就在往小蝌.蚪家赶了。张大雕和黄蕾是冒雨赶到小蝌.蚪家的,当时,整个小蝌.蚪家都被警戒线围了起来,看热闹的村民们只能打着伞聚集在警戒线外。“怎么回事,有多少条编号狗被.盗了?”
张大雕一进入警戒线,就见小蝌.蚪张皇失措的哭泣着,冯矬子和他瘫痪的老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对冯矬子来说,自己一家深受张大雕大恩,几乎一月之间就脱贫致富了,而自己一家就为张大雕养几条狗而已,结果却让人给偷了,这张大雕要是雷霆一怒,斥骂罚款那也就罢了,顶多被打回原形,可如此愧对张大雕的恩情,良心何安呢?此刻,民.警们在紧张的勘查现场,见了张大雕,所长万无一和张二雕急忙挤了过来,前者汇报道:“张主任,只有一条编号狗被偷了,但却是第一批唯一一条没有死亡的九号狗。”
张大雕浑身一震,问小蝌.蚪:“什么时候被偷的?”
小蝌.蚪大哭道:“还没天亮的时候,那会刚开始下雨,我正准备给狗窝添点破棉被,回来的时候发现墙壁有个洞,一数狗狗数量,却发现九号狗狗不见了,一定是被坏人偷了,哥哥,你一定要找回狗狗啊,那条狗狗的肚子里一定个大大的宝贝!”
“别哭,放心吧,哥哥一定会找回狗狗!”
张大雕看了看狗窝,果然发现土坯墙有个大洞,而在另一个角落里,还有被褥凌乱的木板床,顺口就问了句:“你在这里睡的吗?”
小蝌.蚪点头道:“晚上要照顾狗狗,所以我一直都是和狗狗一起睡的。”
“辛苦了!”
张大雕有些感动,这丫头已经把养狗当成天大的事情来做了,难怪出类拔萃。万无一急切道:“张主任,偷狗的人趁着下雨天动手,明显是怕警犬追踪到他的气味,我们想要破案有点困难啊,你看是不是请求刑警队支援!”
“等刑警队的人来黄花菜都凉了!”
张大雕怒声道:“敢偷我张大雕的狗,就算他躲到地缝里老子也要把他揪出来!”
说话间,张大雕同时开启千里眼和顺风耳,目标锁定九号的影像。很快,听觉和视觉同时变成触须极速延伸,只几个呼吸间,张大雕就看见九号狗被藏在一堆柴垛里,狗嘴和四肢还被布带捆绑着,发不出叫声来。那柴垛的位置在斧溪五组的边缘地带,紧靠斧溪七组的河边,是一座砖瓦房的屋后柴房,柴房后面也是斜坡和竹林,而砖瓦房的主人化成灰张大雕都认识,那就是被打入黑名单的钉子户之一,老光棍曾麻子。这龟儿子嗜赌成性,整天都耗在村里的小店里打牌,赌品还特差,脾气又特臭,还猥琐恶心,几乎是人憎鬼厌,大姑娘小媳妇更是恨他入骨,关键是,这曾麻子几年前暴因为一点小事打过张大雕。发现九号狗还活着后,张大雕暗中松了口气,怒喝道:“马上调集所有警力,给我火速抓捕斧溪五组曾麻子,他若敢反抗拘捕,一枪击毙,出了事老子负责!”
一听这话,全场都吓了一跳,心说,就算曾麻子是偷狗贼,那也不是死罪啊,反抗拘捕居然要击毙,难道一条狗比人命还值钱?这话还真说对了,估计九号狗真的比人命值钱!万无一却不管九号狗值不值钱,他只知道,找不回那条狗自己要吃不了兜着走,而张大雕背景深厚,有他顶着还怕个屁啊。当下,他火速召集警力,杀气腾腾的直奔曾麻子家。张大雕与村民们也紧随其后,不多时就到了曾麻子家门口,只见张大雕大吼一声:“把屋前屋后给我包围起来,不得任何人出入!”
“是!”
民.警们带着跑二排的迅速行动起来,连村民们都被张大雕的气势所慑,配合着民.警们负责外围的警戒!这一番动做,自然惊动了屋里的曾麻子,他惶然不知所措的跑了出来,惊叫道:“你们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张大雕大喝道:“拿下!”
民.警们顿时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其中一个民.警更是首当其冲,一脚把曾麻子踹得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其他民.警蜂拥而上,或脚踏,或手摁,甚至抓头发箍脖子,三两下把曾麻子的手脚反方向拷了起来,然后粗暴的拖着他来到张大雕面前。“老子叫你偷!”
新仇旧恨之下,张大雕暴怒的一阵猛踹,直踹得曾麻子杀猪似的翻滚惨叫,嘴也破了,牙也掉了,额头还擦破了好大一块皮!张大雕一边踹一边吼叫:“狗曰的,你特么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老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