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我看不清,你要不把腿再分开点儿?”
一个年轻的小伙儿,半蹲在木板床边上,一本正经地说。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村妇。她叫刘杏花,村里人都管她叫刘嫂。玫红色的裤衩,紧紧地贴着她粉白色的大腿。圆润丰满的身材,将灰色的汗衫绷地满满当当。宽臀细腰,双腿并拢后严丝合缝,看着就像个沙漏似的。“大…大兄弟,俺家里还有男人呢,这样…不…不好吧?”
刘嫂刻意提高了声调,视线一直在往诊所门口偷瞄。可小伙儿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小伙儿叫张浩然,二十出头,是刚从县里调到桃花乡的村医。村医可不好当,人和牲口要出了什么毛病,都归他管。“这有啥不好的?不孕不育是大事儿,不看清楚我怎么帮你?”
他伸手扶住刘嫂的双腿,轻轻一掰,将刘嫂的腿给掰开了。刘嫂红着脸,轻哼一声,没有抵抗。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肆意摆弄。“大兄弟,要不咱先号个脉啥的?”
孤男寡女,看的还是妇科,所以张浩然必须得让对方放心:“呵呵,您别紧张,号脉可诊不出不孕不育,得检查!”
说着,张浩然就在刘嫂的大腿根部按了按。大腿肌肉非常紧实,弹性也很好。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而且还是在乡下生活,能保养的这么好,确实难得。“大嫂子,放松,我要用力了。”
刘嫂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还把心里话都问了出来:“啊?用…用力?”
可不等刘嫂反应过来。张浩然就加重了按压的力度。“唔嗯!”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而她恰恰最怕人碰她的大腿根,稍有刺激,她全身就发颤。“怎么?疼么?”
刘嫂咬着嘴唇,将头偏朝一边,摇了摇头。张浩然刚才的力度,对她来说不仅不重,反而恰到好处!轻微触电般的刺激感,像潮汐般一阵又一阵地传来。刘嫂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大腿微微发颤,臀部肌肉也收紧了。反复几次后,她整个身子都扭动了起来,连哼带喘地说:“大兄弟,俺有点儿……有点儿……”“有点儿酸是吧?那我慢一点儿,很快就好。”
酸个屁!刘嫂气坏了,可又不敢明说。她现在巴不得张浩然再激烈一点儿,时间再久一点儿。可张浩然手上的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每次刚按揉到边缘处,动作就戛然而止。他完全没注意到,刘嫂的指甲都快抠进床板里了!忽然,刘嫂股间一颤!她正打算夹起双腿,张浩然却停止了按压。他站起来转过身,从桌上的药箱里拿出了纸和笔,边写边说:“大嫂子,我刚来,啥也没准备,您过些日子再来一趟,记得叫上大哥一起。”
此时,刘嫂依旧躺在木板床上,呼吸非常急促。薄薄的汗衫,领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汗衫的褶皱贴在胸前,起起伏伏,像两座布满沟壑地小山一样。刘嫂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脖颈。她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不过,并不是还没缓过劲。而是劲头正盛!“嗯……!”
刘嫂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闷哼。见刘嫂喘的厉害,张浩然连忙按住了她的小腹。“咋回事儿?大嫂子,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哪儿不舒服么?”
刘嫂按住张浩然的手,引导他缓缓向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胀……胀的难受!”
一听刘嫂连句完整话都说不清楚,张浩然有些迷糊了。难道刘嫂还有别的毛病?“嫂子,您别着急,我……”不等张浩然把话说完,刘嫂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搂住了他!她媚眼惺忪,滚烫的脸颊,向着张浩然靠过来。“对!对!望也望完了,快闻闻吧,然后给俺说说,是哪儿有毛病?”
张浩然浑身一颤!这感觉……明摆着是挑逗!傻子也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大嫂子!您先冷静……”“不闻了是吧?那就快问,俺啥都告诉你…都告诉你!”
刘嫂贴着张浩然,双手越收越紧。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来这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张浩然想往后躲,可刘嫂丰腴的大腿立刻就勾住了他的腰。“俺这地旱死了,你快帮俺播播种子、浇浇水……”刘嫂的腰一直在扭,大胯死死地咬住了张浩然!一股湿热感传来,勾魂的气味,不停地往上蹿。刘嫂一边喘,一边焦急在张浩然耳边低声道:“姐就想要个娃,你快把皮带解开!再磨蹭就没时间了!”
反正也被撩出了火,刘嫂打算干脆一次泄干净,免得天天想。可张浩然是村医,这种事儿,他绝对不能做!“大嫂子,这事儿有办法治……对了!大哥!您让大哥来一趟,我给他也瞧瞧!”
这不提还好,一提刘嫂就来气!她男人二牛,太窝囊了。每次打算要孩子,二牛蹭两下就完事儿。哪会像今天这样,浪涛跌宕,有起有落!刘嫂早就憋坏了!只不过阴差阳错,没等她主动撩拨对方,自己反倒被开了瓤。刘嫂越想越来气,越动越来火!“俺家男人跟打湿的祡禾似的,光冒烟不见着。不像你是把新柴,俺稀罕。”
说完,她又从正面紧紧地抱住张浩然,大腿来来回回地在他腰间蹭着。这身段着实撩人,张浩然也隐隐有些忍不住了。皮带扣是他最后一道防线!张浩然喘着粗气,还想再劝劝对方:“刘嫂…刘嫂…您把大哥叫来,我能治好他!”
刘嫂不断地把腰往前顶,模样煞是着急。在昏暗的灯光下,两条漉漉的腿,泛着诱人的光泽。玫红色的裤衩卷着边,深深地勒住了大腿根。此时刘嫂的视线,时不时地往房门方向偷瞄。见张浩然迟迟未动,她干脆解开了裤扣,十分焦急地催道:“门都开了,你倒是快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