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把联邦主席的态度告诉苏航。“嗯，至少他很理智。”
苏航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不过，我们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想在御兽宗增加项目？”
“没必要。现成的第九局干嘛不用？多浪费。”
苏君昊一拍大腿，“对呀，联邦最优秀的觉醒者可都在第九局。”
“九州出现秘境，联邦范围内应该也有。我们派精英小队出去寻找，组织大家进去试炼。”
“这个主意太好了，只有实战才是提升异能最好的方法。”
苏君昊屁股还没坐稳，又出门了。他虽然把第九局交了出去，可联邦主席并没有任命新的局长，也没有公开免他的职。只要脸皮厚点，回去继续上班，谁也说不出什么。何况，第九局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花了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要不是那些老家伙针对苏航，他还真舍不得丢下不管。苏君昊的回归，让低迷了很久的第九局重新焕发生机。洛凡带着零号小队，亲自到大门口迎接。面对洛凡，苏君昊多少有些尴尬。当初还是他逼着联邦主席把洛凡留在第九局的，摆明了就是把他当人质。可洛凡似乎并不在意这个质子的身份，始终兢兢业业，做好每一次任务。正是因为这样，苏君昊也格外关照他。“局长，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洛凡脸上的笑容总是温润如玉，小小年纪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这么沉稳的。苏君昊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召集所有小队，我们开个会。”
“是。”
第九局一共有一百零一个小队，每个小队五个人。这样看来，第九局的人实在不算多。可是，第九局代表着联邦的最高战力，在精不在多。两个小时后，所有成员全部到齐。包括苏航也到达了现场，洛凡跟他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今天的会议由苏航主持……”苏君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凭什么？他算个DE呀？”
“刚刚通过新人测试，有什么资格主持会议？”
“局长，给自己儿子铺路，不用这么明显吧？”
身为第九局的成员，这些人已经习惯了被追捧，习惯了眼高于顶。苏航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直接进入重点。“我今天是给大家送福利的，不想要的可以立刻离开。”
听说有福利，大家眼里依然闪烁着不屑，但却没有人真的离开。苏航也不废话，直接把复印好的九幽天辰诀每个小队发了一份。“大家可以先打开第一页，了解一下武者的等级划分。”
“这还用看？等级划分这么简单的事，读过小学的人都知道吧？何必故弄玄虚？”
“真当我们是没见识的乡巴佬呢？随便拿点狗屁不通的东西就来糊弄我们？”
大家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双手却诚实地打开了书的扉页。随即，所有人都张大嘴巴，空气里不断传来急促的呼吸声。“看到了吧？和你们在小学课堂上了解的等级有很大差别。”
“这怎么可能？我们从来没见过比至尊级巅峰更高的觉醒者。”
“就是，这不是拿来故弄玄虚的吧？”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苏航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愿意相信的留下，不信的可以离开了。”
很多人挪动了一下脚步，又停下来，全都看向苏君昊。苏君昊眼底也满是失望，“想走就走吧。”
“呼啦”一声，散了一大半，最后留在办公室的只有十个小队。除了零号小队外，都是排名靠后的小队。他们也不见得就真的相信，只不过在第九局的处境不乐观，留下来赌一把，并没有什么损失。苏航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既然你们留下来，从今天起就要严格遵守我的训练计划。有异议的，现在可以离开。”
底下传来一阵窃窃私语，随即又走掉五个小队。苏航神色始终清淡，他给大家的机会是平等的，他们自己放弃了，怪不得谁。“好，留下来的各位先到我这里来领一颗至尊级聚能丹，并在指定地点闭关。”
“什，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是至尊级聚能丹吗？那是我配服用的吗？”
所有收到至尊级聚能丹的人都红了眼眶，包括洛凡。苏君昊打开最高级别的修炼室，让他们可以安静地吸收这颗改变命运的至尊级聚能丹。那些退出，却没走远的队员一窝蜂地涌回来。“那个，苏航，我不退出了，我完全服从你的安排。”
“对对对，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打鸟我绝不撵鸡。”
“刚刚我是一时糊涂，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苏航冷冷地看着这些无利不起早的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晚了，都是成年人，应该能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苏航，我们才是第九局的中坚力量。你把至尊级聚能丹给那些垃圾，怎么有给我们更有价值？”
“你眼瞎吗？他们那种货色，怎么配服用那么高级的灵药？”
苏航冷哼一声，“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真不知道愚蠢的到底是谁。”
“你，苏航，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我们才是联邦的支柱，是联邦最高战力。”
苏航眼里的不屑简直凝成了实质，“是谁给你们的自信？要么这样，你们一起上，只要我挪动一步，算我输。”
“苏航，你可别托大，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你我们可不负责。”
“就是，我们几百人，一人一下你都接不住，还一起上？你是猴子派来逗逼的吗？”
苏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光口嗨有什么意思？动手吧？赢了你们一人一颗至尊级聚能丹。”
听说有机会得到至尊级聚能丹，所有人眼里都蓄满了疯狂。开始还有人顾及苏航是局长的儿子，没有下死手。现在，脑袋一热，什么都忘了。面对一张张，扭曲，贪婪的脸，苏航的眼底只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