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寻走后,段樾辰并没有去律师事务所,将车驶入福康医院的地下室,乘着电梯来到了三楼,妇产科。段樾辰的出现,让整个三楼引起轰动。“长得帅不是你的错,但你的出现拉低了医院的工作效率,就是你的问题。”
苏景尧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身材高挑,肩宽腰窄,跟段樾辰一样是个人见人爱的帅哥,要是说出点不同之处,那就是段樾辰浪荡,苏景尧稳重。他俩是同一所大学的,一个是法律系,一个是医学系,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成了好哥们。在大学时就被人称他俩为黑白无常,所到之处,无一幸免。段樾辰看向门外抛了个眨了眨眼,勾唇笑得魅惑,不嫌事多的朝姑娘们摆了摆手,门外又是一阵尖叫。苏景尧白了他一眼,大步过去将门关上,继续翻阅他手中的病例。“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我命根被人踢了。”
苏景尧看了他一眼,嗤笑道,“那你走错地方了,我这是妇科,男科在四楼,上楼梯左拐,不送。”
“你就不好奇谁踢得?”
段樾辰挑眉问。“女人呗,难道是男人?”
“不但是女人,还是我老婆。”
“卧槽,谁这么倒霉!”
苏景尧顿住手中的动作,口无遮拦脱口而出。段樾辰明显听见了,却不以为然的弯着桃花眼含笑看着苏景尧,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深得他意。苏景尧察觉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两声扶了扶眼镜,换了一副平淡的口吻问,“是谁家的千金,这么有眼光?”
“周可寻。”
“周可寻。”
苏景尧再次失态,放下了手中的病例。段樾辰咧嘴笑得意味深长。“你什么时候跟她联系上的?”
“就在昨天我俩在民政局登记的时候。”
苏景尧蹙眉,“她约的你?”
段樾辰摇摇头,“不是,是我爸妈安排的。”
“听说她很玩得开。”
苏景尧又换回了成熟稳重的模样,在病历单上写写划划。他一想到昨晚她紧蹙眉头的样子,还有今早看见的那一抹,忍不住痴笑。“或许一切皆是假象。”
看他那得瑟的样,苏景尧摇了摇头,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够浪一个够渣,简直绝配。瞧了眼段樾辰脖颈上密布的红印,苏景尧掂了掂手中的书本,“看样子昨晚过得很愉快啊,但为何今早还被人踹命根子,难道是玩多了肾虚,没满足人家?”
“你错了,是因为害羞了。”
“呵,她身材不错,感觉如何?”
段樾辰摸腮思索几秒,嘴角微勾:“简直人间尤物。”
“那段大律师是不是要收心了。毕竟家有娇妻,而且不比外头的差。”
“你说呢?”
“我觉得不会。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嘛,这句话是经过认证的。”
休息时间已到,苏景尧也该工作了。段樾辰饶有兴致的撑着脑袋看着他。“像你这种泰迪一样的性子,天生的风流胚子,肯定不会为了一枝花而放弃整片森林,怎么会因为娶了个漂亮的老婆就守身如玉。”
“大学的时候我就经常看你盯着一条手链发呆,我还以为你爱上了哪个姑娘,可谁知你晚上就拉着我去酒吧泡辣妹,真的是要雷死我了,从那以后我是不信你会爱上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