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在姜若离开时就离开。顾伊念在后面喊了几声，他是连回应都没有。在大门口，他追上姜若，姜若转头怒道：“你拉拉扯扯，到底要干什么！”

“把话说清楚。”

陆南擎低声道：“若若，你该给我一个知道全部真相的机会。”

“你不会查吗？”

姜若扬眸：“你能查我们在德国如何如何，就是不肯查你爱的那个女人，你心里知道她有鬼，但你就是不肯查，你是害怕查到她真的不好，会影响你对她的爱吗？”

“若若，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想法，我查过，并没有什么蹊跷，所以我才来问你。”

陆南擎给了姜若极大的耐心。可姜若却没有耐心了，她所有的耐心，都留在他说离婚吧三个字的时候了。“南擎哥，你不知道吧，我以前爱过你。”

姜若淡淡笑了下：“但我庆幸自己没再继续爱下去。”

陆南擎早已心烦意乱，哪知姜若又说出这种话来，这简直就是炸弹一般的话，是他从没想过的话。姜若爱过他？他第一次知道。他愣在原地，连句话都说不出，直到姜若快要上楚林的车，他才快步上前拦住了她：“若若。”

姜若连头都没回，短暂的停顿已经是给他时间。“你别忘了，我们还没领离婚证，还不算真正离婚。”

陆南擎不知自己头脑一热竟然说出这句话，这并不是他原本想说的，可他原本想说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姜若有些头晕，她太累了，乍一听到离婚证三个字还懵了下，反应过来时，已经天旋地转，不知身体倒向哪一边，只听到有人在急急的喊她。“若若，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