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不过受害者的衣服上有她的指纹，也许很快就能找到她。”

苏烈嘴里嚼着饭，端详了眼姜若：“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好好待着。”

姜若看到他眼神里的肃穆，觉得好笑：“表情干嘛那么严肃？”

“我说认真的，别管，交给警察就行了。”

苏烈又用力扒了两口饭将饭盒丢进垃圾桶里，转身顺手从口袋拿出包烟，看到姜若埋头吃饭，又将烟掖到了耳朵上。“若若。”

楚林和商牧出来了，姜若盖上外卖盒子，往垃圾桶去，被苏烈截过帮她扔了：“跟吃猫食似的。”

姜若扁下嘴。“若若，我和商牧要走了，今天谢谢你陪我。”

楚林朝她眨眨眼，她无奈的摊手：“你俩好我就万事大吉了，快走吧，我收拾下也要去陆家。”

她跟苏烈打了个招呼，回了家，没耽搁换了衣服就下了楼，本想去开车，结果发现刚刚打完招呼的男人就站在楼下。她走过去，双手环抱胸前抬眼睨着苏烈：“你怎么还在这儿？”

“难不成我去给他们两个档电灯泡。”

苏烈手上夹着烟，她一过来，他就将烟掐灭了：“我今天休假没事，送你过去。”

姜若看着他的背影笑了出来。苏烈的车是最普通的国产车，问过才知道，还是二手的，几万块钱。车里有股长年累月下来的烟味，苏烈把车窗大开：“可以戴口罩。”

“那你也应该戴，这是抽了多少，命都不要了。”

姜若当然没戴口罩，她系好安全带：“我也说认真的，抽烟对身体不好。”

“你当我不知道呢。”

苏烈发动车子：“输个地址。”

他把手机递给姜若，姜若输入陆家的地址，还给他。余光瞥到中控台上扣着一个摆件，她以为是掉的，顺手捡起来摆正，摆件里镶嵌着一张照片。看穿着打扮，这照片有些年头了。更重要的是，这张照片拍在警察学院的大门口，后面还有警察学院四个大字。姜若拿过来，指着照片说：“你还去过这里，你不是真的在那里上过学，框我的吧？”

苏烈瞥了眼，忘记这张照片在车上了，他表情无异，很从容：“我妹妹拉着我拍的，她男朋友在这儿上学。”

姜若没怀疑这句话的真假，照片上，苏烈的妹妹看着很年轻，又白又可爱，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对着镜头比耶。“那能不能让你妹妹的男朋友帮我打听打听，认不认识我哥哥姜游？”

她说：“我哥哥也在那儿上过学，看你们年纪应该差不多吧。”

苏烈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下，又握紧：“我妹妹她失踪很多年了，这个忙帮不了你。”

姜若脑袋嗡了一声，看向他：“失踪？”

“很多年了，这是我们两个留下的唯一一张合照。”

姜若敛了敛神色：“我一直觉得你很像我哥哥，没想到我们两个的遭遇还这么像。”

苏烈扯了个笑，姜若安慰他：“其实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就证明他们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总有一天我们能等到他们，真的。”

苏烈还是只是笑，什么都没说。车子开到陆家大门口，前面还有一辆车，是陆南擎的，姜若让苏烈停在路边就好，下车跟他打了招呼自己进去。陆南擎的车还在等大门打开，姜若穿过旁边的行人通过的小门进去，陆南擎透过后视镜看到苏烈的车，薄唇轻抿。姜若快走到别墅，陆南擎从后面跟上来。“若若，你站一下。”

姜若停住脚步：“怎么了？”

“你还在和苏烈交往，我说的话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他不是善茬。”

姜若知道陆南擎对苏烈一直有偏见，可上次他们露营，他也没说什么啊，现在又来训她。“苏烈是什么人我现在比你清楚，再说我和谁交往是我自己的事。”

她说完扭身就走，陆南擎站在原地喊她，她也不理。